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
趙向陽還想要和易忠海繼續說幾句話的,但是陳有良已經讓下麵的人收拾東西往外麵走了。
“誘餌已經丟下去了,他這幾天,就算是想要睡個安穩覺,怕都十分的困難。”
“而且我們的手上已經掌握了,所有的證據,就算是他想要負隅頑抗也沒有任何的用。”
陳有良自信滿滿的笑著說道“而且向陽你相信不?隻需要兩個晚上,易忠海這個家夥就會徹底堅持不住,主動給我們喊話要交代問題。”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趙向陽點了點頭和陳有良一起朝著外麵走去,就看到負責管理審訊室的勞改場的乾事帶著人正在門外等著他們。
“審問的怎麼樣?”
乾事上前詢問道。
“嗬嗬,嘴巴硬的很。”
“易忠海這兩天就讓他一個人呆著,不要讓他去乾活了。”
“等他什麼時候扛不住了,你們再打電話來聯係我。”
陳有良對著迎上來的乾事,搖搖頭正了正色的對著乾事囑咐道。
“這個沒有問題,我們這就把人帶回去。”
乾事愣了愣神,旋即笑著的說道。
“那這邊就交給你們了,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陳有良對著乾事說道。
“嗯。”
“再見。”
“去把人帶回去。”
乾事目送著趙向陽、陳有良幾個人走遠了之後,對著身後負責管理易忠海他們日常管理的管教說道。
“是。”
管教答應了一聲立即讓身後兩個荷槍實彈的管教上前,進到審訊室裡麵把易忠海給帶出來。
“易忠海走吧。”
管教對著臉色陰沉不定手腳顫抖不已,眼睛裡麵全是驚愕的易忠海給架了起來朝著審訊室外麵走去。
“易忠海看你的樣子,狀態十分的不好啊。”
“是不是生病了?”
管教看到走路都站不穩,需要人架著胳膊往外麵走的易忠海說道。
“我沒有……沒有……”
易忠海擠出了一絲笑臉,顯得有些結巴的說道。
“那你就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管教當然知道易忠海這個家夥為什麼會這樣了,剛才的時候人家警署的人過來對他進行了審訊。
雖然不知道是要問他什麼事情,但是從他緊張魂不守舍的樣子。
再結合接下來幾天不需要易忠海去乾活的事情,就知道這個家夥肯定是還在做思想鬥爭交代或者是不交代。
“多謝,多謝……”
易忠海點了點頭,被送回到了監舍之中。
“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隨時叫我。”
管教在把易忠海送回監舍之後,對著他囑咐了一聲之後帶著人出去上鎖離開了。
“哎!”
“這下可是真的完蛋了啊,我易忠海居然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易忠海在管教等人走了之後,就抱著膝蓋的坐在炕上一陣的唉聲歎氣。
心中那種慌亂惶恐的感覺,卻愈發的濃鬱了起來。
他隻感覺一股寒意那是自尾椎骨一路躥到了腦門之上,接著就擴散至了全身。
以至於有了那麼一種度日如年的煎熬之感,第一次感覺到這時間那是真的太慢了。
“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