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這麼久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不殺人的話,最後一個供女儀式,就無法完成。
那供女豈不是白白的多偷了一具屍體?
按照供女殘暴的性格,應該不會……
“暫時還沒有辦法,我們隻能等待。
供女想要殺的人,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
你不找她們,她們也會來找你。”師父說道。
看著師父熟悉的樣子,他應該和埃及的邪術打了很多次交道了。
可是,為什麼師父一直不肯告訴我?這其中,究竟有什麼內幕?
兩人一狐,就這樣在悲傷,不甘,焦慮等多種情緒的困擾下度過了一天。
不甘心啊!實在是不甘心啊!
供女,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傷害小舞?
有什麼資格想要殺我?
有什麼資格傷害這麼多人?
突然,耳邊傳來子嘎子嘎的聲音。
低頭一看,原來警局的沙發,竟然已經被我抓碎了,海綿都漏了出來。
小舞看著我焦急的神情,通紅的眼睛,突然活蹦亂跳的在地上劃拉
“我沒事,彆擔心,要高興。”
我哪裡會不知道,小舞內心的痛苦,遠遠高於我和師父。
但是它不想因為我和師父因為他的事情難過,所以裝出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但是它不知道,它越是這樣,我和師父就越難以壓製心中的憤怒。
怒火,熊熊的燃燒著!
就連平時處變不驚的師父,此時呼吸都有些急促。
……
……煎熬的一天過去,到了半夜,依舊是無話。
我沉沉的睡了過去,師父不知何時,也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和師父剛剛洗漱完,陳局就來到警局了。
按照時間來說,他這個時候還沒有上班了。
這個時候我猛然想到,莫非那供女再次作案了?
供女非陰非陽,可以在白天晚上行動,不用休眠。
而且她可以在靈體與實體之間自由轉換,這一點有點像小舞。
想被彆人看見,就能看見。
不想被彆人看見,就可以隱匿起來。
如我所料,陳局走到了我身邊道
“最近有一個案子,我懷疑是供女乾的。”
“殺人案?”
“不是,是一起失蹤案,三天前剛接到的報案,那時候失蹤者已經失蹤三天了。”
三天,三天,這麼說,已經失蹤六天了?
六天的話……和供女殺人的時間的確剛剛吻合。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被供女害了。
“原本這樣的失蹤案,我們一年能接到不少。
不過這次我研究了一下,沒有一點線索。
死者又是三十二歲的中年男子。
失蹤事件又和供女事件出奇的吻合。
所以在連續三天沒有一點線索之後,我就來找你和王師傅了。”
陳局說的沒錯,這樣的案子,在警局實在是不稀罕。
但是一般按照這個年齡的男人來說,失蹤人都是有精神疾病,或者有仇家,要不就是欠債。
而受害人,據陳局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平時也沒什麼不良嗜好,家庭也比較幸福。
這樣的人,實在沒有理由這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綁架?一看他也不像有錢人,誰會綁架他?
跟師父說起之後,師父也覺得,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是供女所為。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男人應該已經死了。
“陳局,你下令你的人,去一些偏僻的小巷,或者十字路口,去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屍體吧。”
同時,我和師父拿出地圖,將供女幾次出沒的地方,全都圈點了出來。
供女並不畏懼警察的追捕,所以她如果作案的話,必定會尋找理她很近的地方。
同時,供女身上有神像,還有一些施展邪術所需要的東西,她不可能每天帶著這些東西滿地跑。
所以,供女一定有固定的居所。
而我們,隻要找到她的活動範圍,很快就能鎖定供女的藏匿地點。
這個想法一出,陳局我們迅速達成了共識,同時警員也開始加班加點的尋找失蹤者的屍體。
而還有一部分警力,則在那些十字路口的附近,進行嚴密的排查與監視,希望供女能夠再次出現。
地圖上的幾個十字路口,剛好呈現出一個圓形。
也就是說,供女的藏身處,應該在圓形的內部。
而且供女的居所,必然是鮮有人煙的地方。
畢竟供女長得十分奇怪,她的存在,能夠不被人察覺,那麼她就必然在一個荒廢已久,或者沒人敢去的地方。
很快,警方鎖定了十五個地方。
其中包括傳說鬨鬼的宅子,廢棄的工地,被人稱為閻王山的荒山等等……
不過這十五個地方,還有一些無法搜查的地方,比如說一座荒山。
所以這個範圍,還需要繼續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