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跑出去的小姑娘停下了腳步,“我們這裡最近出現了一種怪病,時不時的就有人染上,隻要染上的人,不出意外,都口鼻流血,軀體發黑,沒一個活得過三天的!”
“你爸爸也染上這種病了?”林軒詢問。
前來報信的人接過話頭,“沒錯,王小雅他爸爸今天早上起來洗臉的時候,就開始流鼻血,我們還以為隻是簡單的上火,可沒想到一直止不住,原本還有點血色的臉,也一點點變黑,緊接著,四肢也變黑了,和之前死掉的那幾個人的症狀一模一樣。”
“我先過去看看我爸!”王小雅已經急不可待,率先跑了出去。
前來報信的人一臉焦急,“先生,您是來這邊旅遊的客人吧?這個關頭,我勸您還是不要四處遊蕩了,萬一染上這種病,您也落不了好。我就先不陪您了,我先去小雅家看看。”
“等等!我跟你們一起去,我是個醫生,說不定我有辦法!”
這個報信的漢子猶豫了一秒,還是拒絕了,“先生,這種病症好像會傳染,您還是彆去了,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這一個月以來,我們白渠鎮都死了七八個人了!我估摸著,以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中招。如果這種情況再發生的話,小鎮的人估計都要跑光了!”
“沒事的,我對自己的醫術有自信,帶我去看看!”
“先生,您真要去看?”
“當然!”
“萬一那病真像人們說的那樣有傳染性,後果不堪設想!”
“彆廢話了,救人要緊。”
“行!”
在林軒的一再堅持下,這個報信的漢子終於答應帶著林軒前往王小雅家。
白渠鎮依山傍水,綠植環繞,小鎮中央還有一條彎彎曲曲、從鎮子後麵的大山中發源的小河流淌而過。
沿著河道奔跑,然後拐入一個巷子,又是一番七拐八拐之後,兩人來到一個小院門口。
小院大門敞開,裡麵早已是人滿為患。
眾人將一個滿是胡茬的中年男人圍在中間,中年男人七竅流血,臉部和四肢已經發青。
而熟悉的王小雅,正坐在中年男人旁邊,眼中滿是焦急和無助。
小院之中,眾人滿是歎息和不解。
“王師傅昨天晚上還在修補鑄劍爐,今兒個早上起來洗把臉就成這樣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急死人了!”
“隔壁街的老劉頭不也是這樣,頭天還好好的,結果第二天就出現了這種情況,送去醫院也沒能讓他撐過三天。”
“是啊,鎮醫院裡邊把所有的先進設備和藥品都拿出來了,也那這種股癌症沒轍,實在是奇怪得很!”
“哎,誰能來救救我二叔啊!我二叔正當壯年,他老念叨著還沒能鑄造出一把真正的好劍就……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留下小雅一個人,多可憐啊!”
“我聽說市裡邊已經調集了很多醫療專家趕來,估計明天就能到,我們還是先把小雅他爸爸送去醫院,好歹先吊著一口氣,隻要等市裡邊調來的那些專家到達,小雅他爸爸就還有希望。”
“隻能先這樣了。”
“就這樣辦,快把王二叔抬到擔架上,我們把他抬出巷子,先送去鎮醫院。”
七嘴八舌之後,眾人找來了一個擔架,將王小雅的父親放到了擔架上,四個青壯上前,將王小雅的父親抬了起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