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七層停下。
門一開,我的手臂就猛地抽痛了一下。
這是那惡鬼也感應到了自己的老巢了,本能的掙紮的更厲害了,想要衝破我的封印呢。
雖說這封印沒那麼容易被衝破,但是我還是得說實話,我的胳膊還是很疼,並且明顯感覺這個封印在消耗我的陽氣。
我覺得自己行動都變得遲緩了些,並且身上一直在冒雞皮疙瘩。
我知道我不能再拖了,必須速戰速決。
於是,我來到了一間用報紙糊著的窗戶跟前。
也就是曾經嚇到小謝的那個窗戶。
我用手推了下,窗戶紋絲不動,像是裡頭也釘上了木板。
我又走到防盜門前,發現這門倒是因為老舊,推上去忽閃忽閃的,像是裡頭的鎖扣已經鬆動了的樣子。
我手裡沒有開鎖的東西,沒辦法,隻能掏出一張黃裱紙,撕出來一個小人兒,在上頭寫上傀儡咒,打算做個幫手出來。
我的血是現成的,沾著我的血寫出來傀儡咒,再給這個傀儡取了個名字,叫小鼠。
然後口中輕念咒語,道一聲“起”後,那小人兒就倏地一下站起來了。
見狀我指了指那扇門,讓它從門縫鑽進去,從裡麵給我把門打開。
小人兒隨即領命而去,瞬間就聽見吧嗒一聲響聲傳來,那防盜門就從裡麵彈開了一道縫了。
太好了,我猜測的沒有錯,這防盜門沒鎖嚴實,裡頭隻上了一道鎖。
門開了以後,小鼠就順著門縫又鑽了出來。
我待會兒留著它還有用,於是一張袖口,它就鑽進去了。
進門前我朝四周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人了,才戴上口罩,拿出手電筒,拉開門進去了。
當我埋進這房子之後,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漂白劑加消毒水的味道。
我以前跟著文警官四處辦案,我知道,一般隻有在清洗大量血跡的時候,才會疊加使用這兩種化學試劑。
想來,這房子裡頭曾經應該發生過很慘烈的命案,以至於要用大量的漂白劑和消毒水來清洗。
這惡鬼的魂魄被封在我的身體裡,當前和我的心念相通。
仿佛是在回應我的猜測一樣,我的胳膊再次生出了一陣鈍痛。
並且在我被這陣鈍痛給刺的脫力的瞬間,我被一股大力給拖拽著往門口退了一大步。
由於沒有防備,我險些被摔倒在地上。
但也正是這股力量,讓我意識到,我已經接近真相的中心了。
隨即,我朝著我方才站的位置看過去,發現那裡有一個罩著白布的單人沙發。
這單人沙發下麵有來回拖拽的痕跡!
和房間裡其他擺設的挨著地板的模樣區彆很大!
這說明,這房子在被封了之後,又有人進來,並且挪動過這個沙發!
想到這裡,我打起精神,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走到那個沙發跟前,扯住那塊滿是灰塵的白布,將它緩緩地掀起來了。
結果就在白布掀起來的瞬間,我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的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就在白布的下麵,是一整張帶著頭發和指甲的人皮!
那人皮就攤在這個單人沙發上,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坐在這張單人沙發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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