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沈文靜帶來的東西,陸江河放下手中的空飯盒,遞給沈文靜。
“我去跟醫生交代點事,你們在這等我一下。”
他起身,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
隨著陸江河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微妙的緊張。
沈文靜轉頭看向劉愛璐,眼神平靜,卻帶著一絲探究。
“劉秘書,”沈文靜開口,聲音輕柔卻不容忽視,“你對江河……是什麼感覺?”
劉愛璐心頭一顫,眼神閃爍,極力壓製著內心的波瀾。
“沈小姐,我對陸縣長隻是仰慕,欽佩他的能力和為人。”
她頓了頓,補充道:“希望你不要誤會。”
沈文靜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得體的微笑。
“我理解,畢竟你作為秘書,和江河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多得多。”
她輕輕拍了拍劉愛璐的手,語氣真誠。
“我能看出來,他很信任你,我希望你能幫我好好照顧他。”
劉愛璐連忙點頭,語氣堅定。
“沈小姐放心,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我都會儘力照顧好陸縣長。”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懇求。
“也希望沈小姐不要對我有敵意。”
沈文靜自信一笑,眼眸中閃爍一股異樣的光芒。
“敵意?我為什麼要對你有敵意?”
她語氣輕快,卻帶著一絲鋒芒。
“我了解江河,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劉愛璐心頭一緊,沈文靜的自信和從容,讓她感到一絲莫名的自卑。
很快,陸江河交代完事情回來了。
三人坐上劉愛璐的車,往縣裡駛去。
半路上,陸江河讓劉愛璐在車站附近停下,方便沈文靜打車回去。
目送沈文靜離開後,劉愛璐重新啟動車子,朝著縣政府的方向駛去。
回到縣裡,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陸江河就被陳玉良拉進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而壓抑。
高厚德坐在主位,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江河,那三個重傷的怎麼樣了?”
高厚德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擔憂。
陸江河深吸一口氣,將醫院的情況詳細彙報了一遍。
“王翰林脾臟破裂,已經做了切除手術,目前還在icu觀察。”
“另外兩個,一個肋骨骨折,一個腦震蕩,情況相對穩定一些。”
他頓了頓,語氣沉重。
“醫生說,王翰林的情況不容樂觀,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高厚德臉色更加陰沉,重重地點了點頭。
陳玉良接著說道:“工地那邊現在也亂成一鍋粥,雙方雖然沒有再爆發衝突,但是都鬨起了罷工。”
他的語氣焦急,帶著一絲無奈。
“現在項目停工,損失巨大,而且事態還在不斷惡化。”
陸江河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陣頭疼。
羅曉明敲了敲桌子,打破了會議室的沉寂。
“高書記,陳縣長,江河,這事不能再拖了,咱們得儘快拿個主意出來啊。”
他語氣沉穩,卻帶著一絲催促。
“這麼鬨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陸江河看向陳玉良。
“陳縣長,你知道罷工的具體原因是什麼嗎?”
陳玉良歎了口氣。
“兩邊都覺得自己吃了虧,都在等縣裡這邊給個說法。”
高厚德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