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婚後,大齡剩女!
“嫂子這是怎麼了?”
王焱不跟三嬸說話之後,三嬸幾乎就很少來家裡,大部分就是路過在門口說兩句話也不肯進來,不是她一個長輩拿著自己的輩分說什麼,王焱不懂事,難道叫她上趕子的去跟孩子說話?三嬸自認做不到,這其中的關節大家心裡都明明白白的,有些感情一傷在想回到過去,那就難了。
王媽媽去三嬸家坐坐,臉上不太愉快,不太願意說家裡的這些亂套事兒,說出來覺得丟人。
王媽媽就是鬱悶,自己家就這麼一個孩子,就給教育成了這樣?
三嬸那是精明人細細品味一下自己就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了,勸了王媽媽兩句,這樣的事情彆人勸不勸作用不大,得自己往開了想,那就是這樣的孩子,你沒招。
“李波對王焱我看不錯,對他好就行啊,隻要不算計他,孩子過好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王媽媽最擔心的就是,等自己跟王爸爸一死,估計李波跟誰都不能走了,她就是願意自己走動,人家願意跟她走嗎?就她這樣的,把人都給得罪光了,誰願意搭理她?現在這是看在自己跟王爸爸的麵子上,你說王冉他們那時候相處的挺好的,怎麼到了王焱這裡就演變成這樣了?
還是說現在的孩子就都這樣的自私?跟過去的孩子不同了,過去的孩子傻啊,接觸的東西也是有限,現在的小孩兒不大點不是什麼都懂嘛,這樣真的就好嗎?
那要是這樣說,你說三嬸的這兩個孫子,那老大簡直就太好了,人家怎麼教的?沒人管啊。
王焱不管家裡弄成什麼樣,在單位可以,混的不錯,李波每天晚上回家都要跟王焱說說這些事兒,李波身上有個什麼毛病呢,她是上眼皮,得比她有本事,她才願意搭理你,你要是沒有一點的本事,她理都不理你。
簡寧胃痛,當時幾個醫生就勸他住幾天的院,反正時間這個東西擠擠就總會有的,好好檢查檢查什麼毛病,順便休息兩天就當給自己放假了被,可簡寧不乾,檢查完了就回去了。
“住兩天院吧,就當休息,我陪著你。”
王冉打商量,簡寧不聽,原本就不是太重的病,一個胃痛住院這說出去不是笑話嘛。
王冉每天準時到點回家,能推的就儘量推,回家得給人家做飯啊,她不做簡寧就不吃,胃痛哪裡來的?就是這樣來的,兩個人在家也就隨便吃點,沒做的那麼精細,人上了年紀,很多事情就都不願意做,其實王冉也不願意做飯,可家裡自己不做就沒有能做的人了,換個人做,他也不見得吃,自己就得堅持下去。
擺好筷子進了屋子裡喊他出來吃飯,簡寧才坐下身那邊簡承宇來電話,電話的聲音很小,父子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王冉沒有聽見,就聽見簡寧嗯嗯嗯的,然後就掛了。
“他打電話跟你說什麼?”
兒子這是有事情說?
王冉問,簡寧沒說,她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保留的權力,就算是當媽媽也得尊重孩子的選擇。
簡承宇人回來了,卻沒有回家,讓簡寧晚上出去一趟,他在酒店裡呢,兒子這樣說就肯定是有事兒,簡寧瞞著王冉,什麼事情自己先看看再說。
簡寧吃過飯,自己說要出去溜達溜達。
“我陪你去?”
“不用,就在附近轉轉,要是晚點回來彆擔心,想順便去醫院看一眼。”
王冉也沒多想,這些年的夫妻感情相信簡寧,他說晚回來一點可能醫院還有點什麼彆的事情被,王冉送著他出門的。
簡承宇的情況不太妙,有點蔫,簡寧站在酒店客房的門外,簡承宇出來給自己爸爸開門,父子倆一起喝的酒,這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談話,他是覺得憋屈,自己清楚這樣的女人不能要,可看著就心裡難受。
簡寧是不想管兒子的私生活,一聽孩子說,這樣的女人……說其他的都沒用。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來跟你說的,我要是跟我媽說了,她八成會反對到底。”
簡寧挑眉,這是一定的,每個當母親的如果知道自己孩子被彆人這樣耍,同意什麼?會恨死那個女人的。
叫簡承宇放手吧,他不甘心,不放手吧,姚若暉永遠不長心,肖可靜人已經出現了,若暉不是沒有看見過,可她就是一點反應就都沒有,簡承宇知道自己犯賤,對待姚若暉這樣的人就應該狠狠心,她沒心你就得比她更加沒心。
跟簡寧分開又回來,知道她現在住在什麼地方,一步都不願意上前,覺得那樣的自己太可悲了。
按照簡寧所說的,可以試著跟肖可靜處處看,感情就都是這樣相處出來的,越是相處你越是會發現這個人身上的優點,簡承宇深呼吸一口氣,就這樣乾吧。
儘量去忽視她所有的消息,跟肖可靜出雙入對,想去認認真真的愛一個人。
肖可靜覺得自己就很幸福,男朋友條件這樣好,對著她更加的好,自己滿足的很。
簡承宇開始大範圍的帶著肖可靜出現在自己的所屬圈子裡,難免會有那麼幾次的相遇,姚若暉是要當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多餘的眼神不願意放在他們的身上,就是對麵路過,眼神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對於她來講,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玩物,她玩夠了一腳踹開了這樣就夠了,沒有值得回味的必要。
秋秋的婚禮,提早跟若暉打了招呼,想讓她給當伴娘,若暉跟秋秋關係不錯,既然提了出來,自然就沒有推掉的理由。
“你就不怕我搶了你的風頭?”
秋秋歎口氣“你長成這樣天生就是搶風頭的,我怕什麼,我老公多見你兩次弄不好還有免疫力了。”秋秋打趣的說著。
若暉不置可否,你都不在意,那我就更加沒有在意的必要了。
去換禮服的當空,嚴創開著車過來的,她事先之前有說過會來這裡試穿禮服,嚴創吊兒郎當的依靠在柱子上,姚若暉從裡麵出來,自己看著胸部的位置,有些大,不太合身,手就一直放在胸的位置。
“美女看這邊。”
嚴創喊了一聲,若暉看著是他,無可奈何的笑笑,伴娘當中還有一位,就是簡承宇的女朋友肖可靜,肖可靜原本是沒有資格出現在這樣的名單當中的,秋秋的未婚夫跟簡承宇的關係不錯,最後還缺一位伴娘實在沒有辦法,最後把她給拖了進來。
“好看嗎?”若暉問嚴創。
嚴創點頭,她想來就是這麼豔光四射的,專屬砸場子的,兩個人在一旁說話,若暉再說,嚴創在聽,不知道說些什麼,若暉臉上的笑容也不在了,嚴創看著不遠處,說著說著兩個人挨到一起,還是姚若暉在張嘴,嚴創不說話。
肖可靜就特彆羨慕姚若暉,天之驕女,男朋友也是那樣的人物,又帥又高看著有點邪氣可對姚若暉那樣的好,她老早就覺得嚴創是姚若暉的男朋友,不是男朋友怎麼會這樣的曖昧?
“你的前小男朋友都要用目光殺死我了。”嚴創嗬嗬的笑著,他說呢,今天出門也沒有惹到什麼,後背一陣一陣的發冷這是什麼毛病,原來是有人看著他不順眼了,有點意思。
若暉難得正經,不想在這上麵開玩笑。
“人家有女朋友的,彆亂說。”
亂說嘛?
“你信不信……”嚴創低著頭嘴唇越來越靠近姚若暉,姚若暉看著已經消失掉的人無可奈何的看著嚴創,她就說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都玩得起,簡承宇就是在覺得沒麵子也過去那麼久了,有了新女朋友她覺得肖可靜這人挺不錯的,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嚴創則是覺得沒意思,人跑掉了還有什麼可玩的。
晚上出去玩,若暉一直要走,說自己有事情,秋秋就是不讓。
“姚若暉,後天我就要結婚了,你要這樣對待我嘛?”
若暉瞟了一眼,怎麼說的好像是自己甩了她一樣,彆說的那樣的可憐成嗎?
坐在一邊看著手機,酒也沒有怎麼碰,肖可靜勸著簡承宇少喝一點,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整個手麵就全部都破掉了,像是用拳頭砸的,肖可靜想不通,他突突然的用拳頭能去砸什麼,他說是意外,她也就信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
肖可靜問了幾次,他就是沒有聲音,她也有些下不來台,年輕的女孩子誰不想在外人的麵前自己多幾分麵子,從上午他就有點不對勁兒,問他話,他又不說,肖可靜拽住他的手。
若暉坐的有些不自在,她留在這裡,肯定有人心裡不太愉快的,何必找不痛快呢,她不想讓任何人難過。
“秋秋明天我補你,今天真的有事兒,我先走了。”
秋秋送著若暉出去,留也留不住,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兩個人在外麵站了一會兒,秋秋點了一根煙,狠吸一口,拿著煙的手遞到姚若暉麵前,若暉動動鼻子,自己擺擺手“現在在戒。”
“為了嚴創?”秋秋嘴唇上翹。
若暉現在真是變了,為了嚴創你看看變了多少,酒也少喝了,煙也不碰了,更加很少出來玩,這還是姚若暉嘛。
“乾脆你也跟嚴創結婚算了,這樣舍不得還不如把他變成你的人。”
若暉攤手,不想解釋,解釋了也沒人信,讓她回去,自己去攔車,喝酒了現在就不想開車,酒駕可是很嚴重的罪啊,姚若暉撇嘴,要是放在三個月前自己這樣說,估計都會被扔香蕉皮,誰都遵守交通法則,她姚若暉恰恰不是會遵守的那一個。
電話響,這回是正主了。
隋濤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太露鋒芒總會有倒下的那一天,過去因為方方麵麵的原因,他沒有倒下,姚若暉的嗅覺很是靈感,先是從彆人的嘴裡得知的,知道之後就一直在活動,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嚴創在裡麵就扮演了一種這樣的角色。
伸手攔了一輛車,才準備上車,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若暉差點就摔車座上了,回頭看了一眼,對上他滿是怒火的雙目,她覺得無語。
這人是吃飽了撐的是吧?
“若暉……”
簡承宇把姚若暉的電話搶了下來直接關機,跟著她坐了進去,若暉不想叫彆人看笑話,司機一直在觀察,似乎在判斷眼下這是什麼情況,若暉說了兩句,車子慢慢的動了起來。
“你女朋友還在裡麵吧。”
簡承宇拽著若暉的手,她想給嚴創打個電話叫他放心,可手都要被身邊的人給捏碎了。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姚若暉沒有下車,司機有些不耐煩,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就不能拉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啊?
“麻煩師傅你出去抽兩根煙。”姚若暉遞過去五百塊錢,她現在不能下車,不管眼前的人打什麼樣的主意,她是不想跟他在有任何的牽扯,司機回頭看了一眼,倒是開了車門下去了。
“我說……”
若暉的話沒有講出來,被他突然壓下來的唇打斷,惡狠狠的用自己的唇去啃咬著她的,她隻是靜靜的坐著,臉上沒有掙紮沒有享受更加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仿佛自己就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的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虐,如果他要的是一個吻,那沒問題,自己可以送給他。
“吻完了?”若暉推開他的身體,讓他跟自己保持適當的距離,輕輕歎口氣“我原本是覺得我們要好聚好散,你也有女朋友了,我這樣的女人哪裡好,私生活混亂,又不講理又任性又野蠻。”若暉細數著自己的缺點。
也交往過一段,不管心裡怎麼去想他的,他是個好人,對著她很好,很照顧她。
她自己都注定就是這個德行了,實在不想拖累彆人變得不堪,他的感情自己不是不懂,隻是沒的回應,愛情這個東西從來就都不是勉強就可以的,她對他沒有任何的愛意,一絲一點都沒有。
伸出手摸著他的臉“你現在讓我變成了一個更壞的女人,你的小女友人很單純,你就當替我積德保留她的單純吧,將來你們結婚生子走過完美的一生,我是個壞女人。”
“我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從我們倆在一起的第一天你就清楚,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也許以後會,但是那個人不是你。”
應該說的話自己都說儘了,準備下車的時候,簡承宇伸出手拽了姚若暉。
“你有更好的選擇嗎?沒有更好的選擇,我可以當你的備胎。”
姚若暉翹唇,頭也不回,隻是站定了腳步背對著他,臉隱藏在黑幕裡。
“彆把自己弄的太過於狼狽,去奢求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可憐你,這是一件悲劇的事情,多多珍惜眼前人吧。”
若暉說過的,裘靈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隋濤沒有了姚靜業娶了同樣是高乾家庭出身的裘靈,可裘靈的作用就是……
隋濤辦公室-
“我跟你們走,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給我戴上手銬。”
隋濤隻提出來這麼一個要求,來的人考慮他的配合態度倒是答應了,不過到了小屋子裡卻有人轉身拿著手銬把隋濤給扣上了,隋濤的眼珠子立立著。
裘靈垮了,甚至都不知道隋濤為什麼被帶走了,人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若望也懵了,她是有些小聰明可真的這些事情她沒有接觸過,而且之前還是好好的,她爸犯什麼法了?裘靈找娘家,現在擺著的就是有關係去使用不出去,隋濤一進去,隋濤的弟弟被請去問話,裘靈事先有足夠的時間去告誡隋濤的弟弟不要亂說,可她沒有,整個人都慌亂了,想著的第一個事情就是要不要準備清理銀行賬戶,其實隋濤銀行挺乾淨的,又不是真的那麼傻,出事兒之後第一個有關部門查下來就是查賬戶,誰會把那麼大的把柄送到彆人的麵前。
隋濤的媽一下子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嘴裡喊著完了。
家裡的大樹倒下了,這不是完了是什麼?
裘靈家壓根一點風聲沒有聽到過,姚若暉是趕在人過去之前,去了一趟奶奶家,叫住二叔叫他穩住。
“問你什麼就說不知道,不清楚,不是你所經手的,就是怎麼關你不要開口講話,我沒有去保你出來,任何一句話不要講。”
二叔也是有點害怕,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來的太過於突然。
事情說起來就得說拜二叔所賜,他借著隋濤的名頭,這些年沒少劃拉錢,特彆是今年姚若暉的奶奶辦大壽那是真的大辦,二叔光接錢就接了一百來萬,當時隋濤人不在本地,裘靈又不管這些閒事兒,等隋濤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錢是個好東西,這東西也不會咬手,二叔是想著自己兒子在談朋友,錢多多劃拉劃拉將來兒子不是跟著收益嘛。
還有做生意借助的是誰的關係?二叔在這裡麵扮演的不過就是一個嘍囉的角色,為什麼最後他卻成了大咖?有人存心就想把隋濤給送進去。
二叔這是幸好有姚若暉打了預防針,看見來人的時候震驚歸震驚還能保持一點理智,沒有馬上就把隋濤給兜出去,雖然這裡麵沒有隋濤什麼事兒,可人都是害怕事兒的,一旦真的壓下來,他心裡又不肯定,想著自己家老大有本事,什麼事兒他都能抗,不像是自己,他誰都不認識啊,眼前的人又在引誘他,說是其實事情不大,隻要二叔願意把事情推到隋濤的身上,他馬上就能取保候審。
“怎麼辦啊?”裘靈抓著若望的手。
若望腦子也轉動不過來,她怎麼知道應該怎麼辦?之前爸爸一點交代就都沒有,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媽,給姥爺打電話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