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真的不是想要黑了人家的錢,畢竟我根本就不缺錢。”
易忠海十分無奈的歎息道。
“現在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你也不要去想那麼多。”
閆埠貴拿手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
“是啊!”
“大不了就多蹲一段時間,難道還能因為這一點事情把就給槍斃了不成?”
劉海忠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跟著附和的說道。
“老劉你這是什麼話?”
“什麼叫著大不了多蹲一段時間,難道你就那麼想要我在裡麵多蹲一段時間嗎?”
易忠海吃完了東西本來心情就十分的不好,在聽到劉海忠的話之後頓時整個人都生氣的一下子就站起身來了。
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所以有一個小時短暫的自由活動的時間。
能夠吃完飯之後三三兩兩的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順便把這倉舍的衛生什麼的都給打掃乾淨。
“你都說了人家把你給告了,難道你還能想著提前從裡麵出去不成?”
劉海忠聳聳肩的看著易忠海。
“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上方的走廊傳來了一道咳嗽的聲音,隻見負責他們倉舍的管教出現在了上方。
“易忠海。”
管教掃視了一眼下方剛剛吃完飯,正在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閒聊的眾人然後對著易忠海喊道。
“到。”
易忠海正打算去洗碗在聽到管教的話之後,頓時放下了手上的筷子和碗站了起來。
“你出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管教吩咐道。
“是。”
易忠海在聽到管教的話之後,連忙朝著大門口走去。
“嘩啦!”
大門打開。
易忠海就看到門外站著三四個管教站在那裡,齊齊的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管教好。”
帶著幾分忐忑和緊張的上前,聲音格外小的喊了一聲。
“嗯。”
“你和我們到那邊去說吧。”
管教把門上了鎖帶著易忠海來到了外麵,此刻天上正飄著鵝毛般的大雪。
冷冽的寒風發出陣陣狂嘯,讓人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和巨大的壓力排山倒海的襲來。
“是。”
易忠海戰戰兢兢帶著幾分惶恐不安的跟在管教的身後,一起來了旁邊的花壇前。
“明天的時候你要出庭,希望你能夠有一個心理準備。”
“知道不知道?”
管教對著易忠海說道。
“啊?”
“出庭?”
易忠海的心臟沒來由的狠狠抽搐了幾下,一股不祥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全身。
“是的。”
“你正好趕上了,最近要進行一批公審大會,而你的案子也已經調查清楚了,所以就走了簡易程序,直接去公審大會進行審判。”
“希望你能夠明兒個的時候,做好準備知道不知道?”
管教看著易忠海那蒼老憔悴的樣子,也是有些感慨。
這還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真的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是,是,我知道了。”
易忠海的腿肚子都開始哆嗦了起來,眼睛裡麵寫滿了驚駭和絕望的神色。
“好了。”
“先回去吧。”
“是。”
……
四合院。
一大媽正在數錢十分舍不得的用盒子給裝著,然後抱在懷裡的朝著屋子外麵走去。
“一大媽你來了。”
何雨水吃完飯正在院子裡麵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