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師父在點香的時候,那香頭上的香煙還哆哆嗦嗦,走的很不平穩。
等到師父一說到這女子下輩子可能投胎成庶民或者是牲畜的時候,那香煙立馬就不抖了。
看來,對付這種封建時期的當權者,還是貶為庶民這一招最好使。
師父見狀也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能積攢下這麼深厚福澤的人,就該是個不鑽牛角尖兒的人。
說完,師父將三炷香插在香爐裡,敲了敲那幅畫的畫軸,說姑娘,受完我這三炷香,那就從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吧。
等你回去了,我就在這畫上給你加一層障眼法的封印,讓誰都再也看不見你。
說著師父又指指我和袁教授,說老道我在這個地方還能有幾分薄麵。
你按照我說的做,我跟這兒當官兒的說說,把這畫兒卷起來永久收藏,絕不展出,行不行?
這下子,這些話可是說到那女子的心坎兒上了。
隻見那三炷香的香頭上,火苗呲兒呲兒的燒著,三柱香煙也一直圍著那幅畫打轉。
將那幅畫給包圍起來了。
後來,修複室的門突然哐當一聲被一陣風給吹開了。
那陣風又將畫上的煙霧吹開。
等我們湊過去一看,發現三柱香煙都燒完了不說,那女子的兩隻手,也回來了!
師父一看這女子這麼爽快,他也說到做到,立馬從一個木盒子裡頭,抽出了一根銀絲。
我知道,那是祖師爺拂塵上抽出來的,
師父驅動法咒,將手裡的火符引燃,然後用火符去燒這根銀絲。
在銀絲燃燒的時候,提著它在這幅畫上麵,淩空畫了一道符咒。
畫的時候雖然看不見那符咒的樣子,但是等到符咒畫完了,區彆就能看出來了。
我跟袁教授走上前,再去看那幅畫的時候,就發現眼睛似乎出了問題。
因為剛剛還是露著胴體的女子,現如今已經不見了蹤影了。
而昨夜陪著徐峰去醫院的領導們此時也回來了,說徐峰眼睛受傷不輕。
但好歹視力保住了,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袁教授此時趁機提出林喆恢複崗位的事情。
那幾位領導都是當初護著徐鋒的。
眼下看著徐鋒出了這麼檔子事兒,心裡也跟著害怕,於是就同意讓林喆回來上班了。
我送師父回去的時候,師父跟我說,林喆還是挺幸運的。
因為在那女子看來,林喆其實也是個陌生的異性,當日也是拆開那幅畫的罪魁禍首。
隻是徐峰當時為了陷害林喆,突然撒了手,林喆就將那女子的臉給抓破了。
那女子的眼睛也被抓破了,當時沒看見林喆的模樣,所以就找不到人,也就沒有報複成。
但是在那之前,她看見徐峰了,所以記住了。
徐鋒後來作死,又主動去送人頭,這才出事了。
眼下林喆的處分也被撤銷了,屬於是吃小虧,卻躲過了一樁劫難了。
那說完了人類的胴體的故事,接下來咱們說個動物的。
先前有個香客來找我,說是自己最近總是做一個相同的夢。
夢裡總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在他身後追著他跑,一邊跑還一邊作勢要撲倒他!
並且,那個男人嘴裡有尖利的獠牙,耳朵也尖尖的,跟妖怪似的,特彆可怕。
這個香客名叫周進,其實也是個身高一米八,常年健身的大老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