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師兄很有默契地對視了一下,看來有戲。
師兄從身上拿出隨身帶的紙和墨,沒一會就把國師的畫像畫了出來。
師兄指著國師的畫像,問他們:“你們看到的可是這個道士?”
師兄根據這幾隻鬼的描述,在國師原來光潔的臉蛋上描上了滿嘴的胡子,整個人顯的尤其落魄。
這幾隻鬼看了紛紛點頭應是,“就是他,就是他,肯定就是他把小紅帽給抓走了。”
他們說的心有餘悸,對著畫像指指點點。
“你們知道他現在在哪嗎?”我問他們。
紅衣女鬼飄到我身旁,不斷往我身旁靠,感覺整個鬼都要貼到我身上。
我無語地隻能如無其事地往旁邊挪了挪,誰知我挪,她也跟著挪。
如此兩三次之後,我便放棄了掙紮。反正我是女兒身,怎麼也吃虧不著,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紅衣女鬼見我不再挪動,她很是滿意。她的頭虛虛地靠在我的肩上,嬌滴滴說道:“奴家有認識的鬼,看到他往安平的東邊去了,也不知道去那邊做什麼。”
“安平東邊不就是樂定市嗎,那邊可邪門了,哎呀呀,小紅帽肯定凶多吉少了。”
一個鬼老太聞言,錘著自己的腿大聲歎息。
我問:“安定市如何邪門了,為什麼你們好像很怕的樣子?”
我發現他們幾隻鬼聽聞樂定市時,一個個明顯都抖了抖。
“噓!”年輕小鬼對著大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們不要命啦,說的那麼大聲,骷髏城的傀儡到處都是,小心把你們都抓走!”
怎麼又冒出個骷髏城,還傀儡?
我心裡的疑惑更大,我看向師兄,可師兄也一臉茫然的模樣,明顯他也不知所雲。
我還想向他們問更多,可是大家被年輕小鬼那麼一說後,都不敢再吱聲,大家都一副怕怕的模樣,那害怕的模樣甚至要比剛剛談論到國師的時候還要嚴重。
不管我問他們什麼,他們都隻管搖頭,不肯再多說半句。
看他們諱莫如深的樣子,看來從他們口中再也問不出什麼。
無奈,我和師兄隻好拿出準備好的香燭和酒菜,請他們吃一頓。
這是我們一貫的做法,得了彆人的恩惠,總要反饋一二的。
幾隻鬼有了吃的,特彆歡喜,看來也是餓壞了,一個個地道謝個不停。
年輕小鬼一邊啃著一塊大饅頭,一邊咕囔著嘴巴抱歉地說:“不是我們不想說,實在是骷髏城在這方圓幾百裡都是禁忌,那是很可怕的一個存在。我勸你們也彆找那個道士了,更彆去樂定那邊,那邊真不是什麼好地方,可以說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