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婚後,大齡剩女!
什麼話痛典韋就撿什麼樣的話往對方的心裡紮,她又沒有鬨出來人命她笑嘻嘻的進屋子裡的,誰說隻能叫彆人欺負她女兒的?
女人被氣的梗著脖子喘著粗氣。
典韋一副了解的樣子“我也知道你是覺得長夜漫漫,缺少了一個男人來疼,這有什麼難的,你不要錢送上門總是有男人會要你的……”
典韋說完了自己渾身輕鬆的離開了,她的目地達到了,樓裡的女人又是喊又是叫的,被典韋都要給氣死了。
這還不算是完,典韋跟派出所要到的女人前夫的電話,你們夫妻離婚了你是可以不管,但是你們有孩子吧?把我女兒的婆婆給害成這樣就拉倒了?彆以為蹲兩天就完了,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隻能查找你的單位然後去你單位鬨,鬨大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我知道你也無辜,可你兒子不無辜,誰叫讓他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媽,他活該倒黴。”
典韋就不講理了,她講道理乾什麼?彆人不跟她講道理啊。
那女人的前夫被典韋給弄的也是有了一點火氣,典韋可不管,你不告訴我是吧?那行,咱們就走著瞧。
典韋在辦公室待了這些年,很多流程她都是了然於心的,跟單位請了幾天的假,直接殺到對方的單位去找他的領導,把事情的前後給說清楚,這事兒是不關男的什麼乾係,畢竟已經離婚了,可自己總得要個解決的辦法吧?派出所管不了就得自己想招,架不住典韋天天來,單位說什麼的都有,單位領導覺得這樣影響也不是挺好的,就找男人談了,你是沒有義務,你兒子總是有義務的,那是他媽媽。
人都說父母跟子女就是一種緣分,攤上這種恨不得坑死兒子的媽,也隻能算他倒黴了,這輩子投胎沒有投到好地方來。
男的也憋氣,可到底最後還是給錢了,不給錢能怎麼辦?
“這不是給多少錢的事兒,我女兒的婆婆原本身體就是不好……”
典韋直接把話給捅出來,張梁他媽這在醫院扔進去的錢就跟流水似的,男人一看不乾了,覺得這就是訛詐。
典韋大手一揮,要麼你把你兒子的聯係方式給我,要麼我就天天來你單位鬨騰,你信不信我能鬨騰死你?
男人不給錢,覺得這跟訛詐沒有分彆,他單位領導後期也是躲著典韋了,有點怕典韋,典韋也繼續找,不僅繼續找,典韋電腦用的比較好,現在一些流行的什麼微信呀什麼微博呀她都玩,雖然玩的不是很精,坐辦公室總要比那些同齡的家庭主婦更加靠近信息時代一點,寫了一個帖子直接掛到網上,她寫的就是事實,男人的單位名字電話全部都扔到網上,玩硬的那就大家一起玩,包括張梁母親的病例複印件現在住在什麼醫院什麼病房全部都寫得清清楚楚的,然後找支援。
樓下的那家也是憋氣,好好的玻璃被人砸了,結果不賠錢,你說就那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打她一頓最後還拿錢給她看病是有點犯不上,人家心裡也是有點窩火。
當初在派出所做的記錄也扔到網上,想把事情鬨大了是件不太難的事情,很快就有反應了,典韋也懂得什麼叫輿論,那邊男的簡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成天有人打電話,打完電話要麼不說話要麼就罵他的,甚至還有一些短信就是騷擾他,單位的名字被掛了出去,單位領導也來氣兒了,因為你個人的事情你現在是嚴重的影響到了單位的和諧,把人叫過來叫他好好的把事情給解決掉。
男的現在掐死典韋的心思就都有了,隻能叫兒子出麵,跟典韋聯係上,孩子說話還是蠻有禮貌的。
“阿姨你能不能先把網上的那些東西刪掉?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爸的正常生活了、”
現在說晚了,之前怎麼做的?你家不就是打算跟我拖嘛?
典韋把一件件一樁樁擺出來,現在想談了?
“你媽要是神經病這是她的事情,跟我女兒過不去,我女兒現在挺著大肚子,她要是有個不好你能配得起嘛?你們家現在認為我就是訛詐是不是?我女兒的婆婆原本身體就是不好,你媽在大門口撒上潤滑液,大清早出門直接就摔了下去,現在人就在醫院呢,到現在小一萬塊錢早就扔進去了,怎麼這錢不應該你們家給出?”
孩子在電話裡也是恨自己媽,見過這種恨不得坑死自家人的女人嘛?那你就攤上了。
“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該賠多少我們賠多少。”
“少跟我來這套,錢就是你們家應該賠的,我一點都不感激,把人給弄成這樣賠錢就算是完了?我女兒這精神出問題,你問問你媽都乾什麼事情了吧,往家門口放什麼了?”
典韋現在就是不依不饒,對方就是儘量緩和口氣,那孩子也是來氣,可沒有辦法,誰叫人家現在占著理呢。
就這女的現在還出來得瑟了,家裡開工廠的,養著七十多個工人,說彆人穿的就跟農村來的似的,怎麼不好怎麼不好,人家晚上小區有跳健身舞的,她就往人麵前衝,指著人家鼻子說“有錢的人才不在這裡跳呢,都直接去健身房,一年花個幾千,你們都要窮死了,就這點錢都舍不得……”
在看看說話的這人,身上穿的就跟收破爛似的,小區裡的老太太都不願意搭理她,跟瘋子一般計較什麼。
芳芳跟對方的兒子見麵談的,芳芳也不像是典韋嘴那麼厲,她就是有什麼說什麼,自己現在懷孕呢,對方簡直就是盯上她了,她每天出門之前心裡都會覺得害怕你知道嗎?她就怕出門會遇上什麼,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過到什麼時候才能算?人家就住在一個小區裡,你總不能叫人家搬吧,你覺得現實嘛?
對方的兒子一聽“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老早就不跟她走動了,她神經病。”
親兒子說自己媽是神經病,他原本就不想管的,老早就斷絕關係了,雖說這個媽對他沒有什麼傷害,可她乾出來的那些事兒叫他直不起腰,他甚至都認為自己爸爸跟她離婚那就對了,誰能跟這樣的一個神經病一起過,這一起過了,早晚自己神經也得出問題。
張梁晚上回來先去醫院看自己媽,看完了回家吃晚飯就在外麵坐著,就在樓梯上坐著,一直待到十一點在回家,回家之前看看樓裡的大門關緊了沒有,省著芳芳覺得害怕,張梁他媽倒是出院了,不過老太太也是心裡害怕那個瘋子,婆媳倆現在出門就儘量躲著,惹不起能躲得起吧,特彆是老太太一出門就得先小心的看看四周,誰知道你又會乾出來什麼幺蛾子。
張梁是忙的很,拿回家的錢不至於就有多少多少,勉強過日子是夠的,情況估計短時間之內想迅速的好起來還是有點困難。
張梁都覺得自己似乎就是倒黴體,什麼不好的事兒他都能遇上,幸虧他心裡也算是強大,到現在還沒被打擊垮了,自己總安慰自己,先受苦以後總會有好日子過的。
晚上準時準點回家,回家做飯,不用媽媽老婆上一手,每天晚上給芳芳洗腳,芳芳稍微有點不舒服,張梁就圍著轉,自己媽身體不好去醫院看病給送過去,然後在接回家,母親的生日陰曆陽曆老婆的生日全部都記得,心很細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張梁跟自己那個老丈杆子關係一直就是不好,夏侯令壓根就不願意見他,張梁也不願意往上湊,他也不會生氣,自己條件不好,要是生個女兒找個這樣的男人,他倒是也能理解老丈人的心思。
夏侯令這天天上班下班的,典韋不回來,就得外婆做飯,你說外婆跑小兒子家裡來是圖什麼的?結果又端上飯鍋了,外婆就勸夏侯令去把典韋給接回來。
“她自己張腿了,願意回來就自己回來。”
典韋是壓根就不想回去,給你點臉了,我的臉是給你打著玩的?沒有一個說法,那就離婚,誰也彆說誰不好,就是緣分到頭了,典韋在娘家住著,跟自己大嫂也沒什麼好臉色,要不是嫂子給芳芳介紹這麼一個人,芳芳至於嘛?家裡至於就鬨成這樣嘛?
大嫂就覺得自己原本是好心,覺得張梁這孩子好,才願意介紹給外甥女的,那典韋就恨自己恨的一刻刻的,她也沒有辦法啊,她是介紹了可是芳芳若是不願意兩個人也不能成不是。
嫂子心裡也上火。
*
“你說吧……”若暉夾著電話,自己往腳上刷指甲油呢,閒的沒事兒自己也就乾了,巧在樓上帶孩子呢,電話是梁抗抗打來的,說是若暉要過生日了,葉茜給她準備了一份禮物。
若暉翹著唇,她就是個女人,她都得承認葉茜有兩把刷子,能把梁抗抗給唬住了,不光是憑借外表的,想來也是,她年紀也不輕了,能牢牢的把梁抗抗拴住,雖然不至於梁抗抗除了她就沒有彆的女人,但心底也還是有她的。
自己這個生日,就連樓上那位都不記得了。
若是真要讓若暉選擇,她是個男人的話,她也選擇葉茜不要巧,樓上的那位一點腦子不長,你可以沒有腦子,你總不能自怨自憐吧,可巧就是這樣的人,若暉都想不明白,你說梁抗抗當初跟巧看上眼的時候,她是怎麼做到的?就靠著現在這副樣子?這似乎有點不現實。
“好啊。”
“她要過去陪你過,都是陪你玩的人,多一個少一個的也沒什麼,我叫她把麥麥帶過去,看看你妹妹。”
若暉挑高眉頭,這就算是明白了,梁麥可比梁暖有地位的多,想來也是,人家梁麥的媽會來。
巧推開門有聽見若暉打電話,她心裡有點不平衡,自己陪了若暉這麼久,她現在跟那邊還要親近一點?為什麼要跟葉茜見麵?巧是把若暉看成自己的所有物,隻要葉茜踏足這個領域,她就會覺得堵心。
“是你爸的電話?”
若暉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看著巧,歪著頭看著,巧被若暉看的有點心虛,搞不懂這孩子為什麼要像是現在這樣瞧著自己她說錯什麼話了?
若暉為巧覺得悲哀,你住在這裡梁抗抗並不是叫你來為我當保姆的,他甚至還為你著想著想了,是想叫我來陪陪你,排遣排遣寂寞的日子,梁抗抗現在的態度就很明顯,他不想離婚,跟巧呢他是真的過不下去了,不送到這裡來也是送到彆的地方去,以後夫妻倆就是生活在兩個地方,他能給巧的就是花不完的金錢,可巧就看不明白這個道理。
葉茜如果沒有梁抗抗的撐腰她會平白無故的說要跑過來給自己過生日嘛?
若暉把玩著手裡的指甲油瓶,其實說出來可笑,她又不是梁抗抗的親生女兒,她更加不會討厭梁抗抗有沒有女人,這個女人是誰,因為巧跟她住在一起,她就喜歡巧多一點,這人原本就是偏的,可巧現在……
若暉見過笨女人,巧現在就是笨,拿著錢你有花不完的,你是梁抗抗名正言順娶回來的老婆,你要是不願意離婚你就可以跟他一直過,一直到你過世你們的婚姻才會解除,你站著名分,葉茜說破天去,她依舊是個小三,就算是她自己不這樣認為,彆人聽了還是這樣想的,梁抗抗不怕丟人那就寵著被,你非得跟自己過不去,跟她一般計較,男人的心是說變就變的,你籠絡不住,那就沒有辦法了,挽回不了就趁早乾脆斷了,拿著他的錢跟彆人談談戀愛,不能有上的接觸總能有精神上的支撐吧,再說梁抗抗也管不到你這事兒。
“若暉,葉茜……”
若暉起身,收起來臉上虛偽的笑容,她當著巧就是一副真樣子不願意虛情假意的,拉著臉“葉茜怎麼樣這不是你能說了算,我能說了算的,我還是那句話,她比你會辦事。”
巧瞬間麵色鐵青,看著若暉好半天說不出來話,她自認自己對若暉不薄,跟著她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結果若暉這孩子不長心啊。
平心而論,誰照顧誰?
若暉住在這裡,要錢有錢,要房子有房子,要保姆有保姆,想要什麼就沒她要不到的,她過的就是神仙的日子,怎麼高興怎麼來,巧呢住在這裡也不過就是給若暉當伴兒而已。
巧的眼淚險些都掉了下來“若暉,我陪著你這麼久……”
若暉想伸手幫巧擦掉眼淚,可心裡又覺得堵得慌,看著這樣的一幕她都覺得累得慌,你偏要往梁抗抗的身上貼,那你自己犯賤有什麼辦法?按照她說的,你拿著這些的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有男人會死嘛?
有錢就有男人,不管好的壞的,應有儘有,隻要不鬨的太過分,大家麵子上就都能說得過去。
若暉從小成長的環境讓她對這些男男女女的遊戲覺得很是膩歪,什麼是愛情啊?愛情就是我愛這一秒,下一秒我就會愛上彆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是那德行,累得慌,不如買買東西快快樂樂的活著,玩點刺激的,那樣活著才更加的真誠。
若暉不願意看見彆人哭,在她的感官裡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姚靜業落淚,她永遠都是那樣開心快樂,不管外界怎麼罵她,她是為了自己而活的,自己開心彆人高興不高興就不重要,自己背著包,轉身就出了家門,沒意思。
若暉喜歡喝酒,但是不會喝多,喝多了自己難受,她出去喝酒自己也是有分寸,不會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晚上直接就是沒有回家,第二天連課都沒有去上,直接出海了,遊艇上跟著兩個教練,換上潛水服,其中一個教練跟著她下水,畢竟她年紀小,怕她真出點什麼事兒,你看錢的魔力多大。
能隨心所欲的花錢買痛快這樣不是挺好的,跟教練打好手勢就直接下水。
葉茜倒是帶著梁麥飛了過來,說得好好的,葉茜自己也膩歪跟巧碰麵,怎麼說自己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可心裡又極其的渴望能跟巧見一次,你看看你擁有的我就都可以碰觸,她隻是先試探試探梁抗抗的態度,若暉的生日也是她一點一點打聽出來的,既然梁抗抗沒有不高興的神色,就說明他沒有往心裡去,小女孩兒嘛,又是那樣家庭出身的,自己巴結一點怎麼了,葉茜就是想來給若暉過這個生日。
誰知道若暉壓根就沒有回來,家裡的傭人說她出海了,梁抗抗被若暉弄的也是沒有脾氣,這孩子向來就是這樣的,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管彆人心裡怎麼想的,自己給她打電話,她答應好好的,結果鬨這麼一下子,他也是想試探試探若暉的反應,葉茜他現在用著順手,確實很體貼,暫時沒有想踹了葉茜的意思,在梁抗抗的心裡,他就是在喜歡誰,那女人也不過就是個玩意兒,玩意兒明白嘛?
你姚若暉出身那麼好,你需要跟一個玩意較真嗎?該給的麵子你需要給,你隻需要端著一張虛偽的笑臉就可以,你可以瞧不上她的出身的,原本葉茜就是有價格的,沒價格也不會跟了他,可男人跟女人想事情思路就是兩個方麵。
梁抗抗從來就沒打算把葉茜跟若暉放在一樣的位置,梁麥跟梁暖不同,不管是誰生的,那都是他的女兒,他不會在女兒的花費上跟這些女人計較,能從我這裡得到多少就看你們的本事了,誰本事大,誰就多撈,剩下的就是平分的,等他死了,每個人就都有,當然了他現在沒有兒子,要是有了兒子,兒子拿大頭這就是一定的,也是必須的。
最叫梁抗抗鬱悶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生不出來兒子,四女兒已經出生了,四個丫頭片子啊,他現在看見女兒就心慌,乾脆就不讓生了,在生出來一個女兒,他非瘋了不可,他不是神,但是誰不聽話誰就滾蛋,挺簡單點事兒。
若暉玩的很瘋,太陽都落山了,自己悠閒的坐在遊艇上吹著海風喝著啤酒,人家都是喝紅酒,她可倒好喝著啤酒,站起身對著前方大喊了一聲,這樣的日子多充實。
“回航。”
自己擺擺手,向著目標地進發,她站在最前方乘風破浪,短發被吹氣,她的頭發永遠就都不是一個顏色的,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給弄成小妖怪,若暉不留長發,性格更像是男孩兒一些,她覺得女的都太弱了,她不願意成為弱者。
背著包踩著拖鞋一步一步的往家裡走,沒意外的沒有看見巧,真是難得啊,梁抗抗來了,巧竟然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