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了酒瓶,一邊給我倒一邊問:“你最喜歡喝哪一種酒?白的,啤的,還是紅的?”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紅酒了。”
“為什麼?”
我感覺她廢話很多,但也很配合的說道:“因為它沒有白酒辛辣上火,沒有啤酒漲肚反胃,它就像女人一樣嫵媚誘人,能撫慰人的情緒,讓人忘記煩惱,更重要的是酒勁上來得緩慢、綿長,不會令我們喪失理智,隻會給我們帶來滿心的喜悅。”
張美玲一臉的認可,露出讚賞的目光說:“你說得真好!我也覺得是這樣。”
她笑得合不攏嘴。
我開始給她敬酒:“來!願我們的人生如今晚杯中的紅酒,雖然有一天會走到儘頭,但直到最後一刻都留著光輝!”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
我開始試探性的向她問道:“美玲姐,你這麼出來跟我約會,你不怕被四爺知道了嗎?”
張美玲淡然一笑,說道:“他敢在外麵亂搞,我就不能嗎?”
她說完,又伸手輕輕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你放心,不會影響到你的。”
我笑了笑,也不想在和她浪費時間。
我儘量讓自己臉上堆滿了壞笑,端起酒杯說道:“美玲姐,我們再喝一杯吧。”
她滿麵春風的笑著,端起酒杯和我輕輕碰了一下,“我怎麼感覺你有些緊張呀!”
我點了點頭,直接坦言道:“當然緊張了,第一次這樣能不緊張嗎。”
她突然湊近我耳邊,用一種很柔的語氣說道:“彆緊張,我會好好疼你的。”
這個女人,純粹就是一個狼女!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說道:“美玲姐,四爺那邊真的不會出事吧?”
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掃興呢?我都叫你不要管了,再說了,你不是也說不怕他麼?”
我趕緊堆著笑,一把摟著她就說道:“我不是擔心我,我是擔心你呀!你不回去,他不會多疑嗎?”
聽到我這麼說後,張美玲才又柔媚的笑了起來,也伸手摟著我的脖子,說道:“放心,我們那個家呀,就是給保姆住的,昨天他能回來都是一個意外。”
“那不是便宜保姆了?”我笑嗬嗬地附和說。
張美玲也是一陣苦笑,又和我乾了一杯:“無所謂了,我現在已經麻木了,隻要他給我錢,那就行了。”
“你不愛他,為什麼不離婚,難道就看中他的錢嗎?”
張美玲的笑聲在喉間輕輕顫動,隨即化為一抹不易察覺的惆悵,她緩緩道:
“離婚?哪是那般容易的事,就算不是為了錢,這婚,我也離不了。”
“他也不愛你,為什麼離不了?”我繼續套他的話。
她神思飄遠,片刻的恍惚後,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罷了,這些陳年舊賬,提它作甚?來,咱們喝酒。”
酒杯輕碰,清脆聲響中,我再次試探性地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與理解:
“美玲姐,我感覺你挺憂傷的。”
“沒有啊,我很快樂啊!”張美玲不假思索道。
“你的快樂是假象,要不和我聊聊,把你心裡那些委屈跟弟弟我說一說,就當是吐苦水,弟弟好好陪陪你。”
“真的嗎?”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那眼神裡都寫著: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