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一聽宋廳長這麼問,就知道肯定是那個姓塗的老混蛋把我給賣了。
他知道許江的病用鬼門十三針就能治。
但是他祖上不爭氣,師父道行淺,沒教給他這些本事。
他之前就一直套我師父的話,話裡話外的想看看鬼門十三針的技法。
但這是師門秘籍,師父怎麼可能給他看呢?
他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終於逮到機會了,估計就借勢把我師承鬼門陣法的事兒說了。
許家一看我為了自己的利益,見死不救,所以來逼我來了。
宋廳長當時見我沉默了,也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說原本這個位置就是他給找的,放在原來的政策下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可是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
隨著我們華夏與國際接軌,為了不讓外媒挑理,很多城市準則要與時俱進。
其中環保,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除此之外,宋廳長近些年年紀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了。
他的勢力沒有以前那麼穩定,所以話裡的意思就是,估計也保不住我了。
我理解宋廳長,這些年來他幫了我們師徒不少忙。
所以我就歎了口氣,讓宋廳長幫忙遞個話,就說我找找做法施針的家夥事兒。
三天後,一定上門幫忙治療。
於是,三天後,我就再次站到了許江的床前。
和我上次見到許江相比,他的狀態又變得差了很多。
心電圖上的波峰已經很小很小,呼吸頻率也低,呼吸機一直在報警。
後來因為太吵了,索性將報警的聲音給關了,換專人在旁邊盯著。
塗廣和當天也在場。
許家應該是跟他做了交易,準許他光明正大的在一旁偷藝。
可是我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輕而易舉的將我宗門秘籍學走呢?
出門前,我特意給祖師爺燒了香,請了卦。
當時我就跟祖師爺先道了歉,認了錯。
我說大難當前,為保師門榮光,保住道觀完整,今日我要對對方的惡意做出還擊。
說這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將鬼門十三針所需要用到的法器都放到三清跟前了。
當時我拿著三炷香,跪在三清像前,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看線香燒成了什麼模樣。
我是擔心祖師爺不許我報複。
但是後來,祖師爺可能是看我太沒出息,也可能是覺得我小瞧了他們。
當時我就覺得自己的膝蓋像是跪在了彈簧上,整個人都被一股力量給抬的站起來了。
我當時驚得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才發現那三柱線香的香頭竟然沒有掉下一點兒灰燼。
三個香頭頭對頭的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閉環。
這就說明,祖師爺沒有怪我,而且同意了我的計劃了。
也正是因為祖師爺的支持,所以當天出門前,我都底氣特彆足。
以至於宋廳長過來接我的時候,還以為我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是要去打架。
想到這裡,我便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讓周圍所有姓許的男孫都出去。
這裡沒有重男輕女的意思昂。
隻是許姓的女性後代,我算過她們的八字。
由於許家連年受到馮美婷這位女性的福澤庇佑,所以家族有些陰盛陽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