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當初得知江悅和她的白月光卿卿我我,甚至還被她的白月光撞死的時候。
我都沒有如此憤怒,因為我知道。
那是我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可現在不一樣,蘇玥她不該死,也不該過著如此的人生。
她才25啊!
對於女人來說,這還是一個花一樣的青春年華啊!
想起她一攤肉泥在我麵前的那一幕,我就恨不得將這兩個禽獸、畜生,千刀萬剮!
我用力喘息著,像看一隻垂死的蛆蟲,聲音裡沒有絲毫憐憫:“痛嗎?這,隻是開始。”
我直起身,不再看地上那灘蠕動的爛肉。
目光轉向站在門口的陳婷婷,他手裡拿著蘇玥那個屏幕碎裂的手機,以及一個小小的U盤。
“婷姐,”我的聲音恢複了冰冷,“錄音。”
點開手機裡那段錄音,蘇玥那充滿驚懼、絕望和痛苦的哭喊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和汙言穢語。
無比清晰、無比響亮地回蕩在整個奢華的房間裡。
“啊!你們……你們要乾什麼?彆……彆動我!”
“啪!啪!”
“賤人!閉嘴吧!”
“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我求你們了……”
“周總,你還行不?”
“滾你媽的!你說老子行不行?這臭**,今天非把她辦了!你們先出去……”
“周總,你……你放過我吧!……周總,我求你……”
“老子三番兩次的找你,你都拒絕老子!你跟老子裝你媽呢?今天老子就把你弄舒服了!”
“啊!——”
……
不堪入耳的錄音,如同最鋒利的刀子,一遍遍淩遲著周振邦僅存的意識,也徹底釘死了他和疤臉的罪證!
周振邦停止了翻滾,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地上。
聽著手機裡傳出的自己那禽獸不如的聲音,和蘇玥撕心裂肺的哭喊,他的眼神徹底渙散了,隻剩下無儘的恐懼。
他開始怕了,整個人趴在地上,不停地向我磕頭認錯。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求你放過我吧……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放過我好不好?林哥?!林爺……”
“我去你媽的!”我無法消氣,上去又是一腳。
這一腳下去,周振邦臃腫的身體如同一塊巨石,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我再次走過去,他滿是恐懼的看著我,身體不停地向後蠕動著。
我上去有一把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拖到椅子上坐著。
我站在他麵前,目光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現在,把你在這夜總會裡乾的一切,給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少說一個字,或者漏說一個字,我他媽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我打開手機視頻錄製功能,麵無表情地將鏡頭對著他。
“我……我說,我說……我都說!”
他已經都坐不穩了,強撐著身體,腦袋卻低垂著。
“把頭給我抬起來!是抬不起來嗎?要不要我找根繩子套在你脖子上?”
話音一落,周振邦立刻將頭抬了起來,滿臉是血的麵對著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