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還得少開口才行！”
沈天行也是連眨幾下眼睛，露出苦笑。
他早早開口，斷定李牧的積分應該隻在十幾萬左右。
結果人家這才第一天過去，就給乾到恐怖的三十二萬去了。
這自然讓他麵上有些掛不住。
而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有過這樣的經曆了。
還記得半個月前的交流賽亦是如此。
各大絕頂勢力的長老們連連對他點評，結果幾乎沒幾個說中的，全都被打臉。
甚至還有物理意義上直接被打臉的。
那場麵……與今番何其相似，隻是缺了後半段罷了。
沈天行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見李牧參與什麼試煉啊、比賽啊。
他絕對直接閉口不言！
隻要我不開口，就不會犯錯！
“不過按眼下的情況……估計也沒下一次了！”
他心中這般想著，也忍不住搖頭。
另一邊，始終看好李牧的呂霄也是心緒複雜，長久的凝視著李牧。
在場之中，要說誰受到的震撼最好，恐怕還是非他莫屬。
作為在場劍道境界最高的存在。
他可以說是唯一真正了解李牧此番戰績含金量的人。
“這小家夥，隻怕說是劍聖轉世，都完全不為過啊！”
“兩門五階劍法真意，他才練劍多少年？這就已經趕上我了！”
“還有那門獨特的四階劍法……隻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推演至五階了吧？”
他在心中默默細數，越是琢磨，心中越是升起一種濃重的羞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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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牧這麼一比，他這個修煉數百年才有此成就的劍修，簡直特麼就像是個廢物！
一想到這裡，他甚至都忍不住感到劍道意誌一陣動蕩，心中驚怖。
“不行不行……不能和他比！這可是能超越沐流風的人物！”
他趕忙調整心態，長呼一口濁氣。
作為劍道院院長，門下有出色的劍道後輩，自然是一件令人開心與欣慰的事。
可有時候，若是弟子太過強大，對老師們來說也會變成莫大的打擊。
李牧如今就是這般情況。
呂霄眸光一瞥，果然見著其他劍道院的神遊老師，此刻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相比起他，這些老師們受到的打擊隻會更大。
畢竟……他們修為雖然達到了神遊，可劍道境界也才止步氣之境。
這般差距，可謂是天淵之彆了。
劍道不是這麼好走的，許多人就算苦熬日月，將劍氣蘊養圓滿。
可若是劍道意誌不夠強大，想要凝練劍意也是妄想。
似李牧這般能夠一蹴而就之人，終究還是極少數存在。
或者說，像李牧這樣剛剛圓滿，就直接極儘一躍，凝結劍意的。
遍觀古今本也就寥寥幾道孤例而已。
“這小子……可彆還沒振興劍道，就先把劍道院都給搞垮了！”
呂霄輕輕搖頭，一臉無奈。
整個大殿之中，幾乎嘰嘰喳喳一片，都是在感歎李牧的變態。
劉熒置身人群中，聆聽了好一陣，這才將李牧在秋試的表現捋順，瞬間愕然。
“原來這家夥……從頭到尾，竟然一直都不曾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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