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拿出了兩根蠟燭點燃,然後拿出一個稻草人
“邪術巫術全入此,賜我周全保平安,神兵火急如律令!”
說著,我用朱砂在草人的身上狠狠一撚,撚出了一個血紅色的杠子。
而後我用冥文在地上不斷的書寫,將阿念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寫在地上。
阿念的靈魂雖然已經不是自己的,但是身體與生辰還是屬於本身。
所以我用原本的生辰八字施法,對阿念依舊有效果。
“天上神明請開眼,賜我天地為擂台,神明施恩降法旨,生死有命無怨言!”
下戰書!
這是道家之中的一種約戰形式,基本上每個門派都會下戰書,隻不過下戰書的方法不一樣。
所謂下戰書,就是兩人可以鬥法,而且不管施展什麼邪術,也不會受到天譴。
當然,為了鬥法而殘害其他的生靈除外。
過了大約五秒鐘左右,前麵的冥文燃起一道道紅色的火焰,不過這火焰隻有在陰陽眼之下才能顯現。
出現這種火焰,就說明對方接受了戰書。
火焰升騰了一瞬間,就慢慢熄滅,隨後從這冥文之中,傳來一陣陣陰風,還有一股腐爛的味道。
我急忙屏住呼吸,這氣味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後,我拿起了旁邊的蠟燭,雙手捏著,在鬼王神像之前轉了幾圈。
“鬼火燃巫邪!”
一聲暴嗬,我將蠟燭倒了過來,然後用蠟燭的尖端朝著地麵輕點了一下。
冥文瞬間燃燒起來,這一次的火焰,是藍色的,就如同師父那天借來的鬼火一般。
隻不過上次師父借得鬼火太多了,所以才會那麼吃力。
我和阿念,兩人都有一個替身。
而我們兩個施展的法術,全都會直接施加到對方的替身之上。
而替身所承受的痛苦,肉身同樣也會承受。
替身若是掛了,自然也就掛了。
伴隨著我這邊冥文之上的鬼火燃燒,阿念那邊的草人,應該也會燃燒起來。
不過隻是一瞬間,我麵前的鬼火就全部熄滅了。
而草人的身上,突然有一道道黑色蔓延開來。
我的身體,也從腳底開始,一種麻癢的感覺一直向上蔓延。
是毒降!
我麵色一變,急忙拿起一碗白水,含在了嘴裡。
而後口中的白水,一口噴到了草人的身上。
毒降分為很多種,有蛇毒降,屍毒降等等。
而中的是什麼毒,是沒有辦法分辨的。
“鬼王賜我長生水,化解百毒得長生,天玄地玄九星玄,魂魄歸一護我心!急急如律令!”
我將稻草人在蠟燭的火焰之上過了一下,草人身上的水慢慢變成了一個個的白色泡泡。
我的道行太低,竟然還解不了這毒降!
呼吸有些粗重,我急忙含住一枚銅錢,而後將絕陰劍拿起
“鬼王敕令,百毒不侵,祛!”
一聲怒吼,絕陰劍狠狠的插在了地上,一股煞氣導入了草人之中。
而草人身上的草竟然有一些都被震斷了。
這是因為毒氣和煞氣在草人的身體之中相互衝撞!
這樣雖然暫時阻止了毒素的蔓延,但也僅僅隻是阻止!
根本不能徹底解毒!
然而一波未平,一潑又起,還沒等我想出解毒之法,旁邊的絕陰劍突然猛然從地上彈了出來,咣當一聲躺在了地上。
積壓已久的毒素瞬間就湧遍了全身,我的手臂都有些失去知覺了。
最可怕的是,就在這時候,已經焦黑的草人身上,竟然出現了一道道黑影,開始撕扯草人的身體!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降頭,但是我知道這降頭一定能將草人撕碎!
要死了麼?!
我腦海中出現這樣的想法。
已經到絕路了,沒有一點辦法,她太厲害了……
陰森的感覺,一點點的在我身上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