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保主任電話通知治安隊員,馬上去大膽浩祖屋,驅散聚集的人。通知完,三個村乾部,一起去大膽浩祖屋。
治安隊長送醫生去衛生站後,馬上電話指揮治安隊員,去大膽浩祖屋附近,驅散聚集的人。隊長電話發完指令,馬上開摩托車去大膽浩祖屋。
隊長開車到了祖屋附近,見聚集的人,不聽治安隊員指揮,拒絕離開,隊長大聲責罵聚集的人。大部分人聽到隊長罵走了,還有少部分人,不聽隊長號令,沒有離開。
三個村乾部也來了,主住見了惱火,對治安隊員說:“先記下不聽指揮的人。”治安隊員拿紙筆出來,不聽號令的少部分人見了,馬上一起走了,村乾部帶著治安隊員,驅散了在附近聚集的人,跟著去祖屋。
四個村乾部到了祖屋裡邊,見七個人正在聊天。打完招呼,村乾部仔細看浩天,過了一會書記說:“浩叔好像老了很多,身體怎麼樣?”浩天說:“多謝村乾部關心我,剛才醫生幫我診斷過,說我表麵是衰老了,但我身體沒有問題,身體健康。”主任說:“浩叔,隻要身體健康就好,表麵的衰老不是問題。”
治保主任說:“浩叔,你已經是爺爺了,不是十八、二十歲的年青人,外表衰老不可怕。如果是年青人就大件事,可能找老婆也成問題。”浩天笑,在場的人,跟著大笑起來,笑完主任說:“浩叔,你現在身體健康,不要整天在家裡待著,夫妻要到外麵,跟友好的人聊天。阿凡剛才去村委會,說他幫你診斷完,離開祖屋,又見到很多人在附近聚集。如果浩叔也去外麵跟人交流,那些唯恐村裡不亂的人,就沒有做新聞頭號發布人的機會,村民也不會來祖屋附近聚集。”
浩天望著主任一會說:“主任說得對,好奇心每個人都有,我聽主任說,大炮昌他們,每天都去祠堂門口聊天,我也去,消除我在村民心裡的神秘感。”書記說:“浩叔是個明白人,這樣最好。”治保主任說:“浩叔放心,如果浩叔在公眾場合出現,有人敢挑釁浩叔浩嬸,所有後果,由挑釁者負責,村委會全力支持浩叔浩嬸。”浩天老婆說:“多謝治保主任,代表村委會表態。”大嬸說:“書記、主任、隊長,我現在去叫大炮昌他們,來祖屋跟大伯大嫂聊天,明天開始,大伯大嫂去祠堂門口,跟他們聊天。”主任說:“大嬸的提議好,大嬸馬上去叫大炮昌他們,來祖屋跟浩叔浩嬸聊天。”
大嬸離開祖屋去祠堂門口,見很多人,正在聽大炮昌他們發表高論。大嬸去到大炮昌身邊,小聲跟大炮昌說話,在場的人靜靜望著。過了一會,大炮昌聽完大嬸說,大炮昌大聲說:“各位鄉親父老,大嬸跟我說了,大膽浩一夜衰老很多,醫生診斷過身體健康,我們不用去祖屋附近聚集打聽,避免產生不愉快的事。明天開始,大膽浩會在祠堂門口出現,到時大家都能見到,衰老後大膽浩的樣子。現在我們幾個人,一起去大膽浩家裡,你們不要跟著去,皆因明天,大膽浩會在祠堂門口出現,到時大家,也能見到大膽浩的樣子。”
大炮昌說完,大炮昌他們幾個人,跟著大嬸去大膽浩家裡。除了幾個好事的人,在後麵跟著,大部分人離開祠堂門口回家,少部分人留下,繼續聊天。
大嬸帶著大炮昌他們,去到大膽浩家裡,見村乾部還在,打完招呼,村乾部走了。大炮昌他們,跟大膽浩夫妻聊天。過了一會,老大夫妻和老二老婆走了。
浩耀夫妻,在棒子家裡食完早餐,回到自己家裡,浩耀去房間床底下,拿一個木箱出來,拿書出來看。耀嬸沒有打擾浩耀,在旁邊靜靜看著浩耀。過了一段時間,耀嬸輕手輕腳去門口,開門關門出去。
村乾部回到村委會,主任說:“書記,你怎樣看浩叔?”書記說:“我估計,浩叔應該徹底清醒過來,隻是他做過的事,三個弟弟不會原諒他。”主任說:“書記,如果浩叔,他真是身不由己,應該耀叔也清楚。”書記望著主任一會說:“理論上耀叔應該清楚,可能耀叔也提醒過浩叔,而浩叔卻一意孤行,而耀叔也沒有化解辦法,才造成今天的局麵。至於老二和老三,他倆隻會認定,是大哥有意傷害母親,他倆憎恨大哥,不會原諒大哥。”
隊長手機響,隊長拿手機接電話說:“什麼事?”對方說:“隊長,又有幾個人,在大膽浩家門口徘徊。”隊長說:“叫多幾個人,強行把他們帶到村委會。”對方說:“隊長,我知道怎樣做,掛線。”主任說:“什麼事?”隊長說:“又有幾個人,要做八卦人,我已經叫隊員,強行把他們帶來村委會。”治保主任說:“這些廢物,是不是有人給錢他們的?”在場的人笑起來,笑完,寫證明的人說:“主任,他們在村裡沒有存在感,為了博取存在感,他們以頭號新聞發言人出現,滿足他們的虛榮心,不用人給錢他們。”在場的人又笑起來,笑完清潔阿姨說:“主任,阿海說得對,村裡有免費的新聞發布人。”
八個治安隊員,帶著六個人進來,村乾部望著六個人。過了一會,書記說:“看你們都不到四十歲,正所謂上有老下有小,不去掙錢養家,居然做這些無聊事,你們不覺得慚愧?”六個人其中一個說:“好奇之心,人人都有,這段時間沒活乾,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犯法?”另一個人說:“就是,我們不是去偷去搶,隻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犯什麼法?”主任說:“你們是不是長年在外麵,剛回到村裡?”六個人其中一個人說:“我們六個人,長年都在村裡,我們不是那些八卦人,聚眾鬨事。”治保主任說:“阿開,你說不是聚眾鬨事,以前的八卦人,也不是聚眾鬨事,你在村裡,也知道後果。老實跟你們說,大膽浩所做的事,都是身不由己的,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你們現在去招惹他,後果比他身不由己的時候更嚴重,你回家問家裡的長輩,大膽浩是什麼人物?”
主任說:“以前做成的傷害,基本上不關大膽浩夫妻事,受到所謂的傷害,都是他們自找的。現在大膽浩徹底清醒過來,如果你們去惹惱他,他新舊賬一起跟你們算賬。你們不是說,你們一直在村裡,你們應該知道,受到傷害的人,他們是怎樣受到傷害的。如果你們又說不知道,我現在就跟你們說,讓你們知道。在祠堂門口受到傷害的人,是他們是主動挑釁大膽浩夫妻,讓夫妻倆打殘的。在祖屋門口,主動挑釁大膽浩夫妻的人,也是讓大膽浩夫妻打殘的。而更多的所謂受害人,他們受到的傷害,更加跟大膽浩夫妻,扯不上任何關係。人家大門也關了,是所謂受到傷害的人,他們互相踩踏做成。而他們居然賴上大膽浩夫妻,是不是很荒唐?”
六個人望著主任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