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淅淅瀝瀝的雨聲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的鳥鳴,隻是陸江河和沈文靜誰也沒有聽到。
他們沉醉在彼此的世界裡,不知今夕何夕。
接下來的幾天,陸江河總是晚起早歸。
白天處理鄉裡的事務,晚上則回到住處,與沈文靜共度良宵。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便再也關不上。
沈文靜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熱情奔放。
她總是在最熱情的時候,活力滿滿,仿佛不知疲倦。
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久了,陸江河反倒有些力不從心。
他開始體會到“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
這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幸福的煩惱。
規劃部關於萬興鄉的項目進展神速。
經過一段時間的選拔,不出陸江河所料,雄安集團和飛垚集團脫穎而出。
他們分彆拿下了基礎建設和園區建設兩個標段。
消息一出,縣裡老百姓炸了鍋。
“這兩個公司,都不是什麼好鳥!”
縣裡的一處茶館裡,縣人大的老王狠狠地吸了口旱煙,“項目落在他們手上,肯定要完蛋!”
“可不是嘛,”萬興鄉一位姓李的乾部附和道,“陸縣長之前那麼努力,結果還是被他們鑽了空子!”
“陸縣長怎麼沒動靜啊?”有人問道,“他該出來管管這事兒!”
“是啊,陸縣長得為咱們老百姓做主啊!”
萬興鄉的百姓們議論紛紛,對項目的結果失望至極,期盼著陸江河能站出來主持公道。
然而此刻,早上十點多,陸江河的住處,浴室裡滿是氤氳的水汽。
斑駁的牆麵上,瓷磚已經脫落了幾塊,露出水泥的本色。
一個生鏽的蓮蓬頭無力地噴灑著熱水,水流細小,卻足以溫暖這簡陋的空間。
沈文靜酥胸微露,站在鏡子前。
她眼神迷離,任由身後的陸江河輕撫著她的肌膚。
鏡子裡,兩人交疊的身影,如同盛開的並蒂蓮,緊緊纏繞。
幾分鐘後,一切歸於平靜。
陸江河喘著粗氣,將沈文靜抱起,讓她坐在洗漱台上。
他輕輕地抱著她,臉貼在她的胸前,感受著她劇烈的心跳。
沈文靜軟綿綿地靠在牆上,臉頰緋紅,帶著一絲饜足後的慵懶。
“確實……好刺激,”她輕輕地咬著陸江河的耳朵,聲音嬌媚得幾乎滴出水來,“要不再來一次?”
陸江河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