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娘親,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朦朧中,我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處於一片白茫茫的霧氣當中。
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地方。
我心裡納悶,我不是剛和太子那啥啥啥完,這會不是應該在自己的床上嗎,難道我的記憶出現了差錯?
在我還在自我懷疑的時候,剛剛那個小男孩的聲音又在我的耳旁響了起來。
“娘親!”。
我循著聲音看過去,終於在前方看到了一個逐漸清晰的身影
那身後出劍之人自然就是徐恪。徐恪欲活捉落霜,故而隻出了一成劍氣,饒是如此,劍氣之所及,也已斫傷了落霜的足脈。
其實是有的,黃美英跟徐珠賢兩人就不止一次想過來抱抱這個可憐的歐尼。
見鴛鴦的腳底隻是一些灰塵與一兩個紅印子以外,並沒有傷口後,溫夫人鬆了一口氣。
“有了這一把削金斷鐵的昆吾劍,下次再遇到那些皮粗毛厚的長角紅毛怪,看我不殺它們一個落花流水!”這是徐恪得劍之後的第一個念頭。
殤歌感覺自己這一仗是逃不掉了,對方明擺著就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也罷,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宿命,無論如何自己都會認真麵對這人生最後一仗的。
渡厄宗內,玉鴉看向淩霄劍宗首座真人,眼珠子微不可查地轉了一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挑釁這張森然冷麵。
最讓她迷惑的是,她減速緩行時土靈竟也放慢了腳步,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還鬼鬼祟祟地試圖藏在一棵樹背後。
他竟然當著記者的麵出現在她眼前,還把自己打扮成這幅樣子,究竟要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