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家裡的晚飯結束,收拾好,浩天兩個兒子夫妻,離開棒子家,回到祖屋,見父母跟大叔大嬸在聊天。大嬸說:“四叔父子,對兄弟倆的態度怎麼樣?”老大說:“老爸,四叔見弟弟拿去的餸,表情很奇怪,老婆要拿走,四叔又說不用拿走,還說難得老爸還記得。”浩天望著老大一會說:“四叔還說什麼?”老二說:“老爸,四叔說了,病壞德說,有人挑釁老爸,等於幫老爸,隻是病壞德想當然說出來。實際對老爸沒有幫助,反而添加了仇人,對我們更加沒有幫助。”
大叔說:“大哥,如果這樣,大哥明天不要去祠堂門口。”大兒媳說:“老爺,四叔說了,老爺一定要學會忍,去那裡都沒有問題。老爺,四叔要我們,要不時提醒老爺,一定要忍。其他什麼事,也不用做,老爺有能力化解。”浩天老婆說:“你們放心,你們父母,一定能學會忍,不連累你們。”
老大說:“老爸、老媽,二叔二嬸和三叔三嬸也在。”浩天說:“他們在團聚?”老二說:“老爸,應該不是,我們進去一會,他們四個人才出現。”浩天老婆說:“他們四個人說什麼?”老二說:“媽,他們四個人,全程沒有說話。”浩天說:“為父愧對你祖母,為父跟你三個叔,不可能恢複兄弟情。幸好叔侄情還在,兄弟倆一定要珍惜。兄弟倆回家,你們在,隻會徒傷悲。”
兄弟倆帶著老婆離開祖屋,浩天說:“弟弟夫妻也回家。”大叔大嬸離開祖屋回家,浩天老婆說:“老頭子,應該是你叫兒子,炒的菜起作用。”浩天說:“但願四弟善待我兒孫,讓兒孫平安過日子。老太婆應該跟兒子走,你在也是徒傷悲。”浩天老婆說:“老頭子,夫妻同心,一定能大步跨過劫難。”
棒子家裡,兄弟倆夫妻離開後,浩宇說:“四弟,忤逆大哥,現在又成了村裡的新聞人物。”浩耀說:“二哥,是什麼人說?”浩宇老婆說:“四少,大炮昌他們幾個人的老婆,在祠堂門口,大聲跟村民說了,三少和病壞德的話,錦江老婆,又跟村民說了趙俊的話。”浩祥老婆說:“四少,忤逆大伯在村裡出現,沒有人敢招惹他。”耀嬸說:“不怕死的人很多。”屋裡的人笑起來。
浩耀說:“你們也去祠堂門口,聽村民怎樣說。”浩宇和浩祥,帶著老婆離開棒子家,直接去祠堂門口。棒子老婆說:“老爺,二老爺和三老爺,剛才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他倆討厭兄弟倆?”浩耀說:“大嫂,你二老爺和三老爺,他倆都清楚,我跟老大感情好,他們四個人不方便加入。況且,他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做聽眾。實際上,兄弟倆對他倆也不錯,以前兄弟倆送我什麼物品,跟送給他倆的一樣,沒有分彼此。”耀嬸說:“老頭子,明晚他們肯定又來找你。”家人笑起來。
祠堂門口人氣旺盛,白天要乾活的人也加入。聚集的人,三五成群,議論大膽浩的事。大炮昌他們出現,眾人停止議論,等候大炮昌他們發表高論。
過了一會,大炮昌說:“看來牛精朝,沒有得到高人教導,反而病壞德,得到高人真傳。病壞德以後可以瀟灑過日子。”大頭菜說:“我認為,牛精朝沒有天份,學不會。而病壞德有天份,短時間就學會高人教的功夫。憑著高人教的功夫,病壞德夫妻,可以逍遙自在過日子。”鴛鴦昌說:“病壞德應該想開了,叫他母親通知村民,不要步他後塵,令到家破人亡。”膽小威說:“鴛鴦昌說得對,如果病壞德不通知村民,後果嚴重。明天大膽浩過正常人生活,出現在這裡,肯定又有尋仇人出現。”
口水英說:“膽小威,我們還是勸大膽浩,過一段時間才出來,皆因要報仇的人,他們前仆後繼。”在場的人,大笑起來。笑完吹水標說:“口水英,不用病壞德提醒,想找大膽浩報複的人,也要三思而後行。凡是招惹大膽浩的人,他們都代價慘重。”孤寒國說:“大炮昌,大膽浩最聽你說,過一段時間,才讓大膽浩出來。口水英說得對,為了一口氣,報仇的人,前仆後繼。”
大炮昌說:“孤寒國,病壞德已經說得很清楚,招惹大膽浩,等於幫大膽浩解難。如果你是大膽浩的仇人,你去不去找大膽浩報仇?”口水英說:“大炮昌,我們不要太樂觀,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要報仇的人,見有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放過。至於後果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大炮昌說:“口水英,隻要報仇的人,他還有家人,絕對不會報仇。如果仇人沒有家人牽掛,仇人絕對不放過任何機會。試問村裡,那個仇人,是孤單一個人?”
一個村民說:“口水英,大膽浩本身有實力,單挑誰敢說打贏大膽浩?加上讓病壞德突襲過,大膽浩會提高警惕。”村民七嘴八舌,議論大膽浩,明天會不會在祠堂門口出現,現場氣氛活躍。
大叔大嬸回到自己家裡,大嬸說:“老頭子,明天還是不要帶大伯去祠堂門口,我們還是陪大伯去廣州好。”大叔說:“老太婆放心,不用杞人憂天。村民已經完全相信,病壞德說的話,沒有人敢傷害大哥。”大嬸說:“老頭子,你忘了阿耀說,如果大伯讓人言語刺激,你相信大伯能忍受?一旦大伯先動手,隻要有一個受害人的家人發難,其他受害人的家人,也會加入,到時又不得安寧。”大叔望著自己老婆一會說:“也是,到時大哥也會得意忘形,又會口出狂言,刺激仇人。隻是他不會聽我說,我說去廣州,他會執意要去祠堂門口。”大嬸說:“老頭子,叫老大說。”大叔說:“還是明天再說,衝涼睡覺。”
祖屋裡,浩天夫妻衝涼睡覺,浩天老婆很快睡著,浩天輾轉反側睡不著,他輕手輕腳出房間,到廳裡坐在地上。過了一會,躺在地上,很快睡著。
隻睡著一會,痛苦弄醒浩天,浩天強忍痛苦,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在地上不停打滾。浩天讓痛苦折磨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時候,痛苦才消失,停止打滾,躺在地上喘氣,喘完氣很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