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了那兩人,蘇戈知道武旗城趙家必定傾巢而出要拿他們,那趙雲鶴有結丹境實力,如果被他追上,以他現在傷勢必死無疑。
所以他架乘血騰蛇沒日沒夜的趕路,足足7個晝夜無休,血藤蛇也累倒了,他們這才停下來歇息了幾個時辰。
蘇戈給血藤蛇喂食了大量4階魔獸肉,助它快速恢複體力。
血藤蛇得到4階魔獸肉滋補,它的體力在幾個時辰之內得以恢複,遂,又架著蘇戈迅速奔逃,途中有城市也不歇息,全速趕路。
又是連續5天晝夜不停趕路之後,血藤蛇體力也快不行了,他們才停了下來,找到一個隱蔽洞穴,暫做休整。
在這個奔逃的過程中,蘇戈的外傷都恢複了,但是血管傷勢就沒那麼容易恢複,他在那場大戰中催動血液如大海般奔流,持續時間過長,留下了頑疾。
不過幸好有固脈丹在手,可以服用恢複。
在恢複之前,那肯定是要先清點一下戰利品的。
紙人蘇格也滿心期待的飄飛在旁邊。
蘇戈首先拿出的是趙元利的儲物袋,手一揮其中物事就直接被拿了出來。
一張金幣卡,一枚靈氣逼人的果實,二十幾柄形式各異的寶劍,和一個靈獸袋。
蘇戈感歎道,“這趙元利看起來是個寶劍收藏家啊,他作為一個鈍器流修士,居然連其它三種流路的劍全都有。”
紙人蘇格四劍皆通,是個全流路劍術奇才,他對寶劍的渴望高於一般人。
他這把劍看看,那把劍看看,紙人身軀在那二十幾把劍中來回飄飛。
他雙眼冒光,臉色興奮,像是發現了一個大寶藏。
“這其中還不乏珍品,四種流路的地器都有,趙元利要是沒那麼壞的話,也許還值得一交。心屬寶劍之人,與我誌趣倒是相合。”
蘇戈輕笑調侃,“說你喜歡賤,這倒是公認的,但若論你心屬寶劍,我可不敢苟同,你輕浮浪蕩,族中哪個姑娘沒被你撩過。”
紙人蘇格聽出其中異味,橫眉側目過來,似有怨意,“你才喜歡賤呢。”
蘇戈嘴角露出玩鬨笑意,故作認真道,“你不喜歡賤的話,這些寶劍我就全部打包收起來,改天賣廢鐵。”
紙人蘇格當即就急了,自認瑕汙道,“我喜歡賤,我喜歡劍,你不要把它們當廢鐵賣掉。”
蘇戈看紙人蘇格親口承認賤,嘴角弧度拉滿,“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藏在心裡會痛失所愛的。說你喜歡賤,你還不承認。”
紙人蘇格眉目聳拉下來,隻能任其調戲。
蘇戈得意非常,喜看其吃癟。
“這些劍裡,你最喜歡哪一把啊?”
紙人蘇格失落鬥轉興奮,似盼賜寶般,“這些劍我全都喜歡。”
蘇戈按壓心內譏誚之意,故作批評道,“一把劍你還不知滿足,你還想全要,你這是賤上加賤啊。”
紙人蘇格連番遭受打擊,嘴唇都是扁的,“我知道你就是喜歡過過嘴癮,我承認自己是賤人行了吧!你就行行好,我真的需要這些劍。”
蘇戈也知道收斂,便說道,“算了,再說下去你這賤人要和我打起來。這些劍全歸你了,趙元利的儲物袋也送你。”
紙人蘇格興奮雀躍,如受浩蕩天恩般說道,“多謝老哥了。以後即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你老弟我追隨到底。”
說完,他就興奮的用儲物袋將所有劍都收了起來。
蘇戈聽著那感恩的話,心裡蛐蛐。
上刀山下油鍋?這是下地獄的惡徒要熬受的酷刑,我怎會造這般罪孽。但有個連地獄都敢同下的兄弟,勝過萬千山盟海誓。
接著,蘇戈就拿起趙元利遺物中的那張金幣卡,裡麵有50萬金幣,也算比小財,就一並扔給紙人蘇格保管。
接著蘇戈拿起戰利品中的那個靈獸袋,意識侵入進去,發現裡麵空空如也。
他略有失望的歎氣道,“這靈獸袋是空的,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奇珍異獸呢。”
紙人蘇格卻是很高興,道,“空的也好啊,這樣以後血疼蛇就可以住裡麵,省得它在魔影戒空間中亂拉屎。”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為一坨屎感到高興嗎?”
“那我可以理解為,你是要對那幾堆屎坐視不理嗎?”
蘇戈敗下陣來,不得不承認道,“好吧,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起碼以後不用為血騰蛇拉屎煩惱。”
接著,蘇戈就看向趙元利遺物中最後的那顆靈氣逼人的果實。
那顆果實自飄空中,紫紅色,散發熟透果香,僅是一聞就有龐大能量補充到體內。
蘇戈仔細打量了一番此果後,摸著下巴沉思道,“此果應該是一顆三階靈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獸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