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我無精打采地說,我感覺自己還沒睡夠。
“過來幫我研墨。”太子冷冷吩咐。
“哦。”
皇帝去了揚州賞花,至今未歸,積壓下來的奏折都讓太子來處理。這小山一樣高的折子,我光看著就覺得心慌慌。
難得他居然能處理一上午,還工作懟我兩不誤。
“你的手是豆腐做的,力氣不夠!”
我:“…”?我忍!
“磨太慢了,你是烏龜嗎!”
我:“…”?我繼續忍!
“你是對本宮有意思嗎?”
我:“…”嗯?
“你靠本宮那麼近意圖何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爆發了,我一個沒忍住,手勁大了些,墨水飛濺而起,灑了太子一臉。
黑上加黑的太子:“……”
……
古人說,我們要以怨報德,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我能早點領悟到這句話的真諦,我就不會潑太子那個錙銖必較的家夥一身墨,現在我也就不用餓著肚子被罰打掃書房。
“什麼時候把書房地上的墨給擦乾淨,什麼時候吃飯。”
太子冷冰冰地扔下這句話,拂袖而去。
我看著那條乾巴巴的手帕,心裡無語又無奈。
水都沒有,你這是要我奉獻自己的口水給你擦地板呀!分明是為難我嘛!
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之後,我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擦是肯定得擦的了,關鍵是這沒水怎麼擦。
我繞著書房轉了一圈,彆說水,見液體都沒有見到一滴。
哦,除了墨水。
突然,我看到了那扇窗,我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