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流戰兵!
秦仁踏著輕鬆的步伐來到蘇杭,這一次的任務雖然看上去非常的凶險,但是他卻並不怎麼擔心。
說實話,這個任務對他來說並不是特彆困難。隻是……毒梟!秦仁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若不是對方,三年來他又何至於那樣子。這次雖然隻需要殺了鄧林生,但是他要殺的,卻不止是鄧林生一個人。
秦仁不禁勾起了一個嗜血的微笑,內心中的戾氣在不停的翻湧咆哮,似乎立刻就要衝破牢籠,撕裂一切一樣。
平靜了一下內心中快要控製不住的憤恨,秦仁決定先去找一間房子住。不管怎麼樣,他總是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以便觀察刺殺的最好時機。
有錢能使鬼推磨,不過兩個小時,他就迅速的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將那裡買了下來。
秦仁是來刺殺的,拿著的東西自然不多。他就帶了一個裝著武器的密碼箱和一套衣服,一個錢包,其餘什麼都沒拿。而且那個房子又什麼都不缺。
所以他也不需要收拾什麼,直接進去就可以居住了。
下午,吃了午飯之後,他就決定去鄧林生的公司看看情況。
一般來說公司周圍高樓林立,是刺殺最為有利的地方。
鄧林生不愧是商業大亨。他的人公司占據的是整個城市最為繁華的地段,而且周圍交通方便,商店眾多,四周高樓林立,看起來熱鬨而喧嘩。
秦仁坐在他們公司對麵的餐廳裡,透過玻璃窗看著那裡的事情。
他發現雖然那裡看上去和彆的公司沒什麼不一樣,但是那兩個門口的保安神態嚴肅,動作嚴謹。最重要的是,他看了半個多小時,卻也沒見他們動一下。
一看就是退伍軍人!
而且除了他們之外,他還見到了門口有不少看上去隻是閒逛的人。
秦仁可以確定,那些模樣普通,步履匆忙,卻一直在大廈周圍的人,是一些很有能力的雇傭兵。
既然這樣,那麼就意味著他從正門混進去刺殺,或者在大廈門口刺殺的想法是無法完成的了。
而且他還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四周沒有比鄧林生的公司更高的大廈了。而且他打聽到,對方偏偏就是在最高的一層工作,即使是下去,身邊也會帶著好幾個保鏢。
真是惜命,看來他也是知道背叛者的下場了。隻可惜,你遇見的是我!秦仁看著一出門口就被保鏢們護送到車內的鄧林生,冷笑了一下,心中開始思考起來該怎麼對付對方了。
鄧林生居住的地方很好找,秦仁不過是在網上隨意搜了一下,居然就找到了對方居住的彆墅所在地。
隻是讓他不解的是,對方現在居住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搬到了另外一個保護措施更加嚴密的地方。
對方保護周全的令他幾乎無法下手。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他居住的地方都被人設置了重重的保護已經障礙,他無從下手。
秦仁覺得對方也許是太過於小看他了,居然以為這樣子,他就沒辦法刺殺了。
他看著手中的照片,上麵鄧林生的麵孔清晰可見。
冷笑了一下,秦仁才拿出匕首直接將照片釘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他就不再去跟蹤鄧林生了。因為對方的生活規律都已經被他摸清了,那些保護對方的人讓他暫時無從下手,所以他就需要另找一個方法了。
一早,秦仁就來到了公園。
這時候正是蘇杭有些悶熱的時候,公園裡有不少的流浪漢都占據了長椅,有一種要把這裡當家的趨勢。
無論這裡的市長強調了多少次,趕了多少回,都無法阻止他們一次又一次執著的行為。
這時候的天氣微微涼爽,公園裡不止有流浪漢,還有一些早起鍛煉的大爺大媽。時不時的還能看見一些晨練的學生。
秦仁走到了一個地方,然後坐在了那個流浪漢的旁邊,打開了手中的財經報紙,低聲道“這天氣說的還真不準,不是說會下雪的麼?”
一旁路過的人聽到了這句呢喃時,都忍不住瞟了他一眼,然後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覺得對方是不是哪裡有點問題。
這天正熱著,怎麼可能會下雪!而且他們沒看錯的話,那個人的報紙都是拿倒的。
這時候,用報紙蓋著腦袋的流浪漢突然開口“你怎麼看的天氣預報,明明說今天會下冰雹的好麼!”
秦仁聽了這句話,便對著那個人,嘴裡開口“確定不是雨嗎?”
流浪漢一把抓下報紙,目光飛快的打量了他,然後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了。
秦仁跟在他後麵,跟著他慢慢走到了一個老城區。
雖然是處於繁華的都市,但是這裡的一切卻顯得和市中心那麼格格不入。隨處可見的垃圾,破舊的樓房,肮臟的環境。空氣中還有一股異味飄散著,令人忍不住想要皺起眉頭。
那個流浪漢回頭看了秦仁一眼,發現他並沒有流露出什麼鄙夷或者輕蔑的人情緒,內心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即使他是裝出來的,至少也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如果不是,那麼就更加恐怖了。
秦仁自然是發現對方在打量他了,不過他並不擔心對方有什麼彆的心思。而且對方所屬的公司,信譽極好,一直都沒出過什麼事情。
流浪漢帶著秦仁七拐八拐的,然後走入了一個看上去有些破舊的三層樓房。
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秦仁一走進去就聞見了濃鬱的煙味,他看了看房間裡的人,發現包括那個流浪漢一起,也就隻有三個人。
這就是隻有極少一部分人才知道的“蛛網”公司了。
他們是由一群退伍的傭兵或者特工組成的,專門幫彆人辦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或者是幫人收集他所想了解的情報。十年之間,從未失誤。
除了流浪漢之外,房裡的兩個人,一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帶著黑色的半框眼睛,從秦仁進來之後就一直笑眯眯的,而另一個則是看起來很平凡的男子,如果不是目光太過冰冷,隻怕丟進人群裡都找不到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