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三清出手震懾住了這個男人。
他當即跪在三清神像跟前,磕了三個頭,然後就徑直離開了。
他離開以後,那緊緊地裹著那兩個保鏢的圍帳也落了下來。
兩個保鏢從裡麵滾出來以後,通通摔倒了地上。
後來看到他們家老大都走了,於是他們倆也匆忙爬起來跟上去了。
半晌,我感覺到周圍的氣場變得安寧下來了,就把老齊和靜雯叫出來了。
其實剛剛他們倆在後堂也聽得差不多了。
所以一出來就問我,說韓道長,剛剛你跟那人說的是真的嗎?
靜雯肚子裡懷著的,是頭小豹子?
聞言我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掌門金印,在上麵敲了兩下。
我跟那母豹說:我現在放你出來,和你的小崽告個彆,你輕輕地,彆傷著你孩子未來的媽媽。
說完,我就將金印的底部朝上翻轉了下,然後四周立刻生出一陣旋風。
那旋風朝著靜雯而去,剛到跟前,靜雯就猛地朝後一個趔趄。
仿佛是那母豹撲到了她的身上一樣。
所幸老齊扶了靜雯一把,她才沒有摔倒。
等到靜雯站穩,她突然“啊”的驚呼了一聲,然後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肚子,說到:它舔我的肚子呢。
但很快她又說了個“不對”,然後更正到:在舔它的孩子呢。
母豹是在跟自己的小崽告彆呢。
後來老齊家的這個老三一出生,頭頂就有一個很大的璿兒。
他們兩口子給我拍照發過來,說準是當初那母豹舔的。
那母豹估計是在做記號,希望來世它們母子還能相見吧。
說到記號,我這兒還有一個相關的故事。
之前,大概是初夏,我到鄉下去采購一些草藥,打算回來製香用。
那個地方我因為經常去,跟當地的藥農很熟悉了,所以就經常寄宿在藥農的家裡。
其中,有一位姓江的大哥,因為那次過去,我給他紮了幾針,緩解了他風濕的痛苦。
所以,他就極力邀請我住他家了。
我去的當天,正趕上江家二兒媳婦兒生孩子。
老二打電話回來,說醫生說得後半夜才能生了,讓家裡老人踏實睡覺,彆熬夜等著了。
老江大哥嘴上說著知道了,可是一掛電話就喜笑顏開的跟我說,大喜的日子,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我說那是自然,完後舉杯給他和大嫂道喜。
誰知道江家大兒媳婦兒這時在旁邊默默地來了句:但願如此吧。
她一說話,江家老大就捅了她一下,示意她彆亂說話。
但很顯然她老婆並不怕,而是捅了回去。
她十分不忿的回懟說:難道不是麼?她上一胎生了個什麼東西,你們心裡沒數啊!
老大媳婦兒話音剛落,老江大哥就重重的把酒杯放到桌上,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老大接收到父親的示意,於是立刻拽著媳婦兒的胳膊,硬是給拽走了。
那倆人一走,老江大哥和大嫂就很不好意思的給我夾菜倒酒,說治家不嚴,讓我見笑了。
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倒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