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哪門子的比喻?
趕緊扶著人準備進臥室,可簡承宇抱著門板不肯進去,一定要跟若暉談一談,若暉就就覺得他今天不正常,等待著他即將開口說出來的話,跟朋友出去喝酒,回來就這樣了,相比是有人說話刺激到他了,說了一些什麼?
姚若暉其實細想想自己就能想到。
簡承宇歎口氣,很正經的看著若暉的臉。
“你甩我的時候我心裡多難受你知道嗎?”
若暉一愣,沒想到他要說的是這個,過去是有過犯渾的時候,這不是屬於年少無知嘛,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自己被。
若暉看著他不肯進臥室,隻能把他扶到沙發邊,讓他坐他又不坐,好不容易把他推坐下了,他伸手去拉若暉,把自己的臉往她的胸口上貼。
“你對不起我,姚若暉你對不起我,你知道不知道?”
喝多了,這次是真的喝多了,什麼心裡話都掏出來了,其實挺丟人的,如果清醒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什麼,簡承宇會寧願自己沒有說過這些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喝的,他讓姚若暉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她,若暉強不過他,稍微勸一下就跟你來脾氣,若暉隻能回房間,自己躺在床上就等著他,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了,這人從客廳還沒有回到房間呢。
若暉扯過來一邊的床單圍著,等出去一看,整個人趴在沙發上睡了,她才上手合計讓他睡的舒服一點,結果這人馬上就醒了。
“我讓你進去,脫光了明白嘛?”
嗷就是一聲,嚇了姚若暉一跳,心臟跟著噗噗的跳,他發脾氣的時候其實有些嚇人的,陰沉著一張臉一臉恨不得捅死你的狠勁兒,姚若暉沒辦法,喝多的人你跟他就沒有辦法講道理,隻能再次回去,躺下身等他慢悠悠的終於進了臥室,簡承宇就跟自己的衣服對上了,衣服好不容易脫了,這邊覺得惡心,一個沒控製住,吐了一床。
“我說了不用你來管……”
若暉第一次乾家務,還是弄這些東西,自己是打從心眼裡的覺得惡心,你說從嘴巴裡吐出來的東西能有多美好?自己差點也沒跟著吐了出來,看著睡在一邊跟死狗一樣的男人,就恨不得上腳去把他踹到地上去,叫你喝酒,叫你喝完了還回家吐,外麵有那麼多的地方為什麼就不能吐乾淨了在回家呢?
心裡是這樣想的,上手也隻是把他推開,把被子從床上拿了下來,姚若暉拎著被子直接就扔到了走廊裡,味道太大,放在家裡她能瘋了,自己才收拾乾淨吧,簡承宇那邊跟有心電感應似的坐起身對著地板又開始吐上了。
姚若暉的臉都綠了,能收拾一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自己捂著胸口,嘔了兩下。
看著繼續睡的那個人,自己是強忍著想要拿著刀把他解剖的衝動,給清理乾淨了,自己換了床單跟被子,人的潛力就是這樣鍛煉出來的,終於能躺下的時候,自己都想哭了。
抱著腿坐在一邊,看著他睡的很不舒服,若暉伸手摸摸他的臉,到底是為了什麼喝了這麼多?
簡承宇喝斷片了,自己醒過來就忘記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都乾了一些什麼蠢事兒,醒了睜開眼睛自己手往旁邊一劃拉,她沒有再睡,心裡還納悶今天她起的這麼早?自己想起床,覺得頭痛欲裂,昨天晚上喝酒他是記得的,但是回到家之後自己說過一些什麼,通通不記得了,斷片了。
若暉也沒侍候過喝多的人,隨便在網上找了一個看了看,自己就上手去做了,成不成也就是這麼回事兒吧。
端給他一碗水,裡麵全部都是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感冒了呢,讓簡承宇捏著鼻子喝掉。
他從家裡離開了,姚若暉等到家裡的阿姨過來,跟阿姨打好了招呼,請阿姨把家裡好好的收拾一遍,姚若暉現在對他吐出來的東西還有陰影呢,到了工作室你說下午沒有事兒,自己閒的點著電影看,結果電影裡就有一幕,是把那些男人的臭襪子放到杯子裡泡水喝,電影裡的人是沒吐,姚若暉直接吐了出來,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她在裡麵吐,外麵的人聽見就覺得這是有好事兒要發生了唄,不過到底是不是好事兒隻有當事人心裡才清楚,弄不好對人家來說這就是惡魔。
晚上簡承宇跟若暉約好了地方去吃飯,吃著飯她就吐出來了,把簡承宇給吐傻了,首先映入腦子的第一感覺就是,會不會有了?
心裡是期盼夢想承認,姚若暉吐的特彆的厲害,什麼都吃不進去,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喝白開水都想吐。
“你姨媽是不是這個月沒有來?”
姚若暉都要氣死了,聞見一點氣味濃重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能想起來那天他吐出來的東西,就跟做病了似的,推開簡承宇,一臉的不待見,簡承宇是想,自己把人家給弄懷孕了,她對自己不滿也是應該的,她多愛惜自己的身材啊。
“你想吃點什麼?”摟著若暉語氣立馬就變了。
姚若暉聽的很明白,心裡冷笑著,你想的美。
“我想吃你的心。”
“馬上叫人拿盤子我切給你吃……”
若暉又乾嘔了兩聲,這頓飯就算是沒吃成,回到家晚上大姨媽就來報道了,或者大姨媽聽見了簡承宇的心聲故意來破壞他的好心情的,若暉扔在衛生間裡的東西他能看得見,等看見那一抹紅的時候,心裡的那點小泡泡就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自己嘴上又不能承認他是期盼著孩子來報道的,依著姚若暉這樣的個性,你越是說你喜歡這個,她就越是要跟你唱對台戲。
若暉欣賞著某人的失望,心裡得意的半死,叫你讓我變成現在這樣。
*
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有些是上了年紀照比著年輕的時候更加的招人,簡寧就算是其中的一員,其實簡寧的爛桃花很多,開的不敗,到處都有,誰都看得見他身上的好,試想誰不願意嫁給這樣的男人?
白鴿跟父母超過了之後,白鴿的母親來找簡寧談,就說自己女兒這個年紀不結婚原本就是有點不正常,簡寧條件好,擺在這裡,孩子的心不夠穩定,是想求簡寧把白鴿給弄走,讓白鴿出去待一段日子,隻要白鴿出去了,長久的不見麵這不感覺就淡了嘛。
你以為當母親的就願意埋汰自己的女兒?她是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了,這麼下去早晚都會出事兒的,去做彆人感情裡的第三者能有什麼好下場?
“伯母你是不是有點誤會……”
白鴿的母親歎氣“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兒。”
白鴿經常寫日記,這一年裡大部分的日記都有簡寧參與,有時候也會幻想幻想自己嫁給他之後的日子,沒寫那些,白鴿的父親當時的情緒是不會那麼激動的,白鴿就是夢想能嫁給簡寧,或者是同簡寧一樣的男人。
院裡是非也是多,大家背後都說白鴿是送上門,人家不要,做女人做大這個地步,你說還有什麼意義吧,似乎一點意義就都沒有,可白鴿是不管彆人怎麼議論,正常工作正常上下班,對著簡寧正常的關心,她覺得自己是站在一個員工去關心院長的位置上。
簡寧有些輕微的感冒,今天沒來醫院,王冉休息在家裡就照顧呢,他才躺下,這邊白鴿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院長病的怎麼樣?”
王冉就說其實是小病,你看長年累月不生病的人生病了肯定就會嚴重的,王冉說這個話沒有錯吧?白鴿的言語很是犀利。
“小病也不能輕率,做人家老婆做到你這個程度……”
王冉的臉子呱嗒就掉了下來,這叫什麼話?怎麼做彆人老婆的,我比你有發言權,沒慣白鴿的脾氣直接就掛了電話,白鴿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今天是怎麼了?
其實她就是聽見了說院長身體不舒服,自己一著急,一衝動話就說出去了,本意不是這樣的。
又給打了電話過去,跟王冉解釋。
“師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剛才有點著急,你看老師病的就連醫院都沒有來,要不然我去家裡給老師看看吧……”
白鴿覺得自己是一片赤誠之心,彆人怎麼看怎麼誤會,那都是彆人不了解,彆人的眼觀世界狹隘,他們懂得什麼?隻會認為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就是想要跟這個男人,最高的境界他們統統不懂。
這話王冉聽不了覺得膈應,自己的丈夫病了她當老婆的沒著急到這地步,看看人家現在的反應,冷著音調說了一聲不用就直接關機了。
對彆人客氣就是對自己殘忍。
簡寧睡了一個上午,王冉哄睡了女兒過來摸摸他的頭,簡寧伸手蓋在她的手背上,拉著她,想讓她上床陪陪自己,陪著自己躺躺,結果王冉誤會了。
她到這個年紀弄出來一個孩子,你知道她丟了多大的人啊?這要是點寸,你說在懷孕她還不得弄根繩子去上吊?
是,現在這個年紀在想懷孕這簡直就是比登天都難,那要是萬一呢?
她現在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一聽見聲音就炸毛,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地方去想,想偏了,自己按住簡寧的手。
“怎麼老了老了,還這樣,你身體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嘛……”
簡寧被自己老婆說的是一頭的霧水,他身體怎麼了?不就是感冒了嘛,自己想著估計也是她覺得沒注意身體,就感冒而說的被。
“你上來躺會兒。”
怕她累到了,王冉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自己壓低聲音,她是覺得都這把年紀了,這種事兒還是少來的好,儘量隨著身體走,彆勉強自己,王冉的話是說明白了,簡寧哭笑不得的看著她,眼睛抽了抽,這是想哪裡去了?
“你想多了,這個真沒有。”
王冉憋紅了一張臉,她也就是做個提醒,在丟人她真是不用活了,簡寧看著自己老婆臉紅把她摟到懷裡,他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力,歲月不饒人啊,上次就是碰巧了,你以為次次機會都這麼好?
自己也是感慨的說了一句“要是你能繼續生,那就生吧。”
王冉從他懷裡掙紮起來,“是啊,嘴巴動動讓生就生,反正不是在你身上表現出來的,你知道彆人都怎麼看我的?”
那種目光叫王冉這輩子都忘不了,一大把年紀還被人猜測夫妻生活這太尷尬了,尷尬無比。
“我也舍不得。”
王冉把玩著簡寧的手,老小孩兒。
“年輕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聽過你說這樣的話?”
簡寧說年輕的時候自己還真是沒有這種想法,一點都沒有,是上了年紀之後,這種想法越來越沉的,渴望有兒女環繞,年輕時候其實一個人就挺孤單的,沒有兄弟姐妹。
王冉是覺得遺憾,如果你年輕的時候對我講過這樣的話,那時候身體好,也許就真的能達成你這方麵的願望,可簡寧有話都悶在心裡,從來不說,不說的話她要怎麼知道?現在人老了,在想生根本就不現實。
做了一輩子的夫妻,他對自己好,難道自己就不想對著他好了?
兩個人閒說話,女兒在睡覺,簡寧抓著王冉的手,其實這輩子他覺得自己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兒就是娶了這個老婆,不見得就有多優秀,多體貼人也不是世界絕無僅有的,可就因為興趣相投,結婚一定要有愛情的基礎上這輩子才會過的順心如意。
他是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睡著的,王冉就讓他枕在自己的懷裡,就那樣摟著,女兒特彆的給力,沒有哭,她全部的時間就都用來照顧他了,吃過飯喂著他吃藥,簡寧吃藥並不是特彆的困難,給了藥自己馬上就吞,睡下去王冉給他掖被子,出了一身的汗,王冉喂過女兒,給女兒洗過澡,女兒自己在客廳裡玩,她回來伸手去摸摸簡寧的額頭。
“現在還覺得難受嘛?”
生病了難受這就是必然,嘴唇燒的有些發白,嘴裡沒有味道,吃什麼都吃不出來,對其他的興趣也是不大,吃了一整天的白粥,王冉是怕他嘴裡沒味兒,自己特彆在粥裡加了一點點的白糖,拿著小碗端過來坐在床邊就要喂他。
房門就這樣開著,女兒就在外麵玩呢,屋子裡王冉拿著勺子,簡寧伸手去接,不習慣被人喂,也沒殘廢。
“我自己吃。”
王冉交到他的手裡,簡寧拿著湯匙一口一口的吃著,簡晞彤看著覺得爸爸手裡的東西估計很好吃,一邊抿著小嘴一邊推著學步車就往臥室裡來,目標很是明確,自己滑著小車就真的進來了,就在床邊站著,王冉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女兒過來跟你要東西吃了。”
簡寧不肯給,自己生病當中怎麼能給孩子吃自己吃過的東西呢。
生病了一天,第二天起床有點迷糊,還是沒好利索,孩子王冉帶走了,他今天難得自己去的醫院,弄的大家都不習慣,因為沒有看見簡晞彤,在王冉開會的時候自己就在外麵玩,鞋子也飛了,你說光著小腳丫子推著學步車自己在走廊裡到處走,走遠了是不可能,因為學步車上有繩子限製著距離。
等王冉從裡麵出來,看著女兒光著腳,自己覺得腦仁一疼,這要是感冒了,你說不就是自己沒帶好孩子嘛,趕緊過去把襪子跟鞋子給套上,可惜孩子就是不喜歡穿,給穿的時候還往下蹬呢。
王爽又進醫院了,發燒說是有點往肺炎的方向發展,李波哭的眼淚都沒有了,你說孩子最近就連屋子都沒有出去,她就怕孩子被傳染上感冒,結果還是中了,燒了幾天怎麼用藥都不退燒,隻能打針,結果現在還是這樣。
孩子一生病那就是在折磨著當母親的心,李波父母出去旅遊了,這還是王焱說的,想著丈母娘跟老丈杆子對自己不薄,從孩子生下來你說付出多少心力,當然另外的一層意思也是想讓兩個老人以後在接著儘力,畢竟自己家是靠不上的,結果就偏偏在老人沒在家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李波一遍又一遍的給王焱打電話,王焱這邊領導說晚上要讓他多逗留一會兒,王焱說回不去,李波在電話裡就發脾氣。
“你工作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她一個弄不動孩子,隻能就近先給孩子看看,在加上過去你說去那個醫院,孩子也經常生病啊,李波就想換個地方換個運氣試試看,醫生說話還賊嚇人的,她一聽就沒有主心骨了,隻能不停的騷擾王焱。
王焱自己回不來,領導不可能給假,上午說的好好的,還特意的問他了家裡有沒有事兒,臨時上哪裡去找人去?王焱不回去,李波在電話裡吵,你說他上火不?上火外加著急,那是自己親閨女生病了,不是路人甲,整個人就有點心神恍惚。
“這是怎麼了?看著你有點注意力不集中呢?”
在路上領導就開口問過王焱一次,王焱覺得自己能壓得下去,馬上送完領導自己返回來就去醫院,這邊李波又打電話進來,王焱沒接,電話就跟催命符似的,王焱是沒接,可電話一響心裡就鬨心著急,一直用眼睛去看,他也關心王爽啊,前麵一個沒注意到,直接撞向了防護欄,後麵的領導叫了一聲。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