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媽問“陳茜，今天生意怎麼樣啊？這個時候才把攤收拾好。”
陳茜說“不怎麼樣，這兩天感覺人少了好多。四媽怎麼還沒有睡呢？你們還在加班嗎？”
四媽“嗯，我們也是剛加班回來。我在這裡等你，就是想跟你說件事情。”
“啥事呀？四媽。”陳茜不明白什麼是值得四媽，這麼晚了還等著自己。
“就是前幾天在你那裡欠款的那幾個工人。當天下午就走了，啥時候走的，我們都不知道。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可能不會來了，那幾個有可能是騙子。”陳茜當時聽到還是有些吃驚的，可再一想就算騙子。騙走了也就幾百塊錢。黃雪英，四媽，還有小永對自己都挺不錯的。無所謂，沒有就沒有了吧。
“沒事了，四媽，他們走了就算了，幾百塊錢。就當被小偷偷了，就當送給他們了。他們在你們那裡。一點班都沒有上。你們不也是被騙了嗎？誰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人呢？算了，吃一塹長一智。”
“多不好意思，你在這裡擺攤，每天那麼辛辛苦苦，起早貪黑的也沒賺到什麼錢。這幾百塊錢你要擺好幾天呢？我自掏腰包給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又不是你買的，你掏什麼腰包？人走了就算了。”陳茜怎麼可能會收四媽自掏腰包的錢呢？
“不，不行，這個我還是要拿給你的，畢竟是黃雪英帶著他們來欠的賬，不然你也不會吃這個虧。怎麼會讓你來承擔這些呢？都是她識人不準，遇人不淑。我拿給你，你彆去找他就行。或者彆給他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也不會去跟他說。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好過。以後要小心一點就行。你也彆給。給了我也不要。”陳茜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要，而是嗎？還是摸出了400塊錢，塞給陳茜。推三阻四，推來推去的最終還是沒有要。本來是自己跟兄弟媳婦之間的事情，怎麼會讓一個長輩來給錢呢？當然不可能收了。
“真的不能收，真的不能收，四媽你趕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上班呢，你們也挺累的。現在需要的人手。也不夠工人沒招齊，你們肯定也要辛苦一些。”
四媽在想現在給他，他不要後麵找機會再給吧。“好，都辛苦了，都累了一天了，趕緊去休息吧，明天又要早起。”
“好的，四媽，您也早點休息。”
陳茜第二天一早又去擺攤。剛剛拖著貨去擺的時候，那裡卻圍滿了好多人。“什麼情況，今天怎麼會那麼多人？難道是我來遲了？”走近一看，好多都是來找工作的，有幾個是想辦廠，在這裡找技術工的，他們之間在談判著。
“我們那裡缺技術工，缺廠長。你們懂來幫我們吧。保證不會比這招工啟事上的工資低。你懂技術，我們有錢辦廠，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隻要你好好的，真心實意幫我們。我們絕不會虧待你。”原來是有錢辦廠，卻沒有技術工，大量缺人才。怎麼會在這裡來搶人呢，貼個招工啟事就可以了呀。真的想辦場，真心實意的招工人貼招工啟事，那樣不是更簡單方便嗎？為什麼會這樣去搶人才？
“你們搬廠。你們的廠在哪裡？你需要什麼樣的技術工？一個月開多少工資，工作多長時間？”
那兩夫妻說“我們隻是錢準備好了，打算辦廠地方還沒有找好，如果你們願意幫助我們，協助我們找地方。廠裡一切都聽從你的。工資你說多少？我們就給你開多少？”
那個技術工說“搞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就憑一張嘴。還想來找技術工。地方也要我來給你選，廠裡什麼都要我來給你計劃。你覺得你能開多少給我。你那不是招技術工，你是招一個萬能的人員。”
“隻要你這一切幫我們辦好了，絕對不會虧待你們，至於多少，反正不比他們招工啟事上低。”
“不比招工招工啟事上的低，那是多少？總得有個數吧！”
“如果你一個人可以全全搞定。我至少給你開至一個月。”
“全全搞定，這點工資你覺得可能嗎？最少也得至兩萬。我一個人不行，那得多找一個人。兩個人搭配起來還差不多。”
“再找一個人，那你找吧，你有搭檔嗎？我都是在這裡招工啟事上找。你們過來找工作，我就問你們，隻要你們懂。能做出來全全搞定。都行，我們現在是有錢沒技術。就想找有技術的人。”那兩夫妻又一次說出了這樣的話。旁邊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道。“這樣也能辦廠？膽子可真大。很多錢嗎？啥都不懂，居然還想辦廠。在這裡來找技術工，覺得可靠嗎？靠譜嗎？”陳茜感覺這兩個人真是人傻，錢多。
陳茜也覺得這樣不靠譜。自己啥都不懂，怎麼可能辦廠？又想到了尹利之前說的想辦廠，可自己最起碼還懂一些。就是苦於沒有經濟，而這兩個人那是錢多了。沒地方花了。怎麼會把班長說的如此的輕鬆？簡單。那是有錢的魅力，有錢人說話就是底氣足，啥都不用怕。沒人可以找人。沒技術工可以找技術工，什麼都可以花錢雇。靠自己什麼都要懂，還要有經濟支撐，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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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茜那好的東西放在超市門口，讓老鄉看管道，然後才慢慢把攤子弄起來。就看那兩夫妻，怎麼樣才能找到適合他們的人才？這個隻是有錢，啥都不懂的。真的能把廠辦起來嗎？他們是想做家具，板式的，定製的。還是歐式的，豪華的。到底要做什麼樣的？他們心裡也沒有譜。陳茜一邊擺攤一邊很注意他們夫妻倆，就看他們能找到要的人才，能不能把他們所有的願望實現。
陳茜看著他們。帶著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其他地方。選址計劃，籌劃需要多大的地方？需要投資多少錢？辦一個廠需要多久時間能開工？有的人去看了看，又回到陳茜擺攤的地方繼續。招工啟事上找工作，不在他們那裡浪費時間了。
陳茜看到一波又一波的人回來了。問“怎麼樣？老鄉們，你們去看的怎麼樣？計劃能不能實施？那麼高的工資你們不想掙嗎？”
“唉，不想整他那個說起來高。其實根本都不高，一個人，兩個人累的要死。什麼都要全權處理。他夫妻倆啥都不懂。隻管掏錢。要是我們心狠一點。到時候廠籌劃出來了，剛剛開工，他的錢都會給他掏光光。可我們做不到。沒有那麼狠的心。還是安安心心打我們的工做我們的本職工作吧，那些喪儘天良的事，違背良心的事。還是彆去做了。”那人說完，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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