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華裳!
說罷華裳嘿嘿一笑“三千多發弓箭,夠林茨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隨即威嚴大喊“玄武軍全軍出動,全部參加攻擊,準備白刃戰。記住了,見著林茨那小子,誰也不許殺掉,給我留著,姑奶奶要活劈了他。都去準備吧!”
“是!”所有人起身回道。
等所有人都走了,在整個華裳對軍隊的布局過程中,一直都注視著她的呂長空才回頭看向她道“阿裳,你布局全玄武軍,我帶右翼上吧!”
“你?你開什麼玩笑?咱不是說好了嗎?打仗的事我說了算,生活上的事兒你說了算,你可不能越權。再說了,不是我華裳瞧不起你,你們斯文人根本乾不了這種玩命的活兒。想法是好的,值得表揚。可是彆玩真的,不然越幫越忙。”
“阿裳,你說話怎麼總是帶火藥味。我呂長空是你的搭檔,是你的戰友。又不是你的敵人,我是真心的想和你做友人。”
“不敢當呀!我的大軍師。你沒看我正忙著的嗎?”華裳嚴肅道“等打完了仗,隻要我華裳還活著,咱們拜把子都行。”
呂長空也順勢道“好吧!這一仗打完再說。”
華裳想了想“要不這樣吧!我帶著右翼先上去,你負責殿後,等我們打光了你再補上。”
“這不行,你這叫擅離職守。將軍就該在布局的位置上,而不是帶右翼衝鋒。”呂長空威脅華裳道“我要是上疏老將軍,非取消你的參戰資格。”
這一聽,華裳急道“彆彆彆,彆呀!那太不夠意思了。”
營帳外,周與海觀望著所有人扛起弓箭衝往戰場,並催促道“快點,快點,快點!”
這時,華裳從帳內出來,趙高見了上前道“將軍,我等你半天了。”
“何事?”
“我們騎兵什麼時候上?”
“本將軍不是跟你說過嘛!兩個月之內,騎兵沒有任何任務,你們的任務就是訓練。”
“可是,您剛下的命令,玄武軍全軍出動,全部參加攻擊,準備白刃戰。將軍,我想問一句,我們騎兵,還算不算玄武軍的編製了?”周與海重複華裳的軍令委屈道。
華裳無奈道“當然是玄武軍的編製了。”
“那好,按照您剛才的命令,玄武軍騎兵已經做好戰鬥準備,請將軍分配任務。”
華裳嘿嘿笑道“哎喲!我怎麼把這茬兒忘了。”
隨後嚴肅道“現在我修改一下命令,全玄武軍除了騎兵之外,全部參加攻擊。”
周與海生氣“將軍,軍令可不是隨便就能改的。既然下了命令,我們就得執行。請將軍分配任務!”
華裳吼道“周與海,你不要鑽姑奶奶的空子。這次是高地攻堅戰,而且是佯攻,騎兵目標太大,衝上去簡直是活靶子。再說了,我華裳就這麼點兒家當,我不能拿騎兵當步兵使。”
隨即又安撫周與海道“好鋼用在刀刃上是不是?”
“既然這樣,那我們把馬留下,騎兵改當步兵參加攻擊。”
華裳堅決拒絕“不行,騎兵比馬寶貝,你們留下。”
眼看怎麼都說不動華裳,周與海直接大喊呂長空道“軍師,軍師!”
華裳直接抬起腿就踢周與海一腳道“你喊什麼?”
周與海氣炸了,可又拿華裳沒辦法。
這時,呂長空聽到動靜從帳內出來,走到二人跟前了才說“何事?”
“軍師,你給評評理!將軍的命令那是軍令吧!怎麼能說改就改呢?騎兵的弟兄可都在等著我,我就這麼回去,也不好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剛才,就在剛才,玄武軍的一些夥夫馬政,跑去向我們騎兵借馬刀,還去說些風涼話,你們騎兵人是寶貝疙瘩,馬是寶貝疙瘩,總不能馬刀也是寶貝疙瘩吧?借我們使使,砍完了敵人再還給你們。軍師,您說,這話誰受得了?”周與海把所有的委屈都說了出來。
呂長空聽完對華裳道“華將軍,周與海的話也說得有幾分道理。”
“不行,騎兵不能參加戰鬥。”華裳仍舊不鬆口。
呂長空也挑她的錯道“誰要你下命令時不加以考慮,軍令如山倒,如果朝令夕改,對將軍的權威性是一種削弱……”
“對,削弱,還是軍師說話有水平!”周與海見縫插針道。
華裳和呂長空一同回頭看向他,華裳看向呂長空道“我說呂軍師,你怎麼總跟我較勁呢?”
“我的意思是,既然下了命令,就要令行禁止,全玄武軍都參加攻擊。把騎兵放到後麵觀戰,這確實不大合適,對戰士的心理,也會產生不好的影響。”
“我的大軍師,本將軍說不過你,好吧!騎兵徒步參加戰鬥,出擊順序在全軍最後,準備執行吧!”最終華裳妥協道。
可周與海卻不滿意“什麼?連軍隊的那些夥夫馬政都排在我們前麵?”
這一次,華裳生氣大吼“你講什麼價錢?沒聽呂大軍師說,叫令什麼禁止嗎?”
戰地上,率領軍隊主攻的盧將軍接到撤退換主攻的軍令,力求爭取道“陳副將,你和老將軍說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陳副將搖頭不語,盧將軍又道“我這次一定拿下高家坡。”
“盧將軍,老將軍已經授命華裳將軍率領玄武軍上來了,你趕快下令左翼撤退吧!”
“什麼?又是華裳?怎麼好事總是她的呀?我們左翼整整攻擊了4個時辰,林茨的軍隊已經傷亡過半,這個時候讓玄武軍上,這不是讓他們撈現成的嗎?”盧將軍不甘道“陳副將,我想不通。”
陳副將皺著眉頭對盧將軍道“將軍說,你想不通就慢慢想,現在得立刻執行命令!有什麼事等打完仗再說。”
盧將軍不甘高喊“是!執行命令!”
隨後對他的侍從道“給我撤!”
就這樣,盧將軍的軍隊撤出戰場。玄武軍頂了上去,華裳催促著軍隊道“後邊,快,跟上,快,後邊,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