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牧秋試結束,於龍虎煉體池突破的同時。
皇城許府,許天誌已然滿懷憤懣的在此等候了數日。
他在等待自家那位身為大炎三司使的父親歸來。
自從在秋試被李牧擊敗,二度於院中顏麵儘失之後。
他第一時間的反應,便是想著來找父親。
許天誌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竟然第二次被那個混蛋折辱!
“李牧……這個殺千刀的賤民!憑什麼敢對我出手!”
憤怒幾乎將他整個人吞噬。
一想到那張令他感到深深厭惡的麵龐,他的右手就忍不住輕顫起來,隱隱作痛。
那一劍實在太過凶殘,一劍將他臂骨都劈開,所經受的痛苦簡直是非人級彆的。
若非他隨身帶著高階的療傷丹藥。
換做彆人,這條手段早就當場報廢了!
“心狠手辣的雜碎……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麼?”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許天誌心中的憤怒猶如烈火熊熊,洶湧不熄。
一想到眾人那充滿異樣的目光,他心中的動蕩就完全無法止息。
整整數日,他甚至完全沒有心思修煉,不是在等待父親。
便是在不斷泄憤,折磨府中的下人。
整個許府,此刻皆是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一道充滿沉如山嶽般的腳步聲響起,整個許府仿佛都晃了晃。
伴隨著一道充滿了激動的恭迎聲,眾人才如釋重負。
“老爺回來了!”
許天誌驟然一喜,於是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伸展身法而去。
“父親!”
他還未接近府門,已然激動大喊起來。
一身肥肉的許文成像是一座小山。
他邁著與身形半點不符的矯健步子,踏入富麗堂皇的許府。
望見直奔自己而來的嫡子,那張油膩的肥臉上露出笑容。
“天誌我兒!不去忙公務和修煉,怎麼有空來找為父了?”
這位三司使顯然還並不知曉秋試發生的一切,此刻心緒還算不錯。
但許天誌的下一番話,卻是立刻讓他色變。
“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我在外邊被人欺辱了!”
許文成神色古怪,“這皇城之中,還有人敢欺辱你?”
許天誌瞬間咬牙切齒,“正是父親想要對付的那顆眼中釘——李牧!”
“這混蛋!我之前本想借機打壓他一番,不曾想被他以靈劍鎮壓折辱!”
“於是我便想借此番院中秋試之機會,布下五階鎮靈絕天大陣,壓製他的靈劍……未曾想,竟然還是被他所敗!”
許天誌雙目通紅,將右臂橫在身前,輕顫著怒訴道:
“孩兒這條手臂,甚至都被他一分為二!險些報廢!”
許文成的麵色瞬間一變,“什麼?!”
“你是說,你在秋試之中布下鎮靈絕天大陣,竟然還是被他擊敗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可是很清楚,自家兒子的實力。
神遊五重修為,配合大陣絕對可敵六重了!
哪怕這大陣的效果,主要乃是壓製法寶,可隻要夠得上五階,再怎麼樣也弱不到哪去。
竟然會被那李牧擊敗?!
許文成不由得蹙眉,這也太過不合常理了一些。
他敏銳的在其中察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先把具體的情況,都和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