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說話,我感覺有些尷尬,我就想著要不要開口隨便來幾句。
剛想開口,看到他那生人勿近的表情,我頓時就生了退意,又想起那天拿糕點砸他的事,就有些擔心,萬一他秋後算賬怎麼辦。
可到口的話不像就像潑出的水,哪能想收回就收回。太子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來,嚇得我哆哆嗦嗦,一時忘記了自己本來要說的話。然後我就問候了太子他娘,
“皇後可安好?”
太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心虛,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個神經病。
我尷尬地笑了笑,苦笑解釋道:“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剛剛其實是想問候你的。”說完,我總覺得這句話似乎哪裡不對,我又補充了一句,“畢竟你上次放我一馬。”
如果說剛剛太子是看神經病的表情,這會就是看白癡的表情。
他幽幽開口,帶著嘶啞的嗓音道:“聽說你信蠢?”
“是呀是呀,殿下好記性。”
“原來如此,難怪!”他點點頭,一臉明明白白,大徹大悟的模樣。
“什麼?”我一臉懵逼,我是不是聽錯了,我怎麼覺得他在罵我。
我看向他,他一本正經,風輕雲淡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會是拐著彎罵人的人,興許是我曲解人家意思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接下來,我們又是一陣沉默,誰都不說話。期間,我偷偷拿餘光打量了他好幾次,身材跟嗓音都與阿白不同,但是眼神卻是如一個模子出來,說他不是阿白我是不大相信的,但是又怎麼解釋嗓音跟身材跟阿白不同呢?就是不知道麵具下的他是什麼模樣。
如果能把他麵具揭下來就好了,我十分惋惜地歎了口氣。
太子似乎發現我邊看他邊歎氣,喝茶的手頓了頓,不知他在心裡又是怎麼腹誹我,以至於臨走時,我都覺得他看著我的眼神似乎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