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修行還不到兩百年,以修行界的時間尺度而言,簡直就是剛剛睜開眼的嬰兒。
他不急於突破,不急於求道,反而更願意靜靜享受這份難得的安寧與愜意。
尤其是這些年來,那道神秘的“無形法則”仿佛化作一座無形的高山,橫在所有仙帝之前。
算上刑鉄等人,已有十位赫赫有名的大能,在突破時遭遇法則反噬,形神俱滅,隕落得無聲無息,連一點浪花都未曾激起。
整個宇宙時空一時間陷入了深沉而壓抑的沉寂,似乎所有人都在觀望,所有大能都在等待,第一個敢再次挑戰法則禁區的瘋狂之人。
而許淩,並不打算成為那“第一個”,他不想也不願將自己賭在一線生機之上。
他有自己的節奏,有自己的目標。
他知道,所謂的道,不該是桎梏,而是自由。
而如今,他已然自由到了極致。
天地萬法於心中流轉,美人溫香在身側伴隨,仙宗如家園,浩渺如庭院,真正過上了令神仙都要羨慕的“躺平生活”。
如此逍遙,世間再難有二人。
許淩如今在清瀾仙宗的生活,簡直像極了太上皇中的至尊版。
一個宗門清一色全是美貌天仙,偏偏他這位少年男子,成了此地唯一的“陽氣之源”。
外人或許想象不到,他在這裡過得多麼肆意瀟灑。
清瀾仙宗女弟子表麵仍以宗門規矩為綱,對他尊敬有加,私底下卻早已默默接受這位“清瀾仙宗背後真正的男主人”的身份。
再加上宗主清瀾仙尊對他那種幾近崇拜的順從態度,誰還敢不識趣?
清瀾仙尊這位高高在上、冷豔威嚴、出塵絕俗的女尊,弟子門人心中堪比神明的存在。
實際上暗地裡卻是在許淩麵前百依百順的小嬌妻模樣,若有人知曉她的真麵目,定然驚掉一地玉簡。
譬如今日清晨,清瀾仙尊剛結束例行早課,仙光隱隱,氣息清冽,正欲前往宗門偏殿講道。
可她剛一踏出靜室,便被許淩從暗處一把攔腰抱起,直接帶入後山密林一座小型靈台中。
隨手布下空間封禁陣法,任你是仙帝來了都無法察覺半點波動。
“公子,你又亂來……”
清瀾被他按在白玉石榻上,哪還有半點宗主威嚴,俏臉飛紅,嗔怒又羞怯。
“誰叫你昨晚偷跑回靜室,連句話都沒跟我說。”
許淩眯著眼,略帶痞氣地笑,“是不是該補償一下?”
“我……我是宗主,宗門有諸多事務要理……”
“宗主又怎麼樣?”他低頭貼近,聲音灼熱。
“在彆人麵前你是清瀾仙尊,在我麵前,你隻是我的小清瀾。”
清瀾耳根通紅,卻不再掙紮,隻輕輕閉眼:“那你快點,彆……彆耽誤太久。”
話音剛落,仙靈陣法便封閉了靈台四周,天地一時失聲,而玉石榻上的旖旎悄然燃起。
許淩總是這樣,隨心所欲,而她……卻樂在其中,沉淪在這種不為人知的“禁忌甜蜜”裡。
清瀾也不知是從何時起開始習慣了對許淩的百依百順——他從不命令她,卻讓她心甘情願地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