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劉漢東的衛星電話響了,他讓火雷靠邊停車,下去接了電話,五分鐘後怒不可遏的回到車裡,破口大罵。
“東哥,誰惹你了,弟兄們滅了他。”火雷說。
“姓姚的把事情搞砸了,沒半成,還掛了幾個人,現在軍方已經拒絕和中炎黃合作,剛才領導把我一頓猛批,說我配合不力,要處分我,我操他奶奶的。”
火雷笑了“東哥,你領導不是鄭佳一麼,你直接操她就行了,操她奶奶乾啥。”
劉漢東沒好氣道“佳一當然不是這麼訓我,是楊旭,二把手。”
火雷皺起眉頭“男的?那不得滅了他,敢在東哥頭上動土,活膩了他!”
劉漢東擺擺手“小人而已,不管他,現在就該咱們自己乾了。”
後麵的寶馬車也停下了,小崔和小刀過來詢問下一步如何進行。
劉漢東說“兩個辦法,穩妥點的是從科林調人來,拉一個排的傘兵,用火箭筒和機關槍突擊,闖進去殺人。”
火雷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
劉漢東說“好是好,可是這樣一搞,科林和阿聯酋的外交關係就完球了,棕櫚島可是迪拜的主打項目,咱們把這兒打得跟伊拉克似的,人家能善罷甘休?”
小崔說“要我說,現在就乾!趁著法赫德沒回來,把他家裡人綁了。”
劉漢東問火雷“你的意思呢?”
火雷獰笑著掀開衣服,露出手槍柄“乾!”
說乾就乾,劉漢東當即拍板,四人叢後備箱裡拿出防彈背心穿上,頭上蒙著滑雪麵罩,卡賓槍擰上消音器,腰帶上掛起手雷,調轉車頭,直奔彆墅。
車上,劉漢東用對講機叮囑道“房子裡肯定有保鏢,都小心點,軍方今天已經吃了大虧。”
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就到,三人下車,互相掩護衝過去,一梭子子彈把大門打得稀巴爛,車裡小刀緊張萬分,拿著槍警戒,他沒經過這種場麵,隻能負責望風。
想象中的反擊沒有出現,劉漢東破窗而入,屋裡一個人都沒有,二樓台階上傳來一聲驚呼,是個女人,劉漢東手指搭在扳機上,差點就開槍了。
小崔和火雷也分彆從其他方向突入,彆墅裡連一個保鏢都沒有,全是女人,法赫德的家眷儘在這裡。
女人們尖叫不止,卻沒人敢反抗,火雷從樓上拽下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大概隻有十歲年紀,應該就是法赫德親王的幼子,他的母親苦苦哀求,被火雷一腳踢翻。
小男孩被拖到劉漢東麵前,瑟瑟發抖。
劉漢東用hk416卡賓槍頂住了小男孩的額頭,這位小王子是法赫德的繼承人,殺了他,也算完成了一半任務,可是對一個沒成年的孩子下手,劉漢東做不到。
“我來吧。”火雷看出劉漢東的猶豫,抽出了手槍。
那邊,小崔在用蹩腳的阿拉伯語逼問女人們,法赫德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忽然,對講機傳來小刀的驚呼“東哥,來人了,我擋不住!”
劉漢東迅速調轉槍口,卻看到門口站著的馬淩。
馬淩是開著蘭博基尼一路跟蹤來的,劉漢東螳螂捕蟬,卻沒料到黃雀在後。
屋裡的一幕讓馬淩震驚無比,自家老公持槍闖入民宅,威逼著一群婦孺蹲在地上,火雷拿槍頂著小男孩的後腦勺,看架勢是要處決。
這場麵,她完全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