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副官把報告遞到博格麵前,打開屏幕,展示紅魔機船在高空間軌道機動飛行的畫麵,開口說道:
“剛剛突然發生的。”
博格伸手接過報告,起身站起,邊在屋內踱步,邊看視頻。
值班副官站在床邊,並未跟隨。
“拿去。”博格走著走著,忽然站住,捏住報告一角,遞向一旁。
值班副官快步上前,接過報告,關了屏幕,拿在手中。
“你怎麼看?”博格問。
“將軍,對外層空間的紅魔機隊,我們無能為力。”
“哪我們的存在還有何意義?”
“做好地麵防禦,打好抗登陸作戰。”
“哲羅姆,你要是統帥,怎麼打?”
“將軍,我不是統帥。”
“假如你是。”
“拚死一戰。”哲羅姆說。
博格轉過身,看著麵前的哲羅姆,點點頭,誇獎道:“很好。可怎麼拚呢?紅魔不下來。我們的戰艦幾乎消耗殆儘。關鍵是升空都難。彆說戰艦,就是飛彈,都隻是煙花一樣,夠不著紅魔機船,就被打掉了。怎麼拚?”
“等紅魔登陸。”
“好嘛。你這個統帥當的真舒服。明天,你去麵見霸主。”
“屬下值夜班很累的,將軍莫取笑我。”
“嘿嘿,你累,我也累呀。”博格拉了拉身上軍裝的下擺,又踱起步來。
哲羅姆跟在一旁,陪著統帥一起踱步。
博格邊踱步,邊若有所思的說:“比這些紅魔戰機更恐怖的,是外星紅魔的勸降視頻。至尊霸主必然又是震怒。”
餐盤湯食橫飛,眾人紛紛躲避。厄貝狀似瘋魔,吃著吃著就爆發了,把雙手能及的一切都撲拉飛了。原本的溫文爾雅,眨眼消失無蹤,變成赤裸裸的暴君。
當一切的噪響落定,厄貝也累的氣喘籲籲,肥胖的身軀因大口呼吸,悠悠顫抖不已。癲狂邪惡中又略帶一絲喜氣。可沒人敢樂。莫說一個個侍女,驚恐的縮起肩膀。就連來麵見至尊霸主的博格都低頭側臉,不敢直視。隻有霸主身側兩邊的四名佩劍近衛神色坦然。
“無趣。難吃。”厄貝說話,走去餐廳側門。
跪在地上的侍女,連忙用手清掃地麵的餐具碎片,食物殘渣,手劃破了,流出血來,也不敢稍停。
覺得腳下打滑的厄貝,忽然站住,看著腳下跪著的侍女,是火又大起,抬腿一腳踹在侍女頭上,大喝一聲:“去死!”
倒在地板上的侍女撞的頭破血流,開口大聲求饒:“霸主饒命!饒命呀!”是淚涕齊下。
其他侍女趕緊的繼續清理地板。一名佩劍近衛上前,一把抓住闖禍侍女的頭發,拖去餐廳正門。
厄貝看了眼博格,繼續走去側門。博格趕緊跟隨。
一名佩劍近衛打開側門,先行走入隔壁燈光明亮的休息室。
走進休息室的厄貝,向身後一撩睡衣,薄紗飄飄,風流瀟灑。跟在身後正過門的博格扭頭瞄了眼餐廳正門。
佩劍近衛敲打正門。餐廳正門應聲而開。佩劍近衛拽緊侍女頭發,拖著哀嚎求饒的侍女,出了餐廳,走過回廊,下台階,走到花園的水池邊。被一路拖行的侍女哭喊求饒,血淚模糊。
守在走廊上的衛士見佩劍近衛眼色,立即上前兩人,一人從佩劍近衛手中接過侍女頭發拽住,一人上前低身,把侍女雙臂反剪,把侍女身子壓低,雙腿也把侍女亂蹬雙腿夾壓住。
侍女看著日常尚與自己私下嬉戲的衛士,如今如此待己,驚恐中又添憤懣,委屈中又向兩名衛士出聲討好。
一旁空出手來的佩劍近衛抽出腰間佩劍,手起劍落,侍女頭身分離,一腔熱血噴了拽住頭發的衛士一身。
討好之聲嘎然而至,身子還在兀自掙紮。而離了身子的頭顱上,侍女的雙眼瞪圓,嘴唇還在張合。
“收斂,發送回家。其家無罪。”佩劍近衛說話,一抖長劍,甩去血跡,還劍入鞘。兩名一同執刑的衛士立即應是。
佩劍近衛離開池邊,回到走廊上,吩咐另兩名衛士:“早餐難吃,做早餐的都押送邢獄治罪。”
“是。”兩名衛士應是,立即並肩,順走廊,大步走去廚房。
佩劍近衛低頭看了眼自己衣褲上的血跡,走進餐廳。正在收拾餐廳的侍女們,看他進來,如被定身一般,都不敢動。佩劍近衛快步走到通休息室的側門,抬手敲門。
門一開,他走進去,門又關上。餐廳裡的侍女才又忙碌起來。
休息室內。正與博格交談的霸主厄貝,聞到血腥味,就對執刑回來的佩劍近衛說:“威利,去換身衣服。”
“是,至尊霸主。”威利說話,直接原路退回到餐廳。
見他出來,還在收拾的侍女又都不敢動了,如定身一般。威利見慣,並不計較,快步出了餐廳正門,順走廊回去自己居屋,換製服。
剛走過餐廳前的小花園,就聽到有人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