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蟲子?
我說這算什麼災事啊,一些小蟲子罷了,噴點藥還治不了嗎?
誰知道那村民都來不及跟我解釋了,就像是見了鬼似的,噌噌的就往外麵跑,
我跟師父正納悶呢,就見道路的儘頭,突然嘩啦啦的飛起了漫天的小鳥。
這些小鳥像是受了驚一樣,四散逃竄,與此同時,天邊不知道從何處飄來了一片烏雲。
隨著那烏雲飄來的,還有陣陣的悶雷聲。
師父當時掐指一算,立刻就皺緊了眉頭,說看來這村子裡麵是有東西要成精了。
此時那開發商也正好跑到我們身邊,聽到師父這麼一說,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抓住了我師父的手。
說這位先生仙風道骨的,是不是也懂陰陽之術啊?
我師父這個時候沒客氣,說我們是道士,並且問他這村子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開發商剛要解釋,旁邊的警車就打著警鈴過來了。
警察下了車以後,看到村民烏泱烏泱的往外跑也有點慌,於是就大聲的詢問,剛才是誰報的警。
開發商這個時候也來不及跟我們都說先來到警察跟前,說是自己報的警,然後又把村子裡的事兒給說了一遍。
警察自然是不相信什麼歪理邪說,但是我跟師父卻把這開發商的話都聽進去了。
並且在警察強硬的想要進村查看的時候,立刻就攔住了他們。
阻攔警察執法是要進看守所的,當時警察的臉色就有點不太好看,一再的警告我們,讓我們讓開。
師父這個時候立刻就給文警官打了個電話,然後讓文警官跟眼前的這位警察解釋一下。
很巧的是,文警官跟這位警察也是認識的,雖然不是很熟,但之前共同辦案的時候是見過麵的。
文警官跟這位警察說了幾句以後,警察就掛了電話,然後想了想,說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以後如果你們還不出來,那我們就必須得進去了,奉公執法,這是我們身為警察的義務。
我跟師父當時鬆了一口氣,並再三保證一定會在一個小時之內出來,然後就拿著包袱,按照那個開發商指的路,直接往鬼屋那邊去了。
我跟師父都是修行者,對於散發在空中的邪氣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我,我沒有師父那麼深厚的道行,所以當時就覺得渾身上下像是有蟲子在爬,又麻又癢。
但好在我身上也有一些辟邪的法器,自己也懂一些清心的咒語。
因此每當那陣麻癢的感覺快要靠近我的心臟的時候,就會被我放在心口布兜裡的通寶銅錢給逼退。
我再在心中默念清心的咒語,那種麻癢的感覺就漸漸的消退了。
等我們來到那鬼屋跟前的時候,發現了院子裡的那棵碩大的棗樹,竟然在無風自動!
這棵棗樹原本都已經枯竭了,但它的樹冠很大。
樹枝密密麻麻,隨風擺動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碩大的妖物,正在甩動著自己的觸手,四下尋找著獵物!
我當時就問師父,我說恐怕這院子裡的妖精不止這蜘蛛精一個吧?
師父當時就點點頭,說這棗樹也已然成精了,隻不過它跟那蜘蛛精不同,它是被困在這院子裡的。
在風水學上講,但凡是種在院子裡的樹,隻要是臨屋而種,且沒有風水五行對應的樹種種在另一側,那麼這棵樹就成了我們漢字中那個“困”字裡的“木”,永遠都走不出這個圍城。
而這個鬼屋雖然現在破敗了,但看它的位置就知道,它其實占據了一個很好的風水穴眼。
這棵棗樹憑借著這個地方的好風水,早就已經有了靈氣。
但這棵棗樹永遠都出不去,就算是得了道行也沒有用。
正是因為如此,那蜘蛛精才調整了這個巨大的血包,為了自己修煉,才寄生在這棵棗樹上,吸取它的陽氣。
當初那位老先生用麻繩將這棵棗樹捆住,並在麻繩上麵嵌入了鈴鐺,還有符咒,其實就是效仿這個“困”字,想把這個蜘蛛也困在這個院子裡。
可蜘蛛跟樹木不一樣,蜘蛛是可以動的。
要想把蜘蛛也困在這個院子裡,就隻能把這個蜘蛛跟這棵棗樹融為一體。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那個陰陽先生想要砍這棵棗樹,但是卻被這個老先生的魂魄給攔住了。
想把蜘蛛跟棗樹融為一體,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那老先生因此才以命為封,將那個蜘蛛給封在了這棵樹裡。
但是那個蜘蛛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並不是說把它封在裡麵了,它就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變化了。
外麵有人躍躍欲試的,想要砍掉這棵樹,那種對於金錢的貪婪就是一股邪氣。
而邪氣是能夠感知邪氣的。
那個蜘蛛精知道自己到了可以逃出生天的時候了,於是奮力一搏,直接就將那鏟車的大鏟子給弄斷了。
橫死之人的戾氣特彆重,足以給那棗樹以及那老頭的魂魄致命一擊。
隻要那老頭的魂魄的靈力弱了,那蜘蛛精自然就能夠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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