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的家人在什麼地方?”
就在錢貴找了一圈兒沒有找到賈張氏的時候,就聽到剛才的那個護士在大廳裡麵叫了起來。
“哎!”
“這都算什麼事情啊?”
聽到護士的喊聲錢貴那是真的無奈的很,轉身朝著外麵的大廳走去。
“人找到了沒有?”
護士在看到錢貴出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好奇的詢問道。
“沒有找到。”
“這個事情我也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
錢貴是真的生氣了,他好心好意來幫忙。
誰知道!
這賈張氏居然跟他玩兒起了心眼,趁著把棒梗交給醫生的時候居然悄摸的跑了。
那態度也十分的明顯了,想要他把錢拿出來。
這就讓他十分的不悅了起來,所以直接不打算管這個事情了。
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就賈張氏那屬貔貅的性子這醫療費肯定不會給自己。
“賈梗的父親,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醫生打扮的中年人,急匆匆的從裡麵走了過來。
在看到錢貴就要走的樣子,頓時有些著急的上前叫住了。
“賈東旭來了?”
錢貴在聽到這個中年醫生的話之後,隻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
臉色慘白的朝著四周打量了起來,心中那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你不就是賈梗的父親嗎?”
“剛才的時候他可是和我說了,你就是他的父親,快去交10塊錢的手術費去吧。”
“我們這邊已經安排人給你兒子做手術了,這要是耽誤了的話,可是要留下終身殘疾的知道不知道?”
中年醫生催促的說道。
“不是。”
“醫生你沒弄錯吧,你說我是棒梗的爹?”
錢貴顯得十分震驚的拿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滿臉的難以置信的神色。
“是啊!”
“難道這兒子,還不認識自己的爹不成?”
中年醫生的臉上寫滿了不解的神色,甚至是有些怪罪的看著錢貴。
“醫生你肯定弄錯了。”
“棒梗他爹賈東旭可是一個死刑犯,才槍斃了沒多長的日子了。”
“而且我姓錢,他姓賈怎麼可能是我兒子了,我就是他一鄰居,要不是她奶奶剛才下跪讓我把他給送來的話,我才懶得管他們的了。”
錢貴是真的生氣了,棒梗居然說是他的兒子。
頓時臉色一沉,甩手就朝著門外走去。
“彆走啊……”
中年醫生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奈何的很錢貴直接轉身就走。
“爸……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啊……”
就在錢貴打算離開醫院的時候,忽然棒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家夥居然讓護士用輪椅把他給推了過來,看到錢貴要走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對著他喊道。
頓時就引起了大廳裡麵不多人的注意,齊齊的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嘿!”
“你……”
錢貴隻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的發麻,那些看來的眼神就好像是一把把的刀子似的,看的他渾身都不自在的很。
“爸我腿疼……”
棒梗顯得十分大聲的在那裡大聲的叫嚷了起來,顯得十分委屈的在那裡無比渴望的看著錢貴。
“我說這位同誌,你怎麼能夠這樣做呢?”
“是啊,快些讓孩子去做手術。”
“不錯。”
“……”
四周的人也都上前對著錢貴一個勁兒的數落和指責,弄的他十分的憤怒還不知道該怎麼發火。
“這孩子和我錢貴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隨時的去南羅鼓巷第95號院兒打聽打聽去,他們賈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爹賈東旭就是一個死刑犯,才在菜市口槍斃沒多久,就算是他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才死了沒多久了,就被我們堵在屋裡有了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現在還在勞改場接受勞動改造了,就連他的奶奶,也剛從勞改場放出來。”
“我好心好意的幫忙把人給送到醫院來,誰知道,他奶奶居然悄摸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