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趙雲鶴之子,趙常季看見趙雲鶴不再競價了,他就急切說道,“父親,這固脈丹對我奠基有大用,還請父親為我爭取一番。”
趙雲鶴撇過頭來,不容置疑的道,“還爭什麼,固脈丹雖然珍惜,但價格已經逼近靈技,再爭下去,得不償失。”
“兒子沒了那固脈丹奠基,以後道途,恐無力走遠啊。”
“慌什麼!武旗城遍布我趙家人馬,等到拍賣會結束,你與趙元利追上去,區區一個散修,還有經脈血管頑疾,對於你們來說手到擒來,固脈丹不就複歸你手。”
聽聞此言,趙常季理會意思,開懷大笑起來,道,“還是父親英明。”
旁邊趙元利立即表忠心道,“屬下一定會幫少主將固脈丹奪回來,並將那散修碎屍萬段,以解族長之恨。”
固脈丹的拍賣落下了帷幕,但是會場眾人對剛才這場拍賣卻是議論紛紛,使得會場熙熙攘攘的。
“這散修是徹底得罪趙家了,武旗城已無其容身之處,要是我就趕緊跑。”
“他糊塗啊,一介散修,怎敢一而再再而三招惹趙家勢力。”
“此等散修魄力膽氣雖令人佩服,但卻意氣過甚,不懂得權衡利弊,他的道途讓人堪憂。”
……
此等小聲議論,蘇戈自然都聽在了耳中,他知曉已惹上了大麻煩,但無可奈何,固脈丹對他太重要了。
紙人蘇格亦是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剛才此舉,已然與趙家結仇,我們最好是趕緊跑路,免得他們報複。”
蘇戈疲憊的說道,“我們還有一架飛舟在拍賣,現在跑不了啊。總不能丟下飛舟不要了,那可是一筆相當於靈技的財富。”
紙人蘇格瞬間撲倒在地,煩憂滿麵的道,“我忘了飛舟還在拍賣,被此事拖著,我們無法離身。隻能希望趙家能有菩薩心腸不會太過記恨我們了。”
“此事不會善了的,修應界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們不能放鬆警惕半分。”
“大哥提醒的是,身處江湖身不由己。他們若真來橫的,我們也要有點鐵血手腕。”
“除了鐵血手腕,行走修仙界也是要錢的,拍賣下固脈丹後,我們僅剩12萬金幣,所以飛舟這筆財富絕對不能丟下。”
紙人蘇格點頭表示讚同。
隨後,蘇戈就利用貴賓權限,喚來此處仆人,當下就交接了固脈丹。
蘇戈手拿裝著固脈丹的玉瓶,未啟蓋,就有濃鬱藥香味散發出來,沁人心脾。
他打開瓶蓋,便立即有一顆金色丹藥冒了出來,漂浮在空中。
這枚丹藥,散放強烈金光,貴賓室都輝煌一片,並且其散發出的濃鬱藥香,讓得此地宛若仙家藥園一般,芬芳藥香無儘。
蘇戈深嗅藥香,感覺通體舒泰,宛若飄在雲端,美妙言說不儘。
紙人蘇格也沉浸在馥鬱藥香之中,僅是一嗅,神魂就癡迷其中,不可自拔。
蘇戈意猶未儘的蓋上瓶蓋,收好玉瓶,感歎此丹之奇妙。
隨後,他們繼續觀看拍賣會。
後麵競拍之物都是珍品,像三階靈果,四階獸皮,玄晶石,地級鈍器和地級短劍。
紙人蘇格對那地級的鈍器和短劍是眼羨不已,可是他們隻剩12萬金幣,隻能望而興歎。
紙人蘇格失落落的說道,“我對剛才競拍的地級短劍和鈍器心動了,可是我們已經沒錢競價了。”
蘇戈迎麵直來一句,“你這麼喜歡‘賤’啊?”
紙人蘇格被嗆到了,回噴道,“你才賤呢。”
蘇戈0傷,還真誠的表露心聲道,“其實剛才我也心動了,隻不過是那托盤上台的女子。”
紙人蘇格聞此一言心驚不已,蘇戈這是要紅杏出牆?
他八卦癮犯了,刨根問底道,“你這是一眼就相中人家了?”
蘇戈雙眼戲謔的望著蘇格道,“就像你喜歡賤一樣。”
紙人蘇格又是一陣氣堵,蘇戈還在拿他尋開心,但這不重要,他更關心蘇戈是否真的春心萌動了。
要知道蘇戈家裡還有一個,這是要朝秦暮楚,變渣男了嗎?
紙人蘇格嚴肅問道,“你彆開玩笑,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戈又拐彎抹角,調侃說道,“我喜歡人家敢大膽承認,你喜歡賤,卻不敢承認。”
紙人蘇格被氣壞了,這句句都被損。
他也惱了,“你這問題可比我嚴重,你老實交代有沒有移情彆戀?我得為果果生張正宮主權。”
蘇戈反譏道,“你看見一把劍就喜歡一把劍,你才是朝三暮四,喜新厭舊,我嘛對那台上女子隻是單純欣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