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威脅國家安全,這些都是借口,完全是由美麗國指使的,楓葉國隻不過是狗腿子罷了。
其實嚴文斌如果按照正常的入境手續入境的話,在入境的時候就會被捕了。
正因為他沒有入境的任何信息,又是在這種麵向全球的高端論壇上,楓葉國的權力機構也不好直接動手。
所以等嚴文斌回到酒店之後,這些得到消息的人,馬上就趕得過來。
其實在嚴文斌登記報到的那一刻起,他的信息已經就上報了。
如果嚴文斌要走的話,任何人都攔不住他早就走了,他就是要看看是不是會發生他預想之中的事情。
果不其然,還是動手了,那他就沒什麼好講的了,楓葉國這一次他可是記住了,不搞得你肉疼,他就不姓嚴。
嚴文斌也不和這些人爭執,讓走咱就走唄!
十幾個人把他夾在中間一直坐上車,然後押運到了一個臨時看押人的建築內。
這是一個很大的院落,像是所謂的皇家警衛隊的營區。
嚴文斌被關在了一間臨時審訊犯人的關押室內。
關押室麵積不大,大約就十個平方,隻有一張床鋪,還有一個馬桶,另外四個牆角上安的有四個高清攝像頭。
燈光二十四小時都不關,靠近走廊的一側不是牆壁,就和監獄一樣都是鐵柵欄。
把嚴文斌送到這裡之後在他身上搜索了一番,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所有有用的東西嚴文斌都在空間裡放的,他早已不習慣隨身帶一些瑣碎的東西了。
把他關押到這裡之後,既沒有人審訊他,也沒有人問他一些問題。
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他的罪名早已被定了下來,就等著引渡到美麗國了。
嚴文斌進來之後,倒頭就睡,俗話說演戲演全套,先讓他休息休息,後半夜在找他們玩。
一覺睡醒,已是半夜三點多鐘了,嚴文斌順手把床上的床單撕成了四份,然後隨手一拋,把四個角的攝像頭就蓋住了。
他當然是要離開這裡的,隻是離開的手段不能讓外人看到。
等嚴文斌出了這棟建築之後,快速的繞著這幾十畝地的營區轉了一圈,主要就是放火。
他使用的還是火焰術,這種火焰一般水是撲不滅的,營區大門口也有守衛的士兵,他沒去管。
他不會因為這個事情來遷怒這些普通人,所以先給他們點小教訓,把這營區給他燒了,營區內的人自然也是能逃得掉的。
嚴文斌隻管放火,後續的事情他都不用看,他放的火他知道,絕對不會波及到營區外普通的民宅。
放完火之後,趁著夜色架著飛劍,又回落基山脈去了。
那裡還有一樁機緣等著他,不拿下那座水簾洞府,乾彆的事他提不起精神。
至於說敲打敲打楓葉國和美麗國,隻能暫時靠後了,這麼大的兩個國家又跑不了。
且說楓葉國皇家警衛隊的營區半夜突然著火之後,先後來了幾十輛消防車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