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之災!?
剛才小喬在聽到我說反噬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嚇得有些魂不守舍了。
這會兒在聽到血光之災這4個字,更是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我當時看她就如秋天的落葉一樣,身形一晃,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
於是趕緊扶著她坐到椅子上,然後給她拿了一丸清心吃了。
等到小喬緩過來了,我才又接著問,我說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有沒有跟誰結過什麼仇?
結果小喬哭喪著臉跟我說,她最近連門都沒出,連微信上都沒有怎麼聊天,能得罪誰呢……
我當時聽著也覺得納悶兒,然後就摸了一下她的尺脈。
如果真的像小喬說的,之前被鬼壓床了,那麼她尺脈的脈象上一定能夠反映出來。
可是小喬的尺脈平滑安穩,並沒有任何的遲鈍,甚至連小喬的手心也是熱乎的。
這可不像是被鬼壓床的樣子。
人的尺脈是非常靈敏的,哪怕是你被一隻過路的狗給嚇了一跳,或者是說被關門的聲音給驚住了,你的尺脈脈象都一定會發生變化。
鬼壓床並不是什麼小事。
一般在你感受到鬼壓床的時候,其實就說明你曾經短暫的被鬼魂附體過。
鬼魂的陰氣很重,隻要是被鬼魂附體了,尺脈上也一定能夠看得出來。
但既然小喬的尺脈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就說明她所感受的鬼壓床,可能並不是真的被鬼壓了。
與之類似的就是他家的餐椅,還有刀架上的刀,應該也不是鬼魂撬動的。
我聯想到小喬說自己莫名的口臭,並且莫名的腹瀉,於是就先讓她去醫院驗個血。
小喬當時一愣,說我這個病醫院也能治嗎?
我說我讓你去驗血,是驗一驗你是否感染了幽門螺旋杆菌。
當時小喬問我為什麼要讓她驗這個菌種,我有點擔心她精神上承受不住,於是暫時沒有告訴她,而是直接跟她一塊兒去醫院了。
在醫院抽完血,等了兩個小時,就直接可以拿驗血報告了。
驗血報告上麵明顯的顯示,小喬感染了幽門螺旋杆菌。
而這個菌種,主要是通過口腔傳播的。
並且醫生在看到這個驗血報告的時候,還指了指其中的一個數據項目,讓小喬以後感冒之後彆再吃一種叫做某某名字的感冒藥了。
說這個感冒藥裡麵的有一種成分被禁用了,因為這個成分會讓人嗜睡,用的時間長了,會在一定程度上損傷人的大腦。
但小喬當時就懵了,說她沒有吃過這個牌子的感冒藥,平常她感冒也很少吃藥,因為怕形成藥物依賴,都是扛一扛就過去了。
可是醫生是很專業的,他一看到這個超標的成分,就知道小喬肯定是吃過這個牌子的感冒藥了。
並且十分的確定。
在小喬還想解釋的時候,我直接把她拉走了。
當時我們兩個坐著等著拿藥的時候,我瞧著小喬的眉頭皺著,眼睛也一直發木,像是在尋思著什麼。
我知道這孩子就快猜到真相了,於是就拿過她手裡的取藥單,去把藥給取了。
這個藥就是治幽門螺旋杆菌的。
當時小喬瞧著那藥盒上的名字,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圈已經紅了。
小喬哽咽著跟我說:道長,我突然想起來,我前段時間下樓倒垃圾的時候,忘帶鑰匙了。當時打電話找開鎖工來開過一次家裡的門鎖!
我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你彆怕,我現在就陪你去警察局報警。
到了警察局以後,小喬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又把醫生給她開的診斷的單子交給了警察,說懷疑自己家裡進了人,並且自己很有可能被這個人給迷間了。
警察同誌也是很專業的,他幾乎一聽小喬形容,就知道家裡麵肯定進了人了,並且有90的可能,就是那個給小喬開過鎖的人。
因為當時小喬就是從貼的小廣告上麵找的開鎖匠,並沒有懷疑過這個開鎖匠是否有公安機關批發的備案證明。
這孩子還是太單純了,涉世未深,從來沒有過這方麵的安全顧慮。
但是警察卻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警察說,你可能在被迷暈的時候沒有什麼被侵犯的感覺,但是你清醒過以後,絕對是能夠感覺出來異樣的。
這就涉及到生理衛生的知識了。
警察說你有過疼痛感嗎?
小喬這個時候猛的一怔,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後瞬間瞪著眼睛望向我們,說沒有!從來都沒有過!
當時其實我也是鬆了一口氣,我是真擔心這個單純善良的姑娘,在沒有雙親做靠山的情況下,遭遇到這種倒黴事兒。
現在聽他她麼一說,我覺得自己的背都挺直了,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不見了。
警察當時就帶著我們回到了小喬的小區,去物業調取了監控錄像。
當時把時間點確定在小喬開鎖的當天,進度條往後拉了一段,大概在兩天後的一個晚上,大概十一點左右,就見一個打扮的非常的嚴實,提著大包小包的男人進了小喬所在的單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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