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有把握讓他們開口嗎?”李辰趕忙追問道。
因為死士的特殊性,所以主家一般不會對其設防。所以,正常來說,死士知道的東西很多。但是,想讓他們開口卻是個難題。
駱養性眸子閃過寒光,他鄭重道:“殿帥,給我一個時辰,我保證能讓他們將知道的東西全吐出來。”
錦衣衛的審訊手段,彆說是血肉之軀的死士,便是一塊鐵疙瘩,他也能給審開口了。
“走,去鎮撫司衙門。”李辰說罷,率先走了出去,眾人緊跟其後。
鎮撫司衙門的大堂當中,掛著一張栩栩如生的猛虎下山圖,圖中猛虎圓瞪虎目,張著血盆大口,似乎能夠食人。
不過,這鎮撫司確實不是什麼好地方。這地方進來容易出去難,不死也能褪層皮。
過了鎮撫司的大堂,一路往裡走,一行人來到地牢。地牢的四周守衛者穿著飛魚服,腰跨繡春刀的錦衣衛力士。
力士,校尉,小旗,總旗,百戶,這便是一個錦衣衛百戶所的架構,如今的徐州城內,也不過隻有兩個百戶所。
“殿帥,若是不然你先去大堂歇著吧,接下來的手段可能有些不堪入目。”駱養性拱了拱手,對李辰說道。
如今徐州的鎮撫司,還是一個缺人少物的簡陋衙門。但是,這地牢雖然不是昭獄,用的可都是昭獄手段。
“無妨,你儘管施為。”李辰不在意的說道。
對於錦衣衛的手段,李辰可是好奇的很。畢竟前世昭獄,於整個明朝年間,都是神鬼皆懼的存在。
很快,錦衣衛的人便從牢中提出幾名牙齒被敲了個粉碎的壯漢出來。死士的口中一般藏有毒囊,在無法脫身的時候他們會咬破毒囊自儘。然而錦衣衛的人對付這種情況太熟悉了,在控製住人之後,第一時間控製住他們的嘴,然後用刀鞘將他們的牙齒全部擊碎。
自儘沒能成功,但凡進了這鎮撫司,便是連自家老婆屁股上有幾顆痦子,他最後也得交代的明明白白。
錦衣衛的刑罰有多少道李辰不知,反正他連三道都沒有看完,便回到鎮撫司大堂等候了。這樣的刑罰手段,豈止是不堪入目,簡直是慘不忍睹。
李辰單臂撐在矮桌上,半躺著假寐,身下鋪著一張虎皮。
“媽的,這幫孫子下手太狠了,看的俺老程毛骨悚然。”沒多時,一眾文臣武將也回來了,程咬金罵罵咧咧的說道,他發誓自己這輩子也絕對不會落在錦衣衛手裡。
就連一直少言寡語的宇文成都也開口說道:“如此手段多少有些狠厲。”
殺人,他們這些人不知道殺了多少。但是程咬金,宇文成都自認,他們的殺人手段比起錦衣衛的手段,難免有些太過小兒科。
這時,李辰也睜開了眼,對眾人說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是有黑暗的地方,你們對我來說是光明,駱養性便是黑暗。”
“主公,隻怕不要一個時辰,最多半個時辰駱指揮使哪裡應該就有結果了。”陳登拱了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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