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狡辯?你私闖民宅加上猥褻我女友,甚至強迫你妻子……數罪並罰,你要不要我幫你算一下你要坐幾年牢?”
一聽我這話,他頓時就給我跪下了。
語氣結結巴巴的,還帶著意思乞求的意味說道:“老板,我求你了……我……我剛才也是頭腦一熱就……對不起!老板真的對不起!”
“頭腦一熱是吧?”
說著,我便摸出手機假裝要報警,“去跟警察說吧。”
“彆,彆!老板……老板我求你!彆報警……”
“不報警?”
他一個勁地點頭,說道:“隻要不報警,你想怎樣都行。”
我冷笑一聲,說道:“我也不想為難你,兩件事,你照做這事兒就結束了。”
“好,好!你說……”
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第一,寫一份你今天所乾的這些事經過,完完整整寫出來,然後再寫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不在騷擾甘亭和蘇月。”
“第二,馬上和甘婷離婚!你淨身出戶!”
“這……”他頓時一臉為難的表情。
“怎麼?不同意?”那還是走法律程序吧。
見我又拿起手機,他急忙說道:“同意,我同意!老板,我這就寫!這就寫!”
他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尋找紙筆。
“甘姐,麻煩拿紙筆給他。”我對站在一旁,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甘婷說道。
甘婷深吸一口氣,複雜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慶明。
眼神裡有恨,有解脫,也有一絲悲涼。
她默默轉身,從客廳的抽屜裡找出紙和一支筆,遞給了蘇慶明。
蘇慶明看了甘婷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向甘婷求助。
可甘婷並沒有理他,直接將紙和筆仍在了他麵前。
蘇慶明心灰意冷,彎腰撿起紙筆,又抬頭可憐兮兮的看了我一眼。
“寫啊!”我大吼一聲。
蘇慶明渾身一顫,這才開始寫了起來。
他手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筆尖在紙上劃拉出歪歪扭扭的痕跡。
他寫得很慢,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不敢抬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隻是機械地按照我的要求,把他如何被叫來,如何對甘婷意圖不軌,又如何企圖猥褻童欣的經過,斷斷續續地寫了下來。
最後,又按照我的口述,寫下了那份保證書:承諾以後絕不再騷擾甘婷和蘇月,並自願與甘婷離婚,淨身出戶。
寫完,他像是耗儘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把那兩頁紙高高舉起,如同獻上降書:
“老板,寫……寫好了……”
我走過去,接過那兩張紙。
字跡潦草,語句不通,但關鍵的罪行和承諾都清晰地寫在上麵,還有他歪歪扭扭的簽名和日期。
甘婷也湊過來看,看著那些描述自己遭遇的文字,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圈又紅了。
但這一次,更多的是塵埃落定的複雜情緒。
“甘姐,你看一下。”我把紙遞給她。
甘婷仔細地看著,手指在“淨身出戶”幾個字上停留了很久。
最終,她用力地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