股份的哀傷!
牛精朝取代大膽浩,成了村民的討論話題,沒人關注大膽浩。至於祖屋裡麵,浩天夫妻在乾什麼沒人知道。
一早,浩宇的大兒媳,得知牛精朝舉起治安隊員,馬上去浩宇家向浩宇彙報。大兒媳說“老爺,四老爺的話應驗了,牛精朝真的很大力。不知是什麼原因,牛精朝一手舉起一個治安隊員。現在牛精朝家門口,也象祖屋門口一樣圍滿人。”浩宇說“老四果然有真本領,每次說的話都得到驗證。”浩宇老婆說“老頭子,四少說,我們跟大膽浩的兒子見麵,是不是會很尷尬?還有兒子兒媳,是不是一樣也會尷尬?”浩宇說“應該會,現在隻能讓時間去淡化。以後不該知道的事,真不要知道,我誤會了四弟。”浩宇老婆說“四少不是說,牛精朝一旦狂妄起來,三天內就會死?”浩宇說“牛精朝現在知道自己厲害,肯定會去救他侄兒,說不定牛精朝今天就完蛋了。大嫂繼續去打探。”浩宇大兒媳又去打探,浩宇老婆說“我也去。”跟著出去,浩宇也出去飲茶。
浩祥夫妻得到消息,夫妻倆也去湊熱鬨。見牛精朝門口,圍滿看熱鬨的人,夫妻倆向旁人打聽,聽了彆人說,又見村乾部的老婆和牛精朝父母,一起進了牛精朝家裡,夫妻倆也做八卦人,跟旁人一起議論牛精朝。大批治安隊員來了,圍觀的人散去,浩祥夫妻也回家。到了家裡,浩祥老婆說“老公,四少的說話很準,以後村民,會當四少是神仙來供奉。”浩祥說“不要亂說話,你咒四弟死。”浩祥老婆說“我那會咒四少,隻是想說,四少在村裡的影響力,村乾部也比不上。”浩祥說“如果牛精朝真的在三天內死,四弟的影響力馬上擴大。”浩祥老婆說“叫上二少,一起去跟四少聊天。”浩祥說“要去還是我們自己去,不要叫上二哥,他夫妻什麼也要知道。”浩祥老婆說“你說得對,不該知道的事也要知道,現在兄弟和侄輩之間,可能從此變成陌路人。如果彼此心知,什麼事都沒有。”浩祥說“你認為大膽浩會怎麼樣?”浩祥老婆說“我認為四少跟你一樣的想法,如果四少真想讓大膽浩康複,大膽浩早已經正常了,還是趙俊能看透四少。”
浩耀和兒孫,在棒子家裡食早餐,聽到街巷人說牛精朝的事,棒子說“老爸不要留在家裡,你的哥嫂肯定來煩你。”浩耀老婆笑著說“老頭子去廠,眼不見為淨,耳根清靜。”棒子老婆說“老爺安人,你們去姑姐家裡待二天,不管是哥來找還是侄來找,他們不見老爺在家裡,他們不會來,老公叫你妹夫安排好老爺。”棒子笑著打電話,小棒子說“他們不見爺爺,又會找阿嫲。”棒子女兒說“哥,他們找阿嫲沒用,阿嫲什麼也不知道。”小棒子說“妹,隻要阿嫲在家裡,那些叔公和伯父,就會纏著阿嫲,等爺爺回來。”棒子老婆說“兒子說得對,老爺安人一起去,我接送孩子。”小棒子說“媽,我不用人接送,我會帶妹妹回家。”浩耀說“誰煮飯給孫食?”棒子老婆說“老爺放心,我自己會安排,老爺和安人,去跟外孫玩幾天。”棒子說“媽快去收拾衣服,妹夫很快到。”浩耀老婆說“老大肯定會來找你。”棒子說“他們找我有屁用,他們不敢惹火我。”一家人食完早餐,浩耀夫妻回自己家,棒子老婆送孩子去學校,回來跟棒子一起去維修廠。
大叔夫妻,也去了牛精朝家門口看熱鬨,看完熱鬨回到家裡。大嬸說“現在天助大膽浩,看來大膽浩,能過上正常人生活。”大叔說“什麼意思?”大嬸說“現在人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牛精朝身上,沒人去打擾大膽浩夫妻,夫妻倆不用分心,他們夫妻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效果自然會好。”大叔說“究竟他們在屋裡做什麼?”大嬸說“應該隻有野蠻耀知道,那個趙俊可能也知道。”大叔說“聽村民說的,什麼三天命,是什麼意思?”大嬸說“找兒媳來問,她們應該清楚。”跟著打電話,打完電話等兒媳來。過了一會三個兒媳來了。大嬸說“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三個兒媳,輪流說了自己知道的事。三個兒媳說完,又去祠堂門口,聽眾人議論。大叔大嬸聽完兒媳說,大嬸說“看來野蠻耀不是一般人。”大叔說“為什麼野蠻耀,要大膽浩半生不死?”大嬸說“不是當事人,每個人都可以胡說。隻有當事人,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情。大膽浩是怎樣對待自己母親的,村裡大多數人都清楚。母親走了,大膽浩還有臉跟三個弟弟爭母親的股份,大多數人都不會。”大叔說“他有給贍養費的。”大嬸說“贍養費多少錢?”大叔說“總之有給贍養費就是。”大嬸說“給的贍養費,還不夠去一次醫院。他母親去了多少次醫院,住院費,請人侍候的費用,三兄弟在母親花了多少錢?以前住在阿耀家裡,阿耀說過什麼?如果不是看在昔日自己喜歡的侄份上,阿耀才不管大膽浩一家。如果沒有阿耀撐住,大膽浩的兒孫,現在還在不在都成問題。”大叔說“我們也出去做八卦人。”
到煮午飯時間,棒子老婆回家煮飯,煮好飯菜去學校接孩子,快到家門口,阿達老婆過來說“大嫂,你老爺的話應驗了。”棒子老婆說“是不是讓人打死了?進屋裡慢慢說。”四個人入屋,阿達老婆,把聽到牛精朝的事都跟棒子老婆說了。棒子回來,阿達老婆重說一次。棒子聽完說“嫂子叫阿達帶孩子過來,我們一起食。”阿達老婆很開心,馬上回家。過了一會,阿達一家拿著酒菜去棒子家,棒子說“我家的餸菜不能食?”阿達摟著棒子說“棒子哥,我現在很開心。”餸菜在餐桌擺放好,棒子和阿達對飲,女人和孩子食飯。邊吃喝邊聊天,阿達夫妻,把聽到的,全跟棒子夫妻說。棒子說“飯店有人也打電話給我,除了牛精朝,還有永富的老表帶了二十多人去。永富這個狗頭,為什麼突然叫世全?”阿達說“世全是他父親叫的,自從永全死後,他的宗親也叫他世全,其他人還是叫他永富。棒子哥,聽說司機沒事,叔侄卻死了,可能要耀叔才能解釋。”棒子說“應該是司機送他們回村,永富父母先回家,叔侄繼續去找人晦氣,司機不可能衝燈直去。”阿達說“現場的人說,本來車已經右轉了,不知什麼原因,車又直去。偏偏綠燈方向,一台是泥頭車,另一台是大貨車,先讓泥頭車撞到對向車道,又讓對向車道大貨車撞,轎車已經嚴重變形,司機奇跡平安,叔侄卻血肉模糊死了。現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棒子說“聽飯店的人說,請的車是過路車,還是永富這個狗頭招手請的,不是貴利甜安排,純屬是意外。”阿達老婆說“村乾部也儘力了。大少,阿達跟我說了你父親的話,我一早去村主任家裡,跟主任夫妻說了。後來見村乾部的老婆,去找牛精朝父母,幾個人一起去的,過了一會,他們又去了牛精朝家裡。主任老婆打電話給我,說了牛精朝的侄女婿,送牛精朝夫妻去旅遊的,已經上車走了。不知怎麼樣,牛精朝卻去了貴利甜的飯店。”
四個大人談論牛精朝的事,四個孩子說學校的事。時間差不多了,女人和孩子收台,棒子和阿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