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裳身後的孫信也笑了。
她越過韓定,向呂長空的營帳大步走去。進帳後又向呂長空行禮“啟稟代理將軍,玄武軍右翼領將華裳奉命到來,請指示!”
呂長空沒有看向華裳,繼續翻看著手裡的兵書道“你阿裳裝什麼大尾巴鷹?成心寒磣我是不是?”
華裳行的軍禮沒有收回“啟稟代理將軍,我華裳是犯了錯誤的人,請代理將軍隨時指教!”
呂長空終於抬頭看向華裳“怎麼這麼多廢話呢?”
呂長空指著一旁的椅子“先坐下行不行?”
“啟稟代理將軍!卑職不敢!”
“阿裳,你裝什麼蒜?有話說,有屁放!”
華裳終於嘿嘿一笑“將軍,有酒嗎?”
“沒有!”
“將軍不興說瞎話,我都看見了,酒瓶子在那兒呢!”
呂長空把手中的書放下,拿起酒瓶和大碗來放到桌上。見狀,華裳趕緊坐到了椅子上去“來來來,滿上滿上滿上!”
然後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碗舉到呂長空麵前“來,滿上滿上!”
呂長空一邊給華裳倒酒一邊說“我怎麼感覺,是我挨罰降級處分似的?跟誰說理去啊?”
華裳喝了呂長空斟的那碗,再自己倒上一碗,完全沒有要回答呂長空的樣子。
呂長空見了一笑,阻止華裳道“哎!差不多得了啊!有完沒完!”
“這得看誰說了。要是代理將軍說了,那我立馬就不敢喝了。要是老戰友這麼說呢!按照我的理解,是嫌我喝得少,不夠意思,是吧?”說罷,華裳又把酒往嘴邊送去。
呂長空寵溺地笑道“要這麼說,我說你呀!還是喝死了算了。我就不明白了,全玄武軍就你特殊,憑什麼?”
“你怎麼不說全玄武軍就我被降級了呢?官丟了,還不讓我喝點酒,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呂長空無奈搖頭“好了,阿裳,說正事吧!你感覺到沒有?今年一開始這勢頭不錯,夏被自己的鄰國夾擊,而且還頻頻戰敗。我估計呀!今年內戰爭可能要結束了。”
“我對夏的鄰國不感興趣,那不關我的事。我隻對眼皮底下的事感興趣,你看……”華裳從懷中拿出來早前讓趙高給的臨平城地圖,擺在桌上讓呂長空看。
呂長空看見地圖上的標注,問華裳“這地圖上的紅藍線,標出各種犬牙交錯的力量態勢。隻要你阿裳沒閒著,我這個代理將軍就放心了。”
呂長空寬慰地點點頭,笑著看向華裳。華裳也嘿嘿一笑“咱阿裳是誰呀!”
呂長空終於開懷大笑“是啊!敵人如今是,王小二過年了。倒是這個阮嘯之來勢洶洶,把主營遷進了臨平城。夏竟默認了這個事實,前天阮嘯之的三個小隊,繳了我石嶺小隊的械,我派人去交涉,你猜他說什麼?他說呀!叫你們華裳華將軍來,我阮嘯之隻認華裳。”
華裳嘿嘿一笑“這小子還挺夠意思!”
“你阿裳怎麼這麼幼稚?他這是蔑視華家軍帥營的權威,挑戰帥營的命令,是離間。”呂長空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