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趁機衝過去,立刻拆龍門,拔香,一氣嗬成!
在線香滅掉的那個瞬間,那條花鰱就不再掙紮了,而且眼睛也不像之前那樣滴溜溜的轉了。
就像是死魚的眼睛一樣,沒有了光澤,還蒙上了一層白霧。
師父這個時候上來了,他拿出一張黃裱紙,將那條魚連同它身下的符咒一起放到上麵,然後包起來,拿紅繩給捆結實了。
師父這個時候朝老馮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說話了。
老馮剛才憋壞了,得到師父的解令以後,當即鬆了口氣,小跑著到我師父跟前,然後看了看眼前的那個魚型的包裹,結結巴巴的問道:韓道長,這就是您說的那個魚精啊?
師父點了點頭,說沒有錯。
但老馮就想不明白了,他說他這魚塘裡的魚都是人工養殖的,是當初買的魚苗放養的,怎麼可能會有魚精呢?
再說了,如果要有的話,怎麼可能就這一條?
師父,我當時想了想,然後問老馮,說我記得前兩天的暴風雨可不小,你們這兒又是沿海城市,按理說應該能卷過來不少野魚。
老馮這個時候才一拍腦袋,說沒錯沒錯,前兩天天上下雨的新聞都上電視了,好多人在雨停了以後拿著麻袋出去撿呢。
沒準就有那麼一兩條,正好飛到他的魚塘裡了,隻不過魚塘裡的魚太多了,他自己沒注意。
老馮問我師父現在應該怎麼辦,要不要把這個魚燒了。
師父說燒了倒不至於,這魚也沒乾什麼壞事兒。
而且他現在渡劫沒成功,也越不過龍門了,心氣兒已經散了,身上的修行散了一半。
再想修煉成現在這個程度,恐怕又得要上百年了。
我們後來進山的時候,直接找了一條奔向大海的溪流,把這條花鰱給放了。
當時放了它的時候,老馮看見已經離水將近一天的魚兒在沾到水以後竟然還能肆意的遊動,立馬就發出了一陣感慨。
他說這還真是妖精啊,一般的魚兒,離水10分鐘就死了,哪兒還能這麼活分呢?
但說著說著也還是歎了口氣,想到自己損失的那一大池子魚,老馮也是打心眼裡肉疼。
師父我在旁邊拍拍他,說你彆肉疼了,我進你那池子裡麵趕魚的時候,聞到的藥味兒有點太濃了,你這魚要賣出去,非得出事不可。
話音剛落,老馮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很多養殖業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給自己養的魚或者是牛羊下一些激素。
但是有的人心裡有數,差不多也就行了。
大部分貪心的人為了讓自己的餘額賣個好價錢,那手上和心裡都沒數。
這是人家吃飯的營生,師父不願意講究太多。
他隻是給老馮提了個醒,之後我們也就沒在村裡多待,就回城去了。
有關於動物成精的事兒,還有一個挺有意思的,也跟大家說說吧。
之前我跟師父還去過一個村子,我記得挺清楚的,那個村子裡麵聽說有一座鬼屋,村裡麵的人都不敢靠近。
這個鬼屋之前是有人住的,但是後來那裡麵的人都搬走了,卻能夠在三更半夜的聽到那院子裡麵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有的小孩子膽大調皮,非要闖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進去了以後就出不來了。
家長瘋了似的闖進去找孩子,就見孩子抱著院子裡的一棵棗樹,身上纏了一圈的蜘蛛絲,已經失去意識了。
當時他們村裡有一個特彆厲害的陰陽先生,這老頭看了這個孩子以後,就拿洋火點著了,在那孩子的鼻孔附近燎了燎。
然後就看見一串兒鹽粒兒般大小的小蟲子,從孩子的眼角鑽出來了。
那老頭當時拿了一個酒杯,裡麵放了一點蒜末,然後懟在了孩子的眼角旁。
那些小蟲子就跟聞著味兒似的,曾經絕對的都鑽到了那個酒杯裡。
等到小蟲子都扒乾淨了,孩子的眼球也會動了。
等到那老先生用小棍蘸了一下燒燙的老酒,然後點到孩子的眼瞼處,把纏在他眼角上,像是眼屎一樣的白色的絮狀物纏走,孩子的眼睛就立馬聚焦了。
當時老頭伸手在孩子眼前晃悠,讓他認認數。
孩子當時說了聲一,周圍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知道孩子沒事了。
後來老頭拿著那個酒杯就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鬼屋,然後把這個酒杯放到了院子裡的那棵棗樹上了。
當時放上去以後,老頭還喃喃地對著棗樹說了句:你的孩子我給你送回來了,你就消消氣,彆再跟我們村裡的那些熊孩子一般計較了。
當時有彆的村民圍在旁邊看熱鬨,眼見著那老頭話音剛落,就從那棗樹的一個樹頂上麵爬下來一隻像成年人手那麼大的蜘蛛。
那蜘蛛黑底紅花,身上帶毛,十分的壯碩。
而且瞧著那大肚子就知道,一定是一隻母蜘蛛。
那蜘蛛我當時跟老頭對視了幾眼,老頭立刻就有點不舒服的揉了揉眼睛。
等到第2天那孩子的父母去謝恩的時候,發現老頭的眼睛白蒙蒙一片,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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