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老李就焦急地指著自己的車,說老哥你能不能過去看看我兒子?這孩子七竅流血了!
我一聽,立刻就拿上包袱,下車跟他趕過去了。
當時他們那輛車旁邊也站著幾個人,正努力的摁著小李。
小李露出來的手指頭上麵都是血!
老李在前麵帶路,立刻就讓堵在車門的人先讓開。
我湊近一看,就見小李雙目睜裂,嘴巴大張,不僅滿臉都爆出了紅血絲,甚至連眼睛裡的白眼球也變紅了!
他的嘴一直在開開合合,嘴角都震出了血,那樣子就好像是我們平時聽到了什麼噪音,然後不斷的通過活動著下頜骨來緩解的樣子。
他這個症狀就跟我剛開始被噪音給衝了樣子一樣,隻不過我及時念了清心咒,所以才沒有變成他這副模樣。
但即便如此,我當時耳朵也不舒服了一段時間。
這小夥子看來跟這些紙人紙馬也有脫不了的關係,所以才會被這些紙人紙馬這麼欺負。
我當時先用金針將小李給弄暈,然後拿出兩張火符,分彆放到小李的兩個手掌心,然後歸攏了他的手掌,讓他握成了拳頭,護住他的陽氣。
接著我把小李的鞋給脫了,跟老李問清楚了,小李的姓名和生辰寫在黃表紙上,分彆塞到這兩隻鞋裡。
然後我用鞋帶把兩隻鞋綁到一起,雙指捏訣,口中默念咒語,然後在那鞋帶上麵輕輕一點,鞋裡的黃標紙就噌的一下燒起來了。
接著我再用儘力氣,把這雙鞋,朝著跟回程相反的方向扔了出去!
當時那雙鞋已經燒著了,隨著火焰掠過的地方,你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化雪後,泥濘的地麵上,被掀起的泥點子。
就好像那個地麵上剛剛跑過了一群人或者是一群馬。
隨著那雙鞋落地,火焰越來越大,在那雙鞋的四周,漸漸的就升起了很多個小旋風。
那些小旋風後來裹挾著火焰原地打轉,大概轉了差不多得有10分鐘,才漸漸平息下來。
我當時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那雙鞋已經燒得焦黑,並且在那雙鞋四周,印著很多黑色的馬蹄印和人的腳印。
我當時囑咐了老李一句,讓他們找塊紅布,或者是屬龍的人的背心兒,把這雙鞋包起來。
然後帶回去,配上點兒桃木枝,或者是棗木枝一並燒了。
這樣以後就沒事了。
囑咐完以後,我走到小李身邊,將他身上的金針取了,而瞬間,小李半蜷著的手掌,就鬆開了。
塞在他手掌裡的那兩張火符上的咒文,此時也模糊一片,全被他手心滲出來的汗水給暈開了。
我一看,這是夥夫把小李身體裡的陰氣給拔出來了。
陰氣遇火符化水,所以才把符紙上的咒文給暈開了。
我當時先把手放到嘴上,接了一口氣,然後在小李的耳邊打了兩個響指。
當時看著小李眼球開始顫動,緊接著眼皮緩緩睜開,那原本充斥著紅血絲的白眼球也恢複正常了。
小李不認識我,因此第一眼看到我以後還一臉懵圈,說你是誰啊?
我還沒回答呢,老李就從旁邊衝了過來,說你這個混小子,你趕緊下來給恩人磕頭,人家這位先生救了你一命啊!
後來老李才把這個事兒完完整整的跟我說了一遍。
我當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說你當時就根本不該往這些紙人紙馬身上倒高粱酒,高粱酒陽氣重的很,比你放的那把火的陽氣都重。
紙人紙馬又屬陰,你這等於是往人家身上抽鞭子,人家能不記恨你嗎……
老李當時也是後悔了,說人家一家子,當時就在旁邊看著呢,要是不用助燃劑的話,沒法收場了。
其實我特彆想告訴他,這事兒是小李犯的錯,隻要小李誠心誠意的給這些紙人紙馬磕頭認錯,供上三炷香,隻要香燒完了,這些紙人紙馬就算是接受小李的道歉了。
那個時候再點火,肯定就能燒得起來了。
可人家不是慈善機構,人家是做生意的,而做生意是要口碑的。
真要是在這麼多人麵前認了錯,那以後他們這生意也就沒法做了。
我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後續我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小李的耳朵也不是全然沒事,他當時說自己聽到了好多人和馬在他的耳旁咆哮,一直在詛咒他。
那些聲音擾得他心煩意亂,他就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到耳朵眼裡邊去戳,最後戳到了耳膜,所以才出血了。
不過也幸好他們家人發現的早,在他完全把耳膜戳破以前,立刻就把他的手給摁住了。
小李後來去醫院看了,他的耳膜有損傷,需要通過手術修複。
當時大概看了得有兩年多,聽力才完全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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