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笑了笑,兩個絕世天才的孩子,怎麼會平庸?
“二皇子!”
丁鄴打開門,一臉著急。
“二皇子,陶弘到皇城了,正朝大皇子府趕來,馬上就要到了。”
殷陰禮一把拉住殷謹南“三妹,你去後院,我來應付他!”
殷謹南拍了拍殷陰禮的手說“二哥,你放鬆點,是皇上下旨讓我留在這裡的,就算他是大將軍也不敢違抗旨意,再說了,他如果沒有見到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讓我見他不會有事的。”
“二皇子,三公主說的對,”傅君在一旁勸道,“陶弘此人陰險至極,如果這次他沒見到三公主隻怕會鬨的更嚴重,而且他是朝臣,在這個檔口他絕不會也不敢強行把公主帶走的。”
殷陰禮猶豫再三然後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一起去前廳招待陶弘大將軍。”
眾人在前廳等待,不過多久陶弘就出現在眾人麵前。
陶弘身穿盔甲,身材十分魁梧,肥頭大耳,又長了一對倒三角眼,顯得十分陰險又猥瑣。
他目露凶光、滿臉不善走過來。
“臣參見二皇子!”
陶弘不情不願的跪下行禮。
殷陰禮冷哼一聲,厲聲說道“為何不給三公主行禮?!”
“三公主乃臣妻,夫妻之間平起平坐,無需行禮。”
殷陰禮氣得脖子根都紅了,殷謹南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將軍此言差矣,”傅君開口道,“三公主乃是皇上親女,亦算是嘉興國的半個主人,而將軍是朝臣,是嘉興國的子民。”
“你!”
陶弘猛的看向他,怒目圓睜。
傅君又提高了音量,說“所謂天地君親師、君臣有彆,自然是先君後臣,先論君臣後說夫妻,難道說將軍覺得自己無需尊君?”
陶弘氣炸了,臉都氣得扭曲。
“臣!參見三公主!”
陶弘氣憤的給殷謹南行了一禮。
殷謹南坐在椅子上,麵不改色的受了他這一拜。
“起來吧。”殷謹南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陶弘陰狠狠的看了殷謹南一眼,然後站了起來。
“將軍這從前線匆匆趕回是為何事?”殷陰禮故作不知,疑惑問道。
說起這事陶弘的臉色變了變,又偷偷瞪了一眼殷謹南。
“回二皇子,皇上壽宴將近,臣為皇上賀壽而回。”
“這樣啊,”殷陰禮又說,“將軍,其實你給皇上的壽禮最好的就是前線的捷報了,不知前線如何了?”
陶弘臉色又黑了黑。
“勞二皇子操心,前線一切順利。”
“那便好。”殷陰禮舒了口氣,倒像是真的為陶弘操心一般。
殷謹南幾人憋笑憋的好辛苦,殷陰禮這是句句誅心,毫不客氣啊。
“二皇子,我此次前來,是來接三公主回將軍府的。”
“哦?將軍恐怕還不知曉,大哥的病需要親人的血液作為藥引,以女子血最佳,父皇已經下旨,讓三妹長居大皇子府,直至大哥病好,且在這期間不得隨意外出。”
殷陰禮招手,“丁鄴,去把聖旨拿來讓將軍看看。”
丁鄴把聖旨拿出來遞給陶弘,陶弘打開看了看,確實是皇上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