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急道:“於紙,快彆發呆了,你抓緊無蘊劍!彆掉下去了!”
於紙會過神來,想起昏迷前的情景,不禁發火:“應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見了我二話不說就把我打暈!”
“還把我帶到無妄崖來了,你到底想乾什麼??!!”
應淵慌張得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臉上掛著討好和祈求,“小點聲小點聲!底下全是惡鬼,驚動他們就不好了……”
於紙咬牙,忍住自己臭罵他一頓的衝動。
霓凰見應淵那副慫樣,不禁冷嗤,“尊貴的太子殿下,好好跟你的心上人解釋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吧。”
於紙驚訝低頭,看到同樣抓著劍柄,掛在距離自己百米遠的石壁上的霓凰。
整個人都驚呆了,“霓凰!你怎麼也在這兒??”
霓凰氣笑了:“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你問你男人去啊!”
於紙蹙眉,質問的目光看向應淵。
“你他媽又乾什麼缺心眼的事了??”
應淵有些委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了,於紙,我受傷了。”
“你看,我渾身上下都是傷,好疼啊。”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試圖用受傷轉移於紙的注意力。
但是他的做法遭到了霓凰的無情拆台。
“得了吧,我壓根就沒對你動手,你母後派來的天兵就更不可能傷你。”
“你那些傷就是自己逃跑的路上摔的一些皮外傷,少在那裝模作樣。”
應淵不服氣道:“我肩上這支祥雲箭叫皮外傷?”
霓凰:“那也是你自找的!!”
於紙看了眼應淵肩上被鬼氣侵蝕後,冒著黑氣的傷口,不禁蹙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淵支支吾吾不敢說。
於紙便看向霓凰,“霓凰,你來說!”
應淵緊張的看向霓凰,眼神好像在祈求她不要說自己的壞話。
但是霓凰被他害得這麼慘?她如何會放過這個報複他的機會?
應淵什麼都不怕,就怕於紙生他的氣。
告狀是報複他的最好方式。
她譏諷道:“在你離開天宮之後,我們這位尊貴的太子殿下,被天後下令禁足了。”
“他在太子宮待了區區三日,便沉不住氣了。”
“他給整個太子宮的人都下了迷藥,偷偷跑了出來。”
“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把你給約出來了。”
“後來就是不經你同意,帶著你踏上了私奔之路。”
於紙殺人一般的目光看向應淵。
“你給我傳訊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求我見你一麵。”
“私奔就是你口中的重要的事情?”
他冷哼,“這確實夠重要的,嚴重且讓我不敢要。”
應淵急道:“我,我沒有……”
霓凰不悅道:“你沒有什麼?我哪句說錯了?”
應淵:……
他無話可說。
霓凰冷哼,繼續說:“天後怕他乾的蠢事被傳出去,於是就派了我這個為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來捉拿你們。”
“除此之外,還給了我十幾個不聽我號令的天兵。”
“然後我就頂著天後的監視,一路追他,一直追到無妄崖。”
“我堂堂戰神,前途本是一片光明,竟一時糊塗衝下來為你們的愛情陪葬了!”
她越說越氣,一口白牙差點就要被自己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