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嚴他自己真的分的清何為正?何為惡嗎?】
“花千骨!你還有完沒完?!”
摩嚴忍無可忍怒喝一聲。
“我?我怎麼了?”
從進了大殿開始,沈璃一直都安安靜靜的站在隊伍的最後麵。
她實在不明白又怎麼惹到摩嚴了。
看花千骨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摩嚴更是莫名其妙。
能聽到花千骨的心聲是怎麼回事?
莫不是自己的修為又增進了?
可這到底是哪種功法,自己怎麼想不起來了?
看著大殿中一時安靜的詭異,儒尊笙簫默笑了笑緩解尷尬“真羨慕你們呐,什麼時候我也能下山玩玩,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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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也是沒想到下山曆練說走就走,根本沒給她準備的時間。
剛和行止重逢,她自然不想這麼快就和他分開。
晚上,行止聽她一說,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這有什麼好犯愁的,我和你們一起去不就行了。”
“一起?”
“你——行止神君,師祖輩的人物跟我們這些新弟子下山曆練?”
“誰說是行止神君了,你等一下。”
說著翻身下榻。
隻見屋內白光一閃,再不見那個清風霽月的神君,而是活潑嬌俏的糖寶站在她麵前。
“這樣跟著總沒問題了吧?”
連聲音都一模一樣。
“神君,形象呢?不要了嗎?”
“有我的阿璃陪著,還要什麼形象。”
話音未落又恢複成行止的模樣。
隻見他倏然往床上一撲,將沈璃嬌小的身軀壓到身下。
深邃的眼眸中閃著動情的光。
“不是說下不去手嗎?”
沈璃勾著他的脖子嬌笑一聲。
“本想等著沈大王主動的,既然你不動那我便動了……”
夜色微涼,沈璃的身軀卻灼熱如火。
碰上行止萬年不變的冰涼體溫,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漆黑如墨的夜還很長,星光璀璨,淡淡的月華透過窗子照了進來。
可是床上的帳子卻被遮的嚴實,一絲光亮也泄不進去。
第二天,也不知道沈璃是如何跟糖寶說的,總之在下山時,她並沒有跟來。
為此落十一還失落了好一會兒。
“十一師兄,這是蜀國都城吧?”
輕水看著前麵守衛森嚴的城門問道。
落十一點點頭“蜀國剛剛經曆了一場皇權之爭,城中的百姓應該有很多需要我們的幫助,正好讓你們多曆練曆練,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不能在凡人麵前使用法術。”
“知道了。”
幾人正準備進城,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骨頭,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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