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和六平負責押著冀州知府和這個小三爺一起,家丁也都被看住了。
根本沒人關心那個唱曲的姑娘的去留,但事她卻亦步亦趨的跟在隊伍的後邊。
三爺心有不甘的低聲對冀州知府說道“姐夫,我懷疑靖王和那個小白臉不清不楚的……”
“慎言!”冀州知府瞪了他一眼,“王爺也是你能編排的?”
三爺心有不甘的咬咬後槽牙,在心裡不爽的想,要不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靖王弄死在冀州得了。
冀州知府不知道這個小霸王心裡是怎麼想的,要不然非得跳起來打死他不可。
等到了知府衙門之後,門口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民眾,都是聽說有高官來了,知府要倒黴了,所以過來看熱鬨的。
靖王不管外麵的人呢怎麼想怎麼看,自己毫不猶豫的坐在主位上,讓羅歆綾坐在左下首。
讓人去給知府搬了個凳子,坐在堂下。
隻留三爺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廳,茫然的看向冀州知府,“姐夫,我坐那兒?”
冀州知府剛想吩咐人去給他那個凳子,靖王開口了。
“你就跪在堂下,跟我說說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靖王這話,三爺心裡雖有些不甘,但是還是無奈的跪下。
在他的講述中,強搶民女成了,聽到女子聲音婉轉動聽,身世頗為淒慘,所以起了惻隱之心,想資助一番。
結果被羅歆綾誤會,才有了後來的衝突。
而且自己也不過是見小公子氣度不凡,所以想交個朋友罷了。
直接將自己的責任推的乾乾淨淨,還嫌羅歆綾多管閒事,又不願和解。
靖王聽完之後,臉色有些陰沉,這樣倒打一耙的事情乾的這麼就輕駕熟,之前怕是沒少做了。
“事情是這個樣子麼?今天有誰在茶館的,見到的,可有不同異議的?”靖王看向衙門口那些看熱鬨的老百姓問道。
聽到靖王如此問話,門口的人都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開玩笑,在冀州誰不知道知府大人就是個花架子,在家裡聽婆娘的,在外麵聽大舅哥的。
這冀州說是張天德在做知府,倒不如說他是他嶽家推出來的傀儡罷了。
就在門口的人竊竊私語,無人願意出來作證的時候,一個人急匆匆的擠了進來。
一進來,就伏低做小的跪下給靖王請安,然後才開口說道“是我沒有管教好弟弟,才讓他做事的時候沒有分寸,反而好心辦了壞事。”
靖王聽他自報家門才知道,這個就是冀州知府的大舅子,聽他們竊竊私語這才是冀州實際掌權人。
不由的仔細打量起來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濃眉毛,看上去是個豪放不羈的人,但是眼睛卻又透漏著一股世故和精明。
“你也覺得你弟弟是在資助唱曲的姑娘?”靖王帶著好笑的神色的問道。
“家弟一直這樣隨和,經常資助家世可憐的人。不過,有些人卻利用家弟的這種心思,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標。”說著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跪在一邊的唱曲姑娘,仿佛是唱曲姑娘自己勾引的小霸王。