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二雷被一個師父帶到了茅山,就幾乎不怎麼下來了。
……
在屋裡正跟二雷說話的時候,突然一陣狂風刮來,將門都給生生刮開了。
而伴隨著這陣狂風,一個紙人被卷了進來。
紙人的身上全都是臟兮兮的,如同一張廢紙一般,身上更是有不少的撕扯痕跡。
原本應該唇紅齒白的紙人,現在看起來很慘。
嘴上眼上畫上去的顏色,也掉了不少。
這……是師父的紙人!
當年我不跑步,跟師父告狀的,就是這家夥!
這兩個紙人師父平時放在哪裡,我不知道。
我也從來沒見師父供過他們。
但是他們和師父心意相通,他們說的話,隻有師父能聽懂。
怎麼現在,這紙人會出現在我麵前?
另外一個紙人呢?
二雷微微變色
“這是哪個道友的傳信鬼,怎麼會跑到這裡?
傳信鬼之上,有七道劃痕,這乃是大凶之兆,傳信鬼的主人,恐怕有危險。”
聽到二雷這話,我的心更是猛然一涼!
二雷注意到我的表情,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他急忙問道
“這紙人,莫非是你師父的?”
二雷對我的事情知道不少,當然也知道我有個師父,是陰山派的掌教。
我四肢有些顫抖,點了點頭
“對……沒錯,是我師父的!”
一邊說著,我一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然後將紙人撿了起來。
紙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陣,但我完全聽不懂。
不過地上的小舞卻用爪子劃拉道:
“埃及,圖坦卡蒙的陵墓,你師父在那裡。
很危險,快救他!”
埃及……埃及……
我氣的跺腳,師父什麼時候又跑到埃及去了!
這個時候,我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灼熱的感覺。
原來手中的紙人竟然無緣無故燃燒了起來。
我手一抖,紙人落在了地上,很快化成了灰燼。
這說明,紙人之中的靈體,已經死亡了。
跟師父勤勤懇懇這麼多年,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下場。
我歎了口氣,心中焦急無法言喻,恨不得馬上衝到埃及去。
二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越是危險,越不能慌亂,這樣,我們收拾好東西,然後弄到護照什麼的,才能走,你現在再著急也沒用。”
聽了二雷的話,我才站住了腳步。
是啊,我現在出去有什麼用?
我沒有任何的手續,怎麼去埃及?
“你剛才說……我們?”我問道。
“對啊,不是咱倆,你還自己去啊?
我現在吃你的喝你的,還能不幫你辦事麼?”
“這次可不是單純的旅行,很危險的,去了,就得做好死的準備。”
我皺著眉頭,嚴肅的對二雷道。
“哎呀我操,你他媽嚇唬誰呢,還他媽做好死的準備。
你這麼說,老子還真就去定了,看看誰能弄死我。”
雖然他說的這話挺欠揍的,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堅決,今天我若是不讓他去,他就要和我拚命了。
我也不是嬌氣的人,兩人已經是生死兄弟了,直接答應了下來。
然後給李隊長打電話,剛一接通,我直接道
“李哥,從你這裡辦去埃及的手續,需要多長時間?”
似乎是聽出了我的焦急,李哥直接道
“最快也得明天下午,而且不是在本地的,我得托陳局給你弄。”
“行,那麻煩你跟陳局說一聲,我現在去西安。”
“怎麼了啊,這麼急著去埃及,是不是王師傅出什麼事了?”李隊長問道。
“恩……也沒什麼事,出了點小問題。”
見我支支吾吾不願意說,李隊長也沒強求,說了馬上給我辦,然後問了我和二雷的一些資料,填好之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