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守了一下午。彆說客人,連隻多餘的蒼蠅都沒有。
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人。
幾個膽大妄為的地痞流氓跑過來跟我們收保護費,被小龍女一頓收拾,最後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地跑了。
跑的時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中途鞋子掉了也不敢回頭撿,狼狽至極。
此時,我終於是信了小龍女那句話,她真的能一個打十個。
我頓時覺得安全感滿滿,看向過往路人時,腰杆挺的更直,頭也仰得更高。
陳旭空有一身法術,但拳腳功夫卻連......
他,應該還活著吧。至少精神烙印還沒消失,想來被人救走後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
當然月淺共享的記憶之中也沒有這方麵的記錄,看來月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擦,這麼強!”達無悔想起非天的恐怖,如果夜叉比非天還恐怖好幾倍,達無悔忽然覺得自己收了九個分身的神力也難以對抗她。
“好了,這件事雖然迫在眉急,不過眼下我們最重要的是明天的竟技賽。”軒轅問天對眾人說道。
這幅地圖覆蓋了整張紙,看上去有山脈,有河流,但其中標出了很多的印記,最後指向的,卻是一座山峰的方向,前麵的印記隻是為了這個方向做鋪墊而已。
堅決的點了點頭,魂的眼裡閃過一絲擔憂,未央,未央,太子的心裡眼裡都隻有她,太子的身子本來就不好他很擔心在這樣長途跋涉的奔波下去太子會不會支持不住倒下去,這些日子太子爺的身子越發的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