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湖謎案!
敲開公寓的門,張莉香說“你好,你是?uers?charle?嗎?”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睡袍,個子矮矮的男人打開房門,疑惑的看著她。
“我是,你有什麼事兒?”
張莉香還沒說話,那個於經理已經一推門闖進去,四下亂瞧道“哦,摩爾斯茶,這個警察,她找你問點事兒。”
摩兒茶一下顯的很驚慌,不知道因為是那個於經理,貿然闖入的原因,還是因為警察,突然登門的原因,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說“哦,找,找我,什麼事?!”
張莉香手一指他的房間說“我能進去嗎?”
摩兒茶大口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說“嗯,可,可以,可,以。”
隨後又使勁緊了緊自己的袍帶,扣好扣子說“我的房間有些亂,你們不要在意。”
房間確實很亂,亂到有點不堪入目,這是一個雙人間的公寓,客廳與臥室相通,站在門口,就能直觀全局。
一張雙人大床榻上,亂七八糟的放著很多東西,衣服被子,吉他樂譜,筆記本電腦,電腦小桌,放了一床,小桌上還放著筆和本子,煙灰缸,啤酒瓶,靠床的地方還塞著一個人體玩偶,另外有一些女人的假發絲襪,還有內衣,場景看了,十分的汙。
那個於經理已經把廚房和衛生間探視了一遍,她“嘿嘿”一笑說“摩兒斯茶,你就這麼金屋藏嬌啊?”
摩兒茶沒有回答她,他隻是緊張的看著張莉香,張莉香回頭對於經理說“於經理,謝謝你帶我過來,我先問他一些事兒,回頭再去找你。”
於經理聽了,好像心有不甘的說“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謝場了。”
“走了”,說著一揚手,就趿拉著拖鞋出去了。
聽著拖鞋“啪嗒啪嗒”的一聲聲遠去,摩兒茶方才心口去了一塊大石,他稍微平定一下心神,然後迅速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汙物,然後一指旁邊的座椅說“你請坐。”
張莉香擺擺手說“不用了,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摩兒茶從錢包裡,抽出自己的身份證,張莉香一看名字,心中不由暗說“怪不得要取藝名呢,這真名說出來,可真不好混。”
原來,摩兒茶真名叫曹苟,苟且的苟。
張莉香把身份證遞還給他,然後單刀直入的問“你認識劉倩冰嗎?”
“認識。”摩兒茶回答說。
張莉香問“那你們什麼關係?”
“朋友。”摩兒茶回答。
見張莉香好像有些不大相信,摩兒茶又推了一下眼鏡說“好朋友。”
張莉香問“多好的朋友?”
摩兒茶又推了一下眼鏡說“很交心的朋友。”
張莉香聽了,不由上下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矮矮的個子,頭上頂著類似“貓王”一樣,誇張造型的頭發,讓人不禁有種錯感,感覺他這個頭發,能和他身量一般高。
“劉倩冰死了,你知不知道?”張莉香問。
“什麼!死了?”摩兒茶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慌。
隨後他推了一下眼鏡說“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死的?”
張莉香瞥了他一眼說“你說,她和你很交心。”
“那她失蹤那麼多天,你就沒問問,和她聯係一下嗎?”
摩兒茶驚慌的推了一下眼鏡說“我白天要創作,晚上還要演出,哪有時間問她。”
“哦,是嗎?”張莉香房間裡踱了一下步,左右觀察著說“那抽煙喝酒,就有時間?”
摩兒茶褲襠裡好像鑽了隻蟲子,他扭捏了幾下身子,渾身不自在的,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於是拿下眼鏡,假裝用睡袍擦了擦說“創作嘛,有時為了找思路,吸煙喝酒是難免的。”
張莉香回過頭看著他“那你就不怕壞了嗓子?”
摩兒茶徹底沒話了,他頭上滲出老大的汗珠,臉色像吞進了死魚,苦級的難看。
張莉香接著問“那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摩兒茶抹了一把汗,重新戴上眼鏡說“5號晚上。”
“當時你在乾嘛?”
“我在酒吧裡演唱。”
“那你們有沒說什麼?”
摩兒茶思忖了一下,然後推了一下眼鏡,說“沒有。”
突然又覺得,這樣說不對,他又補充說“哦,對了,她說,她問我什麼時間有空,她想跟我練習一下和弦。”
對摩兒茶這個不自主的推眼鏡動作,張莉香心中明鏡,她心中暗想“這個人也太可疑了,明明在撒謊,可又極力的假裝和掩飾。”
“現在還不便拆穿他,但他為什麼要這麼撒謊呢?難道……”
“劉倩冰還會彈吉他?”張莉香故作驚訝的問
“不會,她是看我老在酒吧裡彈,就喜歡上這個,跟著我學了幾次。”摩兒茶說。
“那你晚上幾點離開的?”
“大概十一多點。”
“是你自己一個人,還是和彆人一起?”
“一個人。”
“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