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全力施展的蘇戈,在借助靈劍惜風的幫助下,也破不了那防禦絲毫。
最後連續攻擊一刻鐘,才拖得趙常季元氣耗儘,無法催動這龜甲。蘇戈這才得以將其斬殺,獲得此物。
紙人蘇格對於這等超凡法寶也是神經像打雞血般亢奮起來,問道,“這龜甲會是那傳說中的聖器嗎?”
蘇戈臉麵興奮得誇張,但卻不敢下定論。
“這估計不是聖器,也不是靈器,就單純是一超凡強者的遺蛻。”
紙人蘇格感覺驚恐,“那這遺蛻的原本主人得有多麼超凡?隕落後,遺留下來的一塊龜甲,就連結丹境強者都難以打破。”
蘇戈眼神中有著無限對那等超凡強者實力的憧憬,“這遺蛻的原本主人估計是一超凡,霸主級存在,以你我資質不知道這輩子能否望其項背。”
紙人蘇格也沉默了,修仙界之殘酷,道途之艱難,求取機緣難如登天,那種實力境界他想都不敢想。
蘇戈將眼中憧憬埋下,著眼當下,他望著手中龜甲,笑如桃花,“有了此龜甲,我們就有了一張強力的保命底牌,縱使麵對結丹境修士,也不用太縮頭縮頸了。”
紙人蘇格也拋卻道途艱難的憂慮,望著那龜甲,神經似開花般亢奮。
所有收獲清點完畢之後,蘇格蘇戈圍坐火堆閒聊起來。
紙人蘇格先開口說道,“這次收獲的機緣對於一般修士來說,可謂逆天。我們舔包也算是舔出了一個新高度。”
蘇戈輕笑道,“舔包奇樂無窮,我算是理解那些殺人越貨,剪道劫財的匪徒了,因為舔包是真的刺激啊。”
“要不我們兩個轉投魔修,將舔包給發揚光大!”
“我們兩個還真有點魔修的潛質,哈哈哈哈……”
兩人都不約而同笑起來。
紙人蘇格又開口說道,“你說你我二人以後能不能夠成為超凡級彆的強者啊?”
蘇戈撐腮回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光靠舔包肯定不夠。”
“舔人的包那肯定不夠了,我們得做大道之賊,舔天地大道的包。”
“咋滴?你還想敲天道悶棍阿?”
“天道難道不該被敲悶棍嗎?鬼神宗這樣的魔修暢行天下,就該讓他嘗嘗魔修的厲害。”
蘇戈覺得這話有理,便說道“天道確實有些不作為,我要是有超凡修為,我還真的要去敲他一悶棍試試。”
蘇格開懷暢想,道,“大道三千,敲他一棍,我們不要多了,隻取一道也夠我們這輩子橫著走了。”
“你當魔修的資質還不夠啊!居然隻取一道,要是我怎麼也得取他個一兩千道。”
“你還真將舔包的宗旨貫徹到底啊,對天道都那麼狠?”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生靈了,我要是有超凡修為,搶他個一兩千道難道算過分嗎?”
“天道要是真的有被我們按著錘的那一天,估計天地萬物生靈都會為我們喝彩。”
蘇戈笑了,“剛才你還想當魔修呢,這一下又想當聖人了,你魔修的信念不夠堅定啊。”
蘇格發表自己想法道,“我覺得聖人不一定是個好人,聖人若為萬物生靈著想,絕對就會像你說的,大道三千給他搶個一兩千道過來。”
“再你看來,聖人難道是個魔修?”
“聖人不一定是魔修,但如此世道,天道不管不理,聖人一定會敲天道悶棍。”
蘇戈又輕笑道,“突然之間,我們與聖人的想法不謀而合,我們不會有那麼一丁點聖人光輝吧?”
蘇格搖手道,“我想做的是一個單存的大道竊賊,也就是魔修。竊得一絲大道機密,足以逍遙就夠了。”
“舔包不徹底,你還想逍遙。老弟咱們要是真的成了超凡強者,必須狠辣到底,踏上魔修這條路,就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天道,也得給他搶個乾淨。”
“還是你適合做魔修啊,天道都想給他搶個片甲不留。但若我們真成為超凡強者了,我們還真可以合計一下去敲天道悶棍。”
“竊取大道之秘,是我們唯一可以成為超凡強者的途徑,所以這一票,無論如何都得乾。”
“感覺我們兩個好狂妄啊,居然擅論天道,自詡大道竊賊。你說我們這樣議論天道,說要敲他的悶棍,舔他的包,天道作何感想?”
“能有什麼感想,不過是兩隻癩蛤蟆,在議論天鵝肉罷了。”
就在他們兩人休憩閒聊的時候,趙雲鶴正順著地麵大蛇爬動的痕跡,飛速往他們這邊趕來。
擅論天道,即便是戲言,也會沾上因果,冥冥中會有一隻無形造物大手,安排不詳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